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散了一波,王大山神色焦急道:“闺女啊,这些人都不买,再让他们试吃下去,都快被试吃完了,我们还卖什么?”

见爹心疼焦急的神情,王瑞雪连忙安慰,“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今天他们是试吃不买,我敢保证下次,供不应求。”

王大山听的云里雾里,没听明白王瑞雪说的话?“啥孩子?又是啥狼?供什么求?啥意思啊?闺女,爹发现你说的话,爹都听不明白。”

唉,忘了,爹不识字,村里识字的人少,除了族长家、理正家、村长家,然后就是她娘,娘识字是外祖父教的,外祖父是童生,原主也识字,姚氏教的。

于是耐心解释,“爹,你只要知道,我们下次来,保管会被抢完。”

“真的,”王大山狐疑问,有些不太相信。

正说着前面传来嘈杂声,菜市场口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衣着布衣的地痞流氓。

只见带头的身着上好的绸缎,嘴里正吃着从摊子上拿的野果,眼神不屑的看着菜贩们。

后面跟着的小弟,挨个摊子收费,不给就把摊子揭了,并口出狂言,警告道:“下次若是再不交保护费,老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喝呸,”一口老黄痰吐在菜贩脸上。

菜贩脸色苍白,强忍着恶心,心里敢怒不敢言,眼神惊恐的看着地痞,颤颤巍巍犹如八九十岁的老翁,哆哆嗦嗦道:“下,下次,次,一定给。”地痞这才放过他。

旁边一个好心的大爷小声提醒,“收保护费的来了,小心。”说完他赶紧把钱袋子的钱藏进鞋底里,放几文钱在袋子里。

王瑞雪第一时间就把大部分钱放入房车,也学着大爷留几文钱在旁边。

王大山吓得浑身紧绷,如临大敌,神色惊慌,哆嗦着声音小声道:“闺,闺女,快把钱袋子藏起来。

说完把王瑞雪拉到身后保护她,警惕的看着那些人。

“爹,已经放好了,”

此刻王瑞雪心里很暖,爹如同冬日的暖阳,温暖着她的身心。

爹总是在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她,明明自己也怕,还强装镇定。

很快那些地痞到了他们旁边,大爷把钱袋子恭敬奉上,赔笑道:“嘿嘿,豹爷,小的就这几个铜板,近来生意不好做。”

豹爷头头冷漠的点一下头。

地痞小弟眼神赞赏的瞄他一眼,“哼,算你识相,老东西。”

说完鼻孔朝天,不屑一顾,把铜板倒进自己的袋子里,嫌弃的把钱袋子丢给大爷。

来到王瑞雪这边,那叫豹爷的打量了王瑞雪父女,打量几下,随后问:“你们新来的?”似乎不确定问,毕竟人太多,记不住。

王大山吓得愣住了,眼神惊恐,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整个人仿佛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

王瑞雪见他爹吓傻了,没办法只得她出面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哪里见过这场面,不吓尿已经不错了。

“呀,豹爷真是好眼力,我们新来的,不懂这里规矩,多担待,今日第一天来,没卖到几个钱,只有这几个还望你不要嫌弃,若是不够,这里还有一些吃食,就当孝敬你了。”

豹爷眼神一亮,不由得多看她两眼,这小丫头挺上道的,不错不错,瞬间对她印象很不错。

随后看了看摊子上的东西,拿起来瞧了瞧,看了看旁边的竹签,拿起竹签,挑起小竹碗的东西放进嘴里,瞬间被惊艳到了,太好吃了。

于是吩咐小弟,“带走。”随后对着王瑞雪道:念你们新来的份上,今日钱就不收你的啦。”

王瑞雪连忙感谢,“哎,那得多谢豹爷,祝豹爷暴富。”

心里却是骂道:“呸,个痞子,暴负,负债的负。”

暴富?豹爷琢磨这两个字?

他旁边的小弟,见状立马狗腿子拍马屁道:“豹爷,你的名字里不就有一个豹吗,富,有花不完的钱。”

这个词挺新颖的,他喜欢,随后哈哈大笑,此刻他的心思很爽,赏了一个吃的给那个小弟。

那小弟乐呵呵,很是开心,不由得正眼看了看王瑞雪,心里庆幸,还好这丫头不是男子,不是跟豹爷身边的,不然没他地位了,这嘴抹了蜂蜜不成。

地痞们准备走,突然对面一个妇人指着王瑞雪父女俩不满道:“凭什么她们不用给钱,她们刚刚赚了不少钱,我都看见了。”她第一次来也给钱,凭什么那父女二人不用给,她不服气。

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王瑞雪此刻恨不得打死那个妇人,心太坏太狠毒了。

果然,豹爷一听,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耍花招。

王大山直接吓得跌坐地上,浑身颤抖,冷汗直冒,随后还不忘把王瑞雪护在身后。

王瑞雪急中生智道:“豹爷,明人不做暗事,你尽管搜查,奴家哪敢欺骗你。”

小小的人儿面上波澜不惊,心却提到嗓子眼了,小手藏在袖子里紧紧握住,手心都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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