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软乎乎的褥子上,揉着生疼的腰。
本来还想着把床上那个已经脏掉的被褥换下来打地铺呢,这下都脏了,就无所谓了。
身上不合身的大件浴袍,这么一摔一揉,赤裸裸的散开了。
之前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活生生压制回去的无忧,又喷出了鼻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无忧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自控能力这么差。
以前在沙滩上看了那么多火辣的比基尼美女,内心明明毫无波动啊。
而烟儿还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孩子,他居然无法抑制欲望,莫非自己有特殊癖好?
想到这里,为了确认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特殊癖好,无忧又瞄了一眼正慌乱整理浴袍的风无烟。
结果欲望还没来得及再次萌芽,淤青就先破土而出了。
鼻血还没擦净,就敢再偷看,此时不打更待何时,抬手一拳,就砸青了无忧的右眼。
“色胚!”
风无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攥紧浴袍,起身。
结果腰太酸爽,根本起不来。
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坦荡荡变出来被褥了,无忧也没多吃惊不是。
想来也是这个地方科技发达,特效做出来的神话剧数不胜数,变个被子咋啦,还不都看习惯了。
她把自己塞回空间,也不就是大变活人?
自我安慰好,毫无心理负担的准备回归空间的怀抱。
“……”
脑子里闪过的十二时辰肉身只能回一次空间的提示,是几个意思?!
没忍住在心里又把那老头儿骂了一圈,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她又被特殊照顾了。
别人的主角光环金手指,那真的是金手指啊,金灿灿锃亮,闪瞎一众人的那种。
怎么到她这里就变成镀金的了,去了层绣花表皮,就剩下个破铜烂里。
风无烟没能成功的进入空间,腰又酸爽的爬不起身,就地把被褥理了理,躺下了。
“哥,床让给你了。”
“……”
“我是男人,应该哥睡地上。”
风无烟表面毫无波动,被褥下艰难的解开浴袍,挖了药膏在揉腰。
看风无烟没有理会,无忧也不能真的跑床上躺下啊,又劝说了几句。
还是没有理会。
“……”
无忧干脆直接上手,准备把风无烟抱回床上。
脑子里这么想,手里也就这么干了,速度之快,风无烟都没来得及阻止。
于是再一次的喷了鼻血。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妹妹解了衣衫上药的时候,他会去掀被子!
捂着鼻血作祟的鼻子,无忧有些晕,他感觉自己里子面子都碎完了,这辈子找不到比这更尴尬的时刻了。
似是为了让他明白人生只有更尴尬没有最尴尬的设定。
一个浪头,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
无忧一个趔趄,摔趴在了风无烟香软的身体上,好死不死的,紧张中还抓住了那莹白的起伏。
“……”
风无烟忍无可忍了,一个抬手把无忧掀到了床上,还射过去一针,直接把他扎晕了。
场面这么尴尬,总要有人睡过去的,不然怎么收场。
风无烟看无忧晕过去,继续给自己的老蛮腰糊药。
糊完药便沉沉睡了过去,来来回回奔波,灵魂都没休息过,费了她不少气力,累的不行。
一觉到天明。
直到第二日早餐时分,任冬才被他爸放出来。
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叫风无烟,吃早饭这么好的理由,不用白不用。
风无烟是在任冬咋咋唬唬的敲门声中醒来的。
从空间里掏了件和昨日差不多的衣裙穿上身,直男们应该看不出她换了衣裳了。
嗯!
任冬确实没看出来,女神依旧闪亮亮。
开门前风无烟把床上姿势有些扭曲的无忧摆了摆正,理好被褥。
想了想还是没把他扎醒过来。
收起地上的被子,环视了一周,没有什么不妥,风无烟才去开了门。
见开门的是风无烟,任冬蹙了蹙眉,望向屋内。
一眼就看到无忧躺在床上蒙头睡着。
“……!!!”
“你们昨晚睡一张床了?!”任冬处于爆炸边缘,感觉自己的女神被人玷污了,好生气。
风无烟有些莫名,虽然确实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他们在外人眼里顶着的是兄妹的名号,特殊时期在一个屋子里睡一夜,也不至于一眼就被人看出不伦了吧?
想着可能还要在船上呆几日,她可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
虽然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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