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蓉就此住在了王府内,成了府上的半个女主人,住在琳琅原来的婚房内,只是,大红撤去,若潮汐,来去飞快。如今,只剩女子粉红,彰显闺阁趣事罢了。

而自从落蓉来后,萧哲的确较之以前,生气了许多,起码,仆人常见其走动与院内,尽管落寞依旧,好在,算见了太阳。

伸手抚摸棋盘,这棋,自从她走后,自己便一直未碰。

萧哲知晓,这棋,若她,令自己睹物思人,太过难受。

恨她又如何,怨她又如何,自己不还是没出息的思念与她,寝食难安么?

正在胡思乱想的萧哲,却被一道圣旨招进了皇宫。

只因匈奴一支与匈奴皇室对抗的格旗部落,听闻南梁新任军师齐思思亦失踪不见,便起了歹心,与乌桓联盟,于边境挑起战事,战争一触即发,刻不容缓。

萧哲知晓,若非有战事,又岂会想到自己。

太子萧承矗立大殿,如今见到萧哲便恨不得挥刀砍了他,若非他,何至于令思思远走,至今下落不明。

就连萧笛亦怒目相向,虽然,思思与他无甚关系。但,就是忍不住怨恨他的二哥,这个一脸憔悴的男人。

“阿哲,朕命你帅十万人马,前去迎敌,如今虽无有诸葛军师和思思在,朕亦坚信,凭你之力,足可以击退敌军,大获全胜。这是兵符,你且收好。”

一挥手,公公便拖着兵符款款靠近萧哲,未见太子和萧笛眼目喷火,怒气炽盛!

真是可恨,他们费尽心血夺下了他的兵权,如今算是白费力气。

萧哲接过兵符,一脸淡然,“儿臣多谢父皇厚爱,定会不负众望。”

收起兵符,萧哲眼尾见太子和萧笛那不甘的神色,唇边微翘,生生划起一丝嘲讽,若非我这一年来无心收拾你们,岂容尔等嚣张狂妄。

“二弟,大哥真是替你可惜,思思那等旷世奇才,也能被你丢了,真是厉害的。如今你孤军奋战,大哥只盼你,能得胜而归啊。”

声音回荡,飘悠悠入了萧哲及一众人耳中。

思思其人,实在敏感,众人不由得看向萧哲。被女人打击沉沦一年之久的萧哲,如今,不知可否重振雄风,叱咤杀场。

“多谢太子哥惦记,思思不过是游玩罢了,很快,她便回来,太子哥亦无需担忧与她。”

“哦?呵呵,思思倒好兴致,一去游玩一整年,倘若十年八年的游玩,那可如何是好。匈奴人若非知晓思思和诸葛尘都不在,又岂会得寸进尺来挑衅我大梁?”

“今次,本王便要将匈奴人,彻底驱逐出边万里之境!”

“喝,二哥,这只是匈奴一个反对皇室的分支,你即便驱走,也只不过削断匈奴内部毒瘤罢了,反倒成全了匈奴皇室,听闻匈奴太子金笙可是个厉害的角色。二哥,没了思思,真不知要如何应敌了。”萧笛亦言语讥讽道。

“老臣倒不觉,没了军师,二殿下便无法迎敌了。”周仁此时却出列说道,对于萧哲,周仁是信赖的,起码,胜过太子与萧笛二人。

“并非无法迎敌,只不过,胜负成迷,让人心中不安罢了。”一大臣接言,显然,此人非萧哲的。

“如今二殿下即将出征,大家还是莫要说些无用之言,毕竟,只有二殿下能让敌人闻风丧胆,你我,包括在场众人,却没得这个本事的。”周仁挺拔的身姿,当仁不让的反驳着,足以见其对萧哲的信任。

“喝,我们非长他人志气,只是遗憾二哥竟未看好自己的家眷,平白使得我大梁百姓遭受荼毒罢了。”

“好了,都少说几句吧。阿哲,即刻收拾行囊,准备出发。”皇上失去耐听他们言论,一挥手,便欲打发了去。

然,萧哲却迟迟不动。

“还有何事?”皇上问来。

“儿臣突觉,战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莫不如,将太子哥和三弟一并带去,感受杀场风云,岂非好事?”

这……

但见太子和萧笛面色微凛,齐齐怒视,萧哲,好阴险。

“承儿为一国储君,不可有所损伤,阿笛倒是可以历练。”

“父皇,一国储君若不亲临战事,学得治国之道,将来如何坐首称帝,统领国土?”萧哲强压心头怒气,沉声说道。

“朕,相信承儿,算了,就让阿笛去吧。”

萧笛亦心有怨言,却不得不领旨谢恩。

萧哲亦无奈只得吞咽了这不公待遇。

不过他心中却是喜得,很好,既然你如此守护你的大儿子,那就别怪本王将来将他踩在脚下了。

他成了废物,也是你的功劳!

皇上命萧哲率大军前往匈奴边境抗击敌人,萧哲只带了张良一人,而徐进与莫小小和魅,留守王府,保护府上的家丁,和落蓉。

分别当日,落蓉哀怨不舍若媳,眼巴巴望着郎君离去的身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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