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村跟着小厮走进了贾政的外书房后,便见到早已等候在此的贾政。

贾雨村连忙上去告了一礼后,脸带歉意道:“晚生来晚了,却是劳烦老爷在此久候了。”

贾政淡淡一笑道:“无妨,无妨,雨村这两天可是在忙,怎地不见来访。”

贾雨村一开始来,还以为是贾赦的事被贾政知道了,贾政来问罪的,心里还有些忐忑。

待看到贾政并无怒气,心里一松笑道:“一来这两天的确是有些事在忙,二来也怕叨扰老爷。”

贾政摸了摸胡须笑道:“雨村以后尽管来,哪来的叨扰二字。”

顿了顿又道:“吾家内兄今日正是得闲,正是你拜会之机,你我待会就一起去王家。”

贾雨村喜道:“甚好,有劳老爷了,不知晚生可需准备什么吗?”

贾政笑了笑道:“不必,我这内兄最烦别人送礼,雨村安心同我一起去拜会就行。”

贾雨村连忙应好,心里却是有点不信,不过时间紧迫自己也来不及准备礼物了。

何况自己也不了解王子腾为人如何,也怕送错,反过来坏事。

话说因贾琏背上有伤,一躺下压到背上的伤就痛醒,只能侧着睡觉,但是侧着睡太久又不舒服。

因此昨晚却是一晚没睡好,天刚亮,贾琏就带着个浅浅的熊猫眼起床了。

随意用了点早饭过后,迷迷糊糊的便带着小厮出门而去。

一个时辰左右后贾琏便在王家外书房坐品茶,不一会便看到一个三十不到,身穿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王仁,王子腾的儿子。王仁进门后便对着贾琏笑道:“琏兄弟,来得可真早啊!”

贾琏也连忙起身与王仁客套了几句后,便把此来希望能搅黄贾雨村起复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仁听后倒是没有立即回答贾琏,慢慢的抿了一口茶后缓声道:“这贾雨村得罪谁了?”

贾琏犹豫了片刻后便将了贾雨村赢钱的事说了出来,其他的来龙去脉却一句也不提。

王仁心道,原来是为了钱,以赦老爷这德性搬出此事倒也不奇怪。

想罢,便沉声道:“琏兄弟,此事我需和父亲说一声,父亲如何决断我可是管不着!”

贾琏也笑道:“自是应该让舅老爷决定,不过大哥若是能帮说上一二句,事成后想必老爷必有厚报。”

王仁也笑着应和了,半刻钟后,王仁看着贾琏远去的身影,转身便向内书房走去。

片刻后王仁便到了内书房见到了正在看书的王子腾,便详细的把贾琏来意和贾雨村的信息说了出来。

王子腾听后,便缓缓的把书放下思索起来。

这事是贾政所求的话自己必须给予两分薄面,但奇怪的是这贾赦却要把这事搅黄。

不过现在贾家当家的还是贾政,事是要办,但办这个事还得有个分度。

若是这贾雨村官复高位,却变成贾家的一大助力了,对王家来说却不算好事!

所以这忙要帮,但是只能帮这贾雨村官负一些不痛不痒的小官。

正是应了那句老话,见不得兄弟过得苦!但又怕兄弟过得比我好!

打定主意后,王子腾便正色道:“此事我知道了,此事我自有考量。”

王仁闻言应了一声好后,便告了一礼退了出去。

另一边贾政刚放下茶杯,准备带贾雨村去拜见王子腾。

就见一个管事急冲冲的走了进来道:“老爷,工部那边派人过来相传,让老爷现在去部里谈事!”

贾政闻言露出一丝愧疚之色,犹豫片刻正待说话。

便见贾雨村正色道:“大人公事为重,拜见王大人的事来日再去也不迟。”

贾雨村虽然暗骂这管事来得不巧,但自己总不能等贾政先开口,贾政若是先开口的话,自己就主动变被动了。

贾政闻言更是感到惭愧,不过部里既然派人来了,自己的确也是推脱不了。

略一思索便一面说道:“雨村你的事也是不能等了,这样你持我拜帖和书信先去见我内兄。”

一面马上提笔写了起来,片刻后便把写好的信纸装进信封,连同拜帖交予贾雨村。

贾雨村见状也只能一面感谢,一面接过拜帖和书信后告了一礼后便UI了出去。

贾雨村刚出得荣国府的门口,却正好碰见刚从王家回来的贾琏。

贾琏从马车下来,看着刚走出门口的贾雨村,打趣道:“哟,雨村公子这么早就走了啊?怎么不留下和我二叔多喝几杯,我二叔既然没留你吃酒,要不你去我那吃上几杯吧!”

贾雨村闻言也不恼,开口道:“却是不敢叨扰琏兄弟了。”

顿了顿想起自己的关爱计划,一语双关的冷笑着说道:“,不过这杯酒先记下,来日我再来喝!”

说完还对贾琏拱了拱手才慢步离开。哼!自己可是个以怨报怨的人!

贾琏看着贾雨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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