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思各异,不见房内已然春色荡漾,春情浮满房屋角落,就连灰尘也沾染了情欲的味道,晦涩难鸣。

吻得兴起时,却突的,萧哲停住了。

落蓉不知为何,满面正潮红兴奋的不能自己时,怎的就这般终止了呢,睁开朦胧春意的明眸,羞涩不已的看向萧哲。

“师兄。”

怯懦懦一句,尽显小女子无尽的娇柔,寻常人若无有定力,恐难把持得住。

只是,落蓉不知心思复杂的萧哲方才想到了什么。

“我不想永远失去她。起来吧,我命人为你备好房间。”说罢一语,萧哲翩然而起,毫不犹豫。

落蓉似被萧哲言语十成十的砸了一下,竟良久未能缓过神来。

待心思清明时,不由得一抹怒气溢上心头,伴随委屈,一股脑暴发,怒吼而起:“难道为了她,你一辈子也不纳妾了吗?”

萧哲想都未想背对落蓉道:“她若不允,我便不做。”

“那你爱我么?”

突的,落蓉一语问的甚是急切。而非萧哲续言之事。

她只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喜欢,非爱。”

想说,只有那个女人,才让自己魂不守舍,牵肠挂肚,激情万千,无法言说之美妙。

也只有那个女人,似一根粗壮的树根,狠扎入自己的内心,盘根错节,繁衍茂盛……

喜欢,非爱?

这一句直叫美人断肠碎心,眉目疏疏,可怜生相,泪似河,涌了满腮,湿了衣襟和所见……

“你以前是爱我的,因何,因何,就将心思都给了一个女人。一个寻常女人?”

“寻常?我所见,世间只有一人不寻常,便是她。”说罢,起身来坐向桌边。

突觉得,与她同榻,实在别扭。

“她不过是右相的废柴嫡女而已,如何特别了?有我貌美,还是比我聪明?你说说!”

几乎是吼的,美人失了往日风度,有些狰狞,但,心思恐慌至极的她,已经没了太多顾忌。

她要答案,否则,死不瞑目。

萧哲冷目淡扫,突然,起身来走向角落里置画的圆缸,伸手拿出,那幅自一年未敢碰触的心爱画卷。

即便此时触手,心中亦微颤,但,他还是无法控制的,在落蓉诧异不解的目光下缓缓伸展开来……

落蓉一个翻身而起,走将过来。

画面上是一个极为清丽的女子,丹凤眼深沉而智慧,眉似远黛斜入鬓,悬胆鼻,樱桃口,说不出的幽兰吐蕊,说不出的出挑俊美。

萧哲只一眼,便又将心神定格,吸入薄绢,无法自拔。

思念此一刻似潮涌,愈发催使萧哲烦躁不堪,亦盛怒灌顶,恨不能将画中女子抠出,揉碎,捻烂吞入腹中……

“是她?”落蓉看的尤为仔细,这画如此传神,可见作画之人是何用心。

萧哲未言,只复杂至极的盯着画,看的深切。

“你画的?”

点首允诺,却猛然激怒了落蓉心底滔天的恨念,一把扯过画卷猛力揉搓,顿时,画卷上的美人仿若成了褶皱中的废料一堆。

萧哲惊的来不及细想就欲伸手抢夺,仿佛落蓉撕的不是画,而是真正的思思。萧哲只觉心口微痛,憋闷难受。

然而落蓉已然发疯,拿着画儿躲过萧哲奔向门外,边走边说:“今日,我便毁了这薄情女子,让你在沉迷与她!”

一把将画卷丢出门外,直惊了门外心思各异,正议论纷纷的几人。

魅身姿一挺,警惕望去,但见二人正衣装完整,似乎,正在争吵。忽的,她的心,落入腹内,稳妥妥不在毛乱。

张良一眼便见地上揉乱的画卷,抬眸却见萧哲飞一般奔了过去,将画卷匆忙拾起,用力舒展,仿若珍宝。

莫非,那画……

众人一致猜出几分,只听落蓉声嘶力竭大吼道:“你就那般迷恋那个女人?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还成什么样子?瘦弱病残,憔悴不堪,你的一切,她可曾见?她会心疼?她会么?”

萧哲闻言耳根微动,是啊,她见了么?自己因何这般人鬼莫辩的模样,怎生就因了她,而形同死灰……

“假如她此刻早已嫁与他人,生儿育女,难道你还要等她不成?”

嫁人?

萧哲闻言终是将复杂心思暴发,收起画卷,双目释放嗜血的残狞之光,直令落蓉等人惧骇。

“她若敢嫁人,我便挖地三尺,将她寻出,她若与旁人生儿育女,我便将她的孩子挖心掏肝暴晒天下,让她亲眼看着她的孩子,与那奸夫如何惨死与我刀下。而后……”

不等众人心惊胆战的听完,又闻其言道:“而后亲手杀了她,我与她共赴黄泉。”

众人闻言无不惊骇,落蓉亦如是。

这是她今日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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