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怎么回的家她都不知道,她整个人神游了,回到家草草吃了饭,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家人只当她累了。

而王大山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家人想想都觉得后怕,决定不卖了,太危险了。

姚氏更是红了眼眶,“幸好我的闺女没事,那该死妇人,黑心肝的,死的好。”

“就是,就是,”王子福兄弟俩更是义愤填膺附和。

过了一会儿,见气氛好了,王大山把钱袋子拿出来,将钱倒在桌上,数了数整整六十文。

“六十文,今天挣了这么多啊!”姚氏看着桌上的铜钱两眼冒着星星,很快忘了刚刚的不愉快。

王子福俩兄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过这么多钱。

王子禄忍不住伸手去拿,被姚氏打开,嗔怪道:“去去,待会弄掉了怎么得了。”

王子禄不死心,撒娇道:“娘,你就给我摸摸,我感受一下钱是什么样的。”

姚氏无奈,拿了一文钱递给他,“给给,小心点,不要弄掉了,看完了还我。”

说完赶紧把钱装进陶罐里,里面有四十文,加现在六十文,整整一百文,唉,不容易啊。

俩兄弟你看看我看看,你争我抢。

最后姚氏看不下去,一把抢过来,“好了,看够了。”说完小心翼翼放进陶罐里,转身抱进屋里藏起来。

王瑞雪算了一下今天的账,今天卖了二十个木竹糕,给人试吃了十个,剩余九个被豹爷拿走了,赚了六十文,成本没有,就只有人工,净赚。

细细想了一下,本来想靠摆摊打响一下名声,这条路不行,换条路试试,她就不信,那程家遮天了不成,难道镇上就没有其他富人吗?

可是她这个小老百姓,怎么能够搭上富人呢?现在面前摆着的难题有两个,一、去镇上的路太远,二、没有机会搭上富人?

她得想办法,可不能因为一点困难就放弃。

隔壁屋里,王大山双手放在后脑勺垫着头,“孩子她娘,我越来越觉得闺女变了,变得不像我的闺女了,今天真的把我惊到了。”

姚氏无语道:“怎么,难不成我把闺女换了,闺女懂事了不好吗?”

姚氏想了想又说:“说来奇怪,那丫头,我就只是教了她认得几个字而已,没想到这么厉害。”

随后又摇头叹气,“可惜不是男娃,这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当当。”

王大山一瓢冷水泼下,“你得有钱送啊。”

姚氏气的一脚踹他腿上,“会不会聊天,天都被你聊死了。”说完转身不理他睡觉。

“诶诶,这个女人,生气了。”见姚氏不理自己,王大山也不说话了,心想不管闺女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闺女不是。

接下来几天,王大山一家除了干活就是挖木薯。

村里人就看到这样一幕,王大山家,王大贵家,姜氏,天天上山砍柴,再这么砍下去都要被砍光了。

于是有人就去找村长王房告状。

王房得知后反倒是把那人骂了一顿,人家勤快砍柴也有错了,自己不砍不让别人砍了。

于是那人灰溜溜跑了。

一下子也没人再说了,有些人也被带动起来了,无聊时也上山砍柴。

很快到了插秧季节。

王大山一家开始在田地里忙碌,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每天衣服都没有干过。

王瑞雪每天做饭给他们送去,家里有四亩水田,三亩地。

没有牛全是人工代替,王大山把犁背在肩上,躬着背卖力的往前拉,因为用力脸色涨的通红,像锅里煮熟的虾,脖子的青筋一根根爆起,犹如一条条攀爬在树上的藤,汗水如雨侵湿了他的衣服,沉重的气息像一头水牛辛苦的劳作。

每天劳作回家,肩膀上皮肤与衣服粘黏一起,脱开时犹如扒皮,疼的他直抽气,五官扭曲,手握成拳,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王子福在后面稳稳的扶着,亦步亦趋跟着,由于用力手上的青筋爆起,手心磨破了皮,每晚都疼得睡不着觉。

王瑞雪看在眼里,心疼的几次都想把空间里的黄金拿出来买牛,可是理智告诉她,一但拿出来后果会很严重。

于是她每天换着方法,给他们做好吃的,去山上摘黄泡(栽秧泡)给他们做糖水喝。

一段时间下来,不瘦反而胖了一些。

娘和二哥负责插秧。

王瑞雪也去插过秧,插的东倒西歪的,每次姚氏还得重新插,于是就把她赶走了。

回到家王瑞雪把采来的草药放进锅中煮开,随后用来洗头,自从用这种草药洗头后,一家人头上再也没有虱子了,这是她以前无意中看到的方子。

家人为此激动了好久,长久以来,被虱子叮咬,每天晚上都睡不好,问她从哪里得来的,她说自己无意间用来洗头,没想到有这种效果。

当天姚氏迫不及待拉着王大山去了娘家,把这方子告诉娘家,还背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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