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方倒是对赢仙儿有些刮目相看。老白眼中闪了抹赞色道:“问鼎楼这几年没白待,至少心境倒有了很大的进步。”

“方先生,我这边是否要有些准备?”赢仙儿心思细致,问道。

“疏通倒不必准备什么,但引导内息激发经脉自愈,鉴于赢掌柜为经王,在下才经士,赢掌柜恐怕得多准备些内息种子之类的能量源,以弥补在下内息等级的不足。”像赢掌柜这种大户,背后还有经王经圣撑腰,不谋点好处,石一方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这些东西好说,小友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林姥姥问道。

“这个?”石一方故作沉思状。

林姥姥年老成精,恍然道:“小友入神鼎之事但请放心,不管治疗结果如何,就冲小友指点功法之情,老身定会把此事办妥。”

“既如此,疏通一处,就把该段经脉修复,鉴于在下伤势原因,四日一次,林姥姥您看如何?”石一方盘算着道。自己可以借此恢复修为的同时,又可给对方制造一种治愈的不易感觉。毕竟容易得到的东西,普遍认为价值不高。

“对了,治疗期间,麻烦准备一间密室,因治疗容不得半点打拢,哪怕神魂窥探,稍有不慎,我俩都有性命之危。此事就要拜托老白了。”石一方郑重道。身在天阙宫,经年老怪不知几何,他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知晓,故拉来老白当壮丁。

“此事包在老夫身上。”老白眼睛一亮,满口应道。

林姥姥本欲反对,最终也是叹了口气,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修炼之地,最不缺的是秘室,林姥姥茅屋内就有。石一方就留宿在林姥姥处。众人商议已定,天色还早,林姥姥为入神鼎之事外出运作,老白本想赖在此处,奈何林姥姥坚决反对,也只好先回明日再来。就只剩下石一方和赢仙儿。

“蠃掌柜,令师尊和老白什么情况?”见当事人不在,石一方有些好奇的问道。实在是俩人关系看起来有些不寻常。

赢仙儿叹了一句道:“造化弄人。”原来老白与林姥姥一同拜入天阙宫,均属于天赋绝佳之辈,一同修行,一同历练,所谓日久生情。起先倒是林姥姥对老白产生情愫,而那时的老白,一心用在修炼上,林姥姥多次暗示,均未得到回应,后俩人又分别拜入不同的师门。等老白明白林姥姥心意时,本就心高气傲的林姥姥早己心灰意冷。然老白多年来,从经王到经圣,都未曾放弃。而林姥姥接手师门这一脉,晋级经圣无希望后,全部心思都在如何壮大本脉而努力。这些老白也看在眼里,明里暗里帮衬着林姥姥。要不然在天阙宫没有经圣作依靠,林姥姥这一脉日子会不太好过。

石一方听完,也是叹息不已,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在适当的年纪做适当的事情,才是正确的人生轨迹。然而话又说回来,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谁又能说得清楚。

到傍晚的时候,林姥姥阴沉着一张脸返回,脸上余怒未消,看来事情不太顺利。

赢仙儿忙迎了上去,问道:“师尊,那群人又为难师尊了?”

“哼,以樊老怪为首,诸多阻扰,言我这一脉对鹊山无多大贡献,这是欺我等背后无经圣。”林姥姥恨恨的道。

“要不请白师伯言语几句?”赢仙儿试着道。

“住嘴,本脉之事,岂可假借他人之手。若本脉之人不争气,他人护得了一时,可护不得一世。”林姥姥厉声道。

“师尊息怒,都是仙儿等不争气,令本脉蒙羞了。”赢仙儿告罪道。

“这事也非你一人之过。那帮人最近蹦得越来越欢,平日你也需注意一下。”林姥姥有些忧心的道。

“徒儿记下了。他们那边自出了个武一,气焰越发的嚣张了。”赢仙儿感叹了一句。

“武一?很厉害?”石一方问道。最近这个名字听得有点多。

“奴家自付天赋还过得去,但比起当今的武一,也要自愧不如。”哪怕和武一不是一个阵营,赢仙儿也不吝啬之词。“天才不足以形容,可能用妖孽更为妥当,修为虽只六级经士,一般的七级经王根本不是其对手。”

石一方听了心中一动,想起一人,便问道:“贵宫有一个名叫许天印的,赢掌柜可知?”

“许天印,许家之人,鹊山鼎鼎大名的金主。怎么,方先生识得此人?”赢仙儿毕竞经营问鼎楼,与外界接触得多,知道也不奇怪。

“与其有过些交集,也就随口一问。”石一方回道。

“此人也是鹊山一奇芭,主打一个和气。上至经王,下至杂役,关系处理得恰当好处。好似来鹊山不是修炼,反面有点像拉关系结善缘而来。毕竞其家底摆在那,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在他那都不是问题。”赢仙儿笑着道。

“满身铜臭,没有我辈修士风骨。”林姥姥不屑道。

石一方听了,倒也有些不认同林姥姥的观点。大道三千,非人人都可成经圣。大武许家就是靠长线投资,奇货可居而着称。许家能把触角伸至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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