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能挡住什么的情趣内裤,孤零零地在沙发扶手上。

这沙发还是白色的。

与那衣裤的红成了鲜明对比,无法装没看见。

许知意冷冷地笑了下,眼眶有点刺疼,又看见了黑色琉璃茶几上放着一瓶醒好的红酒,盆里的冰已经化了水,旁边的两个玻璃杯杯壁上挂着两三滴红色液滴。

显然是喝过的。

客厅里主灯没有开,暧昧又昏黄的灯线在屋内蔓延,大平层四房两厅,客厅格外地空旷,许知意站在客厅里就可以看见其中两间房的情况。

主卧,开着门,没开灯。

客卧,也开着门,里头的白灯蔓延出来,音乐也是从里头出来的。

细细听,在音乐的掩盖下,偶尔有几声女人萎靡溢叫声,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

她亲爱的未婚夫周玉珏正不知道和谁在客卧里可能赤条条地在偷欢。

许知意去了西班牙两年,两年的期间,他都没有到访过马德里,同学说过他们的感情比柏拉图爱情还更纯洁和抽象化,成年男女竟然能不追求肉体上占有,主打一个陪伴,各自占一个男朋友、女朋友的名称。

他们这样很是难得。

当时许知意还觉得为了家族利益,许家药企和周家药堂联姻也就这样,她也不要求太多。两人定下婚事时,她就出国留学,各分东西,平时一周或者两周一次电话。

他结尾总会说很想她,希望她快点回来。

现在她回来了。

人却在别人怀里。

被人背叛的感觉是这样啊。

许知意倒是不急着抓房里的那对男女,行李被卡在了门外,卡住了电梯,电梯碰出了机械声,她又走出了玄关,将行李拿了进来。

看过不少电视剧。

这时候照理,她得发狂,她得撕了在她房子里做着肮脏事情的男人,但是此刻,很荒唐的,困倦占据了上风,她将行李箱推到一边后,还打了个哈欠,甚至还能慢条斯理地将帆布鞋换成入室的拖鞋。

一切,不疾不徐,只是有点多余。

地上的衣服散乱,还能看见上头沾了红酒痕迹,明显是酒都还没喝完,两人就意乱情迷了,屋内很凌乱。

她换鞋都显得多余了。

许知意换好鞋,从中走了过去,走向了客卧。

*

客卧里。

双人的一米八宽的大床,床上没有丝毫的褶皱,白色床单整洁得跟新换的一样,线条也绷得齐整,有棱有角。

床边,临窗的位置,窗户开着,雨敲在了窗框上,灰白垂纱随风轻轻飘荡,沾了湿气。

窗下,一张红色真皮雪茄椅上,修长的腿跨靠在上头,脚尖微微绷直,悬空于地面。

娇小的人坐在上方,身体后仰,手抓着男人的膝盖。

“以前我暗示了那么多回,你都不为所动,她不是快毕业回来了吗,你怎么就敢了呀。以后她回来了,我怎么办,我还能在这个家继续做下去吗?”

“嘘,别说话。”

男人后靠在了雪茄椅上,姿态懒散,上身的衣服都没有脱干净,一件灰色的运动服穿着,手捻着长长烟管,他缓缓地吸了一口,将白灰掸在了旁边桌上的烟灰缸里。

冷白的脸上微红,不知道是被人坐热的,还是喝太多酒上头的,酡红聚在了眼边,脸上甚是平静,手上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微微勾了唇,制止怀里的人再多说一句。

偶尔皱了下眉,偶尔还又喝了一口酒,大多数时间神情恹恹,任由女人自行行动。

他怀里的女人不算白,可能常年也不怎么保养,头发长,散在胸前,遮蔽了旖旎。

他垂下眼,看着那染过又褪色的头发有点分叉,她的胸口还有几颗小痘痘,身材算好,掩盖了所有的小瑕疵。

她身上一丝一缕不挂,应该他得上头,可却一点都不想多碰。

周司珏心里在比较,比较取悦他的人,不如两年前他看见的许知意那样惊鸿一瞥。

但,这人身上有一点点许知意的味道。

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今天他没去上班,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才起来,他洗了个澡,原本以为屋内没人了,穿着条四角裤就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个小保姆却买菜开了门进来,两人视线相对,些许尴尬,他赶紧进了卧室换了套运动服,又出来,落坐在客厅里吃她做的饭。

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刚刚她帮忙倒红酒,他闻到的。

是淡淡果香,还混着一丝苍兰香的味道,也许是面前的这个小保姆,在女主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用了她的保养品吧。

他喝了点红酒,在她端来菜式的当中,想起了许知意。

于是借着酒意,他顺着那味道吻了她脖颈边,两人就成了现在这样,女人取悦着他,骚着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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