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再次被父亲提回房的任冬,突然记起,“爸,我记得我们客房是不是没有洗澡间的?”

任冬家的是普通货轮,并不豪华,除去船员自用的一些舱室,只备了少量简易的小客舱。

因为空间原因,洗浴用的是公共的。

“……”

“我就说有问题,爸你松手。”

任冬挣扎着要跑回去查探敌情,苦于亲爸手力强劲,挣脱无门。

“人家兄妹能有啥问题,小姑娘也许就在卫生间里随便弄了点水擦了擦呢,你操这些心思干嘛?”

任船长眸中带笑,无奈的看着自己皮猴儿般的儿子。

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因为她哥看起来像禽兽啊,任冬心里呐喊着。

可是他又不能说。

要是被女神听到,保不齐会以为他故意人身攻击。

毕竟无忧看起来衣冠楚楚。

不。

衣冠禽兽!

啊,可是亲爸这样拽着他不让他去拯救女神啊!

“爸,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看着儿子写在脸上的小心机,他决定演绎下,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松手。出房门。反锁。一气呵成。

“……”

出不去的任冬已经感受到了这世界扑面而来的恶意。

迫不及待的想要长大,不然人微言轻真不是个头。

气鼓鼓的躺床上胡思乱想了会,就睡着了。

然后做了这漫漫人生十七年的第一个春梦。

“……”

在梦里要惊醒又舍不得醒过来的感觉太酸爽。

最终,紧张女神的情绪战胜了欲望,他才看了会女神就这么把持不住,那个一看起来就不正常的哥,一定会有问题的!

“爸!放我出去!”

……

且不说任冬觉得无忧衣冠禽兽,无忧自己也这么觉得自己。

这会正惶恐的站在风无烟的眼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深怕之前的事情再度发生。

他努力想了一阵,自己并不是看重情欲的人,不知为何会突然精虫上脑到失控的地步。

看着战战兢兢,唯恐被灭的无忧,风无烟也是心累。

这并不是他的错,可是,她也不好直接跟他说他没错吧。

看无忧的表情,似乎还在心里建设,时刻准备承受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

“天不早了,休息吧,看看衣柜里还有没有备用的被褥,哥你就打个地铺随便将就下了。”

风无烟说的平静,无忧还是脑补了狂风暴雨,要是换了以前,烟儿一定不会让他打地铺的。

毕竟床足够两个人睡,果然回不去从前了。

看无忧没有动,还一脸委屈悲戚戚的站在那里。

“……”

风无烟无奈起身,自己去翻找被褥,丹药压制了痛感,泡了灵泉也舒缓了疲惫,但是这一身的酸爽是咋回事。

莫不是丹药放久了过期了?

风无烟揉着腰,艰难的走过去,打开了衣柜。

好吧,空荡荡,并没有理想里的被褥。

空间里还有不少备用的,虽然无忧知道自己会术法,但是当着他的面坦荡荡的拿出来,还是有点怯场啊。

“要不,哥,你转个身,背对我下?”

“……”,被子不够,先杀为敬么?

“哥夜里坐……坐那里就可以。”无忧一个激灵指了指墙角的小凳,求生欲勃发。

“……”

算了,都赤诚见过了,虽然是单方面被迫的,也是见过了不是。

于是坦荡荡的变出了两大床被褥抱在了怀里。

为了防止被褥拖到地上,风无烟向后弯了弯腰身。

结果。

“啊……”,酸痛的腰感觉僵住了。

“烟儿,怎么了?”

“抱床上去。”风无烟艰难的站在那里,连托腰的手都没。

无忧一愣,深吸了一口气,走向前,横抱起了风无烟。

风无烟抱着被褥。

“……”

“我让你把被子抱床上去!你个登徒子!”风无烟把整个脸都埋进了被褥里,红扑扑烧的不行。

活了万年,才被人破了身,长了万年的厚脸皮,也架不住羞啊。

无忧心里一慌,条件反射的松了手。

忙着害羞,毫无心理防备的风无烟,就直挺挺的摔到了地上,腰还硌在了无忧的脚上。

“……”

“哥,你是要先下手为强么?我是不是该灭了你,省的遭殃啊,痛痛痛。”

也不顾得手上的被褥会不会掉地上了,风无烟直接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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