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地迁都上京了?以后想回,再也回不来了!”

索额图吓得连忙称是。

孝庄说:“迁都之事,不可行。但和谈之事,目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过咱们不能求和,那样大清的脸面还往哪搁?”

图海问:“那如何讲和而不求和呢?”

这真实出了个大难题。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我看不如让藏王调停吧,这样两边都能接受。”

“唉,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行!藏王和吴三桂有勾结,他肯定会偏向的。”

“吴应熊不还在京城吗?让他给吴三桂写封劝降信,不就得了?”

“你傻啊,吴应熊也参与京城的叛乱了,他能劝他爹投降?”

“那就先拟个搞,逼着他写!”

“吴应熊那头犟驴,又不是不知道,先前皇上那么好说歹劝,他不还是要跟着他爹造反?”

“可以让建宁公主,做做他的工作嘛,吹吹枕边风,男人都吃这个。”

“那是你吃,你怕婆子,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一样呢?”

“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谁怕婆子呢?”

“说别人对得起你吗?你捧你家婆娘臭脚丫子,擦屁沟子,那点儿事,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啊?”

朝堂上顿时哄堂大笑,眼看着,快成了菜市场,一嗓门比一嗓门高,就差撸起马蹄袖打起来了。

“都给我住口!”孝庄把御案猛地一拍,气的骂道,“你看看你们那样子,还有一点老臣持重的样子吗?现在国难当头,正需要各位贡献你们的智慧,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来。你们呢?可倒好,一个个在那胡扯!”孝庄使劲用手拍了拍右半边脸,“你们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们害臊!”

“臣等罪该万死,请太皇太后息怒!”

这下一个个都老实了,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吭声。

康熙憋了半天,终于开口了:“皇祖母,依朕之见,我们非但不应惯着那吴应熊,还应该立马将其斩首示众,以树我大清国威!”

孝庄想了想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你倒提醒了哀家,正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吴应熊这张牌。”孝庄示意康熙把头凑过来,康熙伸耳静听,频频点头。

孝庄说:“刚才有的大臣说,想让藏王出来调停,也是个办法。不过呢,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目前,主要还是要打好吴应熊这张牌,但并不是让给吴三桂写劝降信。那样没用,老贼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一封信就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哀家认为,皇上你可以给吴三桂写封讲和的信…”

康熙一听,怠道:“让朕给吴逆求和?这万万不行啊,皇祖母,朕真的丢不起那个脸!”

“你别激动,听哀家把话说完整喽。你给吴三桂写一封信,但用大臣的名义。在信中,你可以暗示吴三桂,只要他束身改过,不再北犯,咱们可以与他划江为界,不过呢,这话要暗示,不能明示。你听懂了吗?”

“朕明白。”

“完事儿呢,这封信你就叫多罗贝勒尚善亲自面呈吴三桂。”

索额图听得云里雾里,问道:“太皇太后,那吴三桂会听咱们的,不渡江北犯了吗?”

孝庄点点头,肯定地说:“会听的。老贼只有吴应熊这一个儿子,心里最惦记的就是他。对了,还有让尚善别忘了暗示一下老贼,只要他不打过江,咱们就可以放了吴应熊。”

索额图又问:“吴三桂它会听一个大臣的话吗?咱们要不要给他立个字据,使他放心?”

孝庄心说就你破事多,摆手道:“不用!绝对不能立字据!”

索额图听到这句话,隐隐感觉孝庄可能要用个计策,耍吴三桂。不过这个话也不好问呐,只是在那挠头,

孝庄一看,下面人全是一脸抓疑的表情,都不太敢相信,这样就能把吴三桂个老江湖给唬住。

于是,孝庄说:“众爱卿还是不太相信这就能拿住吴三桂是吧?不过哀家告诉你们一个道理,你们就信了。大家说说,这吴三桂是君子还是小人?”

“当然是小人了!”众人异口同声道。

“错了,他是个君子,”孝庄不看众人惊愕的表情,继续说,“你们说他是小人,是站在咱大清的立场上,他犯上作乱,当然是小人;哀家说他是君子,是站在性格的角度上,我同他打了半辈子的交道,太了解此人的为人啦。他说一不二,恩仇皆报,信守承诺,你们听说过他请朱国治和甘文焜看戏,这件事了吗?”

原来在云南时,一天,吴三桂请甘文焜和朱国治来列翠轩看戏,这出戏演的是《鸿门宴》。

甘文焜问:“王爷,您也喜欢看戏吗?”

吴三桂说:“哈哈,吴某以前每天都忙于公务,没什么空闲时间,以致于世人都不知道本王还有这个爱好。以后好啦,皇上也体恒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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