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金富脸色煞白,这下完蛋了。

他知道,里正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帮他的。

林七月看了看陈金富狼狈的样子,眉眼含笑,“里正大人,您也听到了陈老板的真心话了。”

“不是小女殴打他,是他想让人对小女……”

陈金富一把鼻涕一把泪,也顾不上擦,“里正,小人也是受人指使的,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哦,那说说,是受何人指使?”里正沉着脸问道。

“小人受……受……”陈金富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对方是谁。

“小人只记得是一个丫鬟打扮的。让小人这样做的。”

里正脸色阴沉,但还是问道,“那丫鬟叫什么?是哪个府上的?”

这下陈金富真的语塞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

“呵,陈老板,你不会连这都记不清了吧。”

“我看压根就没有这个人吧!”

“那丫鬟是不是你杜撰出来的?”

听到这,陈金富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林七月看着陈金富的样子,觉得气多了。

眼下,她要再加一把火才得,这戏演得还不够爽啊。

林七月梨花带泪,“里大人,现在民女要告陈老板蓄意谋害小女。”

“人证物证俱在,请里大人为民女做主。”

陈金富欲哭无泪,他为自己辩解,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七月心里偷着乐,那是因为她早给陈金富下了吐真言药粉。

只要吸进去一点点,就会说真话。

说完真话后,由于副作用,至少一刻钟不能说话。

下次她得再把这药粉改改才行,副作用太明显了。

鼻青眼肿又无法开口说话的陈金富,此时只能瞪着双眼愤恨地看着林七月。

林七月毫不受威胁,甚至对着陈金富笑眯眯起来。

里正脸上有些挂不住,昨天陈金富来找过他,还给他两百两银子。

让他把林七月抓进祠堂关起来,他想着就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上次林七月让陈金富赔了夫人又折兵,但他认为那不过是侥幸而已。

没想到这事那么棘手,不过他是里正,这个镇上他说了算。

他若管不住一个流浪的小乞丐,那他如何还在这镇上立足。

里正使了一个眼色,很快小厮就把围观的人都赶了出去,关上了门。

陈金富知道,这次里正跟他是同一条船上的,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那几个小厮,掏出了刀,趁着林七月不注意,向她砍去。

本以为这一刀就可以把她砍得半死不活,没想到,却被林七月轻松躲过了。

那几个小厮又再来几刀,使出毕生的绝学。

然而林七月又躲过了。

他们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在这镇上,他们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对手。

没想到,这次却接连失手了。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耽误下去有可能错过用晚饭了。

林七月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地笑,抓起其中一个小厮的刀,架在了里正的脖子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冰凉的刀锋甚至在脆弱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痕。

里正吓得脸色煞白。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镇上大半辈子,现在居然被人拿刀架着脖子。

他气得都要发抖了,但很快他的理智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低声下气,不得不求饶,“林姑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陈金富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林七月的胆子那么大。

昨天刚殴打他,今天就敢殴打里正。

他吓得瑟瑟发抖,就怕下一秒林七月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挪了又挪,努力远离林七月。

而林七月却偏不让他如愿,“陈老板,别急着走啊。”

陈金富只好转过身,满脸堆笑,“林姑娘,小人只是想去……如厕,如厕一下。”

鬼才信呢,想逃跑才是真的吧。

反正现在大家都撕破脸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况且她不惹事,但不代表她怕惹事啊。

瞧瞧,现在把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很多事情不就解决了吧。

林七月盯着陈金富,微微一笑,“陈老板,现在你还找里正给你主持公道么?”

陈金富点头哈腰,“林姑娘,这是误会,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吧。”

“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七月冷哼一声,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结果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把她卖了。

里正看着陈金富没好脸色。

“林姑娘,这是误会,误会。”里正也赶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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