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你乖大孙。”马皇后语气从容道。

听到马皇后的话,朱元璋不由好奇地看向朱雄英。

“你可是犯错了,这才让你皇祖母要打你?”

见自己皇爷爷问询,朱雄英捏着朱元璋龙袍的小手下意识抓紧了几分说道:“回皇爷爷,孙儿把母亲给孙儿的药偷偷倒掉了,然后...然后皇祖母看到了。”

似是生怕自己皇爷爷责怪,朱雄英连忙补充道:

“皇爷爷,不能怪孙儿倒了那药,实在是那药太苦了,孙儿喝不了,孙儿不想喝。”

“皇爷爷,孙儿能不能不喝药呀~”

朱雄英睁着圆溜溜又湿润的大眼睛望着朱元璋祈求地说道。

听到朱雄英说把药倒掉了,朱元璋刚想责备几句,但是听到朱雄英后面的话,朱元璋到嘴边的责备之言变成了:“行行行,咱大孙不喝药...”

还不待朱元璋说完,马秀英已是没好气地打断道:“你就惯着他吧,这药不喝,病又如何能好?”

“伱也不看看这入冬以来,雄英都病过几次了,每次都是好不容易见病好了些,结果一不小心就又是伤风咳嗽,这前前后后就是不让人省心。”

听到马秀英的话,朱元璋感觉也对,也无法反驳什么,毕竟此事关系到好大孙的身体,于是只能看向朱雄英道:“你也听到你皇祖母的话了,不喝药你的病就不好,这样你皇祖母就会担心,你皇爷爷也会担心。”

朱雄英见自己皇爷爷这般说,一时间也纠结起来,小眉头皱着,怪是可爱。

而一旁看着这皇室家庭情景剧的朱昱却是感觉有些尴尬。

虽然他也姓朱,可终究与老朱不是一家人,更何况还是这一家子还是大明最尊贵的一家子了,他朱昱一个外人在一旁吃大明嫡长孙的瓜,这让朱昱感觉在这父慈子孝的画面中,自己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

这时看着朱雄英充满了纠结的小脸,朱昱不由想起历史上关于朱雄英的记载。

“似乎历史上的朱雄英只活到了八岁便病死,他是病死在哪一年来着...嗯...似乎是洪武十...十五年...”

“呃...现在马上就要洪武十三年了,也就是说这大明嫡长孙没有意外只有两年的寿命了...”

“而朱雄英之所以如此年幼便夭折,众多缘由中,让后世之人最为怀疑的便是吕氏暗中以慢性毒药使得朱雄英早逝。”

“结合刚才老朱和小小朱三人的对话,朱雄英如今经常生病,更是常有吃药...”

朱昱一番细想下,感觉如今的吕氏或许已经开始了对朱雄英的谋害。

想到这里,朱昱看了看朱雄英充满元气的小脸,又看了看朱元璋和马皇后两人眼中难以掩盖的疼爱之色,微微迟疑后,朱昱轻咳了一声。

咳!

顿时爷孙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朱昱身上。

一时间,成为场中焦点的朱昱也是感觉到了莫名紧张感。

呃...不是,老朱你那啥眼神,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神在说‘咦!你小子怎么还在这!’,合着有了你的好大孙都忘了我还在这里。

而马秀英看向朱昱的目光就正常许多,眼神中只是有些疑惑,似乎在想朱昱这个时候突然弄出动静是想干什么。

至于小小朱,仰着婴儿肥的小脸上,眼中充满好奇地看向朱昱。

“陛下,微臣曾闻一医者有言:‘是药三分毒,唯开胃无毒,盖开胃者排毒也’。

此言便是说,人服用汤药中除去开胃的一些药,其实对于人体都是有着或大或小的副作用。

微臣观皇孙殿下气色红润、精神气足,且皇孙尚且年幼,若非必要,当下应可少食汤药。

更多可以从食疗的角度改善皇孙身体状况,同时加强皇孙的日常锻炼,气温变化时注意皇孙对衣物的添减。

如此这般,寻常伤风之病皇孙当是难以再患。”

顶着三人投来的目光,朱昱不急不缓开口道。

闻言,朱元璋神情古怪地看着朱昱道:“你小子还懂医药之学?”

呃...这个我真还不会,自己讲的这些不过是后世广为流传的养生原理中最浅显的部分而已。

不过朱昱自是不会这般说的,于是朱昱应道:“对于医药之学,微臣只是略知。”

“微臣曾遇医者,其在当地颇有盛名,于是微臣曾向他请教过一二,刚才微臣所言就是来自于他。”

这时,马皇后却是来了兴趣,问道:“那医者还说了些什么?”

见马皇后询问,朱昱也是无奈,那医者只是他用来增强老朱对自己所言的可信度而说的,自己来这大明哪有遇到过医者。

但马皇后既已询问,朱昱只好将自己前世知道的一些保持健康的方法说出。

“那医者说,生命在于运动。”

“他说,人每日通过适当的运动,如跑步、抬举重物、弓马练习等方式,可有强身健体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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