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绣见他如此说话,就颤颤巍巍的上前,伸出手去,接过他手上递出来的大氅。    “明公公,我,我,我没有嫌弃你,我嫁过人了,我夫君死了还不到三年,我……”    明景澄冷着脸,大步跨了进来,用手掸了掸身上的雪,视线就落到花锦绣红肿的手上,当即就皱眉,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他趁着她不注意,一把便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之中。    好暖,花锦绣觉得明景澄的手好暖。    “这么丑的手,太后的眼光越来越差,这种货色都给杂家送来了。你这双手要好生弄一下。绿竹去将上次贵妃娘娘赏给杂家的清创膏拿来。”    明景澄这话说的花锦绣不爱听了,她使足了力气,想将她的手从明景澄的手中拿出来。可偏偏明景澄就是不松手,她越是挣脱,他拉得就越紧。两个人很是僵持,花锦绣的脸一下子就从耳根红到了整个脸颊,眼中已经泛出了泪花。    “不要哭,你要是今日哭了,那你便真的是我明景澄的夫人。”    花锦绣一听,眼睛当即一眨,吃惊的看向明景澄,不知他话中的意味,只狐疑的看着他。    “清荷你下去吧。”    “诺!”    “把门关上!”    清荷命人将桌子清理好,便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末了还关上了门,竟是一丝的声音都不曾发出了。    “清荷,你们……”花锦绣见房间的人都走光了,她再次吓得全身发抖,她也就一个乡下妇人,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赶集的市集,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了。    室内一阵安静,明景澄将花锦绣的手捧在手心之中,仔细的端看着:“你的手,怎么可以烂成这样,啧啧啧,脸倒是长得挺美了。这手……”    明景澄说着就将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吹着,暖暖的,原本她的手还有丝丝的疼,花锦绣突然之间就觉得好暖。    “阿绣,不疼,来我给你吹吹,以后冬天洗衣的事情就让我来做。你这手再不能碰凉水。”她又想起她死去的相公了。    尤其是看到明景澄这张脸之后,更甚,明明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为何气质竟是差的这么的多。    “老爷!”    “进来吧。”    是绿竹的声音,绿竹十分恭敬的双手捧着清创膏,将它送到了明景澄的手上。    “你可以下去了。”    “诺!”    绿竹走路的时候也和清荷一样,那都是没声的,关门也是了,如今又剩下明景澄和花锦绣两个人。花锦绣依旧很怕他,一直僵硬的站在那里。    “坐下吧。”    明景澄轻轻的打开清创膏,“来,给你抹抹。”    花锦绣的手就在他的手上,他此番松开了他的手,走到了一个方柜子前,从柜顶拿出了一个小箱子。取出了一系列的东西。    “擦药,你的手不能这样下去,若是让旁人瞧见,还以为杂家虐待与你。杂家已经死了八位夫人,你可不能死。”    明景澄说着就给花锦绣亲自上药,这药一抹上,清凉的,好舒服,原本花锦绣因害冻疮手上还有些痒,药膏一上就不痒了。彼时花锦绣发现其实眼前的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可怕。    她偷偷的瞥了明景澄一眼,他将她的手放在膝盖之上,给她抹的很仔细。    “好了,这手不能碰水。以后你就自己抹。”    他将药膏递给了花锦绣,也就起身,朝着她就转了一圈,那眼神是探究,视线却一直盯着花锦绣看。    “屁股到挺大,好生养,不痛经吧。”    “痛经?”    这对于花锦绣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她不懂。    “你来月事的时候,肚子可疼?”    明景澄问的人好似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花锦绣整个人脸那叫一个红的快,恨不得将头埋了下去。    好巧不巧的,她感觉到身下一热,好似有热流流过,她预感有事情来了。她此时便想明景澄赶紧离开。却不想他一直盯着她。    “你为何不答我?”    花锦绣那热流越来越厉害,她立马就站了起来。就朝外间走去,今日她走的匆忙,月事带不知带来没有。    月事带,就是用两个布条缝在一起,里面装些草木灰,缝好来月事的时候,就将这个绑在下面。湿了再换一条。    十分简陋吧,就是这样的月事带花锦绣以前都是没有了,这些布条都是她自己偷偷攒下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明景澄注意到花锦绣的不对劲之处,见她一直夹着双腿。瞧着内急的感觉,他想着许是花锦绣内急了。    “你若是想去茅房的话,让清荷带你去便是。你我已经是夫妻,这种事情大可不必如此。”    得了明景澄这话,花锦绣立马就起身,打开了门,去唤来清荷,然后她便飞快的返屋内,找她的包袱,去翻看一下。    她发现包袱吴三婆留给她的一百两银票,眼泪啪啪的直下。她就知道她婆婆本就是一个心善的人,不坏的,把钱给了她,那婆婆怎么生活了。    她心忧吴三婆,又着急。就开始翻找,这包袱是吴三婆收拾的,竟是没有月事带。这下子花锦绣傻眼了。    “怎么办?”    她抬眼看向清荷,那是求助的表情。    清荷见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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