“一切就拜托方先生了。”赢仙儿施了一礼。说完照平日修炼,盘坐起来,等待石一方施为。

石一方神情也是一肃,只见手起针落。虽说疏通吸收和内息同化依靠一寸的逆天功能,但认准经脉,落针位置精准,这得靠石一方。

相对而言,疏通阻塞还是比较容易,主要是治愈经脉是一个细致活,来不得半点马虎。好在石一方轻车熟路,一寸也配合得相当默契。

虽不知一寸恢复得何等程度,但如果放开手脚,疏通赢仙儿全身阻塞经脉不在话下。但石一方留了个心眼,只要一寸疏通三成的经脉。毕竞如果显得太过容易,一来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二来难免引起外面俩个经年老怪的怀疑。

接下来修补碎裂的经脉,以石一方如今堪比经王的神魂,本以为修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随着乾坤袋中法门种子一个一个的被一寸吸收,一小部份转化为与赢仙儿同源的内息。

足足三日时光,当最后一颗法门种子被吸收掉,治疗也暂告一段落。石一方甩了甩有些发胀的脑袋,自己还是有些托大了。原计划把疏通的经脉修复完毕,当修复到两成半的时候,神魂又剩下两成,石一方收手了。身在他处,多留份心眼,自保之力还是要留下的。

林姥姥多年的心境,此刻也患得患失起来。本脉功法的弊端找出,自己门下最有希望突破到经圣的就属赢仙儿,其余几年天资摆在那,潜力己耗尽。那方姓少年如真能解决赢仙儿的经脉问题,那就是赢仙儿的一大造化。

破而后立,加上这数年在问鼎楼心境的打磨,让林姥姥看到了多年梦寐以求的希望。

“师妹,你心乱了。”老白手持一个酒壶,时不时的喝上一小口,瞟了林姥姥一眼道。

“事不关己,哪个像你这般铁石心肠。”林姥姥闻言,脸一沉,讥讽道。

老白没有接话,微微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与鹊山终年相伴的云雾,看得入神。

林姥姥虽然口中说得凶,佯做挪了挪身子,偷瞟的老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柔色。想年少懵懂之时,是何等的快乐。哪像现在这般,虽然修为高深,却多了诸多牵绊。

老白的心思她哪不明白,然自身晋升经圣无望,老白早己称尊道祖的人物。其实俩人不在同一阶层,也许老白并不在意,可心高气傲的她,采取了回避的方式。就让昔年那些美好的东西留在记忆中就好。

俩人各怀心绪。随即均一顿,把目光投向密室。只见石一方从内走了出来,面色有些苍白,这可不是装的,这是神魂消耗过度造成的。

“如何?”老白率先开口。

在林姥姥满眼期待的目光中,石一方回道:“幸不辱命!”

林姥姥满是喜悦之色的道了声辛苦,便越过石一方,进入密室。

老白的神魂随着开的密室门,扫过里面的情况。赢仙儿自是喜极而泣,林姥姥则探查赢仙儿的经脉,脸上涌出欣慰的笑容。再扫着赢仙儿的经脉,疏通了三成经脉,修复的碎裂经脉正焕发着新的生机。

心中有数的老白说道:“我俩也别在这碍眼,随老夫来。”老白不待石一方反应,一股柔和的内息托着石一方,径往鹊山之巅而去。

老白摇扶直上,在云层中穿梭,眨眼间来到一平顶之上。老白收了内息,石一方顿感一阵寒意袭来。石一方运展内息,把寒气阻挡在体外。

“老白,这是哪?”石一方打量着四周,到处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是实地,那是云层。

“鹊山之巅。”老白老神在在的道。

“啊!”石一方惊呼了一声,一时没回过神来。这就是修士口中神秘的天阙宫圣地。

“少见多怪。”老白看了眼四处打量的石一方,一副乡下人进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没好气的道。

“小子这不是好奇嘛,您老别见怪。”石方笑嘻嘻的道。

“听说你欲进神鼎,老夫自作主张就带你过来了。”老白解释道。

“不是说进神鼎的名额很紧俏吗?昨日林姥姥为此事好像弄得老大不高兴。”石一方说道。

“凭老夫的身份地位,弄个把名额,谁敢质疑。那个傻娘们,径直去争讨名额,那不是找不自在吗?”老白笑了笑道。

世世间之事,确如老白所言,当你地位够级别时,自然有人送上门,如果地位不够,人情世故拿捏到位,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事。而当你两者都不具备,想依托所谓的制度规矩,那就另说了。毕竟制度规矩的订立,是用来束缚的。立规矩之人总不会闲得无聊,搞一些东西出来制约自己。

“老白高人风范,不愧为经圣大人,只是这话要破林姥姥听到,不知会如何?”石一方揶揄道。

“小子你敢!”老白佯怒道。说完还朝四周打量番,好似在观察是否隔墙有耳。

“小子我什么都没听见,老白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石一方配合着道。

一时一老一小互视一眼,一阵笑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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