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4年,冀州巨鹿人张角率领太平道众揭竿而起,汇集三十余万,皆着黄巾为摽帜,时人谓之“黄巾”,亦名为“蛾贼”。杀人以祠天。角称“天公将军”,角弟宝称“地公将军”,宝弟梁称“人公将军”。狂热的太平道众,在各方渠帅的带领下,燔烧官府,劫略聚邑;以致州郡失据,长吏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崇德殿里鸦雀无声

群臣匍匐在地,平日里慷慨陈词,言语激昂的大臣,此时却都成了闷油瓶,大气都不敢出。

刘宏倚坐在龙榻上,嘴唇微微颤抖,一向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病态的红晕。

太平道起事的消息在今天早上送到洛阳,刘宏当场就大发雷霆,黄巾军的迅猛让他忧虑,而各地官员军队的无能更让他羞恼,不管以前他是如何昏庸无道,但对于他来说,大汉不能亡在他手上。

“贼军之势如此盛大,诸卿有何对策快快说来。”刘宏刚刚骂了人,现在说话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群臣趴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上前进言,不管他们是不是有对策,在现在这种时候,说对了,击败叛军,升官发财,不在话下,但是如果没有成功,败了,那就不仅仅是身败名裂那么简单了。

刘宏见没有人上前,火一下子又上来了,看看左右的张让,赵忠等常侍,希望他们能说些什么,但是这几个人也许政治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是个好手,论到这种军国大事,几人恐怕不如一般小吏。但是既然皇帝看向他们了,自然不能什么都不说,张让硬着头皮,上前道:“圣上,贼军,贼军但是愚昧小民,依老奴看不如招安他们吧。”

“招安?……咳咳!”刘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去招安叛军,还不如等着叛军打到洛阳来。

张让一看,皇帝气得不行,马上跪下认错,刘宏摇摇头,心中悲凉万分,叹道:“满朝臣子,竟无一人可为朕分忧,难道你们都有等着叛贼打到洛阳来不成?”

“陛下,臣皇甫嵩(吕强)愿为陛下分忧。”

刘宏话音未落,两人排班而出,一人自大臣,一人自宦官。

刘宏像是即将溺水时,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说道:“两位爱卿,真我大汉肱骨之臣,有何办法,速速说来!”

皇甫嵩看向吕强,做了个请的手势,吕强点头示意,上前说道:“陛下,黄巾之乱,源于吏治崩坏,我大汉境内各级官员,为求升官富贵,不恤百姓,而行剥削之道,故陛下一则可诛自左右及天下各级贪污官员,以示天下百姓,二则自党禁开始,朝中多乏正士,陛下可赦党人,诏其为国效力,天下自安。”

刘宏听了,有些不喜,毕竟吕强说的,都和自己有关,但是和自己,和大汉江山来比,这些暂时可以忽视,说道:“爱卿所言甚是,朕即刻传令,大赦党人,诏其为国效力。”

又看向皇甫嵩,说道:“爱卿又有何对策呢?”

皇甫嵩拱手说道:“陛下,吕常侍所言即臣所想,此外臣乃武将,行军打仗是臣之所能,愿为陛下献策。”

“爱卿可速速道来即可。”

“回陛下,贼兵虽然迅猛,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攻打洛阳,可谓难事,陛下可速安排精兵强将把守洛阳附近函谷,太谷,小平津等八处关隘,以防叛军来攻,此外叛军虽然势大,但是极为分散,初时声势浩大,但是长久看来并不利于作战,而各郡之所以难以抵抗,一则叛军突袭,郡兵难以抵抗,二则郡兵久未征战,武备不精,自然难以抵挡数倍叛军,陛下可发洛阳北军五部,再征发天下义士,趁叛军尚未集合,分兵破之,叛军虽多,皆是市井小民,我军虽少,都是百战精兵,足以败之,此为还望陛下发放财物,以鼓舞士气。”

刘宏听了,心中稍定,但是听到要发放财物,心中不免肉疼,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说道:“皇甫爱卿真乃我大汉栋梁,何进何在?”

何进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拜道:“陛下,臣在。”

刘宏看了何进一眼,怎么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说道:“立刻按照皇甫的话去做。”

何进应下。

刘宏又看向皇甫嵩,说道:“皇甫爱卿,贡献此策,想必胸有成竹,此番就由皇甫爱卿领一路兵如何?”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皇甫嵩拜道。

刘宏点点头,思考还有谁可以担当大任,刘宏虽然荒淫无道,但是对于一些能臣干将,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说道:“卢植,朱隽何在?”

“臣在!”

两人从地上起来。

刘宏点点头,说道:“两位爱卿,可愿领兵出征。”

“臣愿往!”两人昂首应道。

刘宏也霸气的一次,大手一挥,说道:“令何进领左右羽林军,屯驻都亭,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各持节,调发全国精兵分击黄巾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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