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入流的都是上面定好了的。

到时自己再给他应个芝麻官也算了拉这赠画之情,打定了主意。

陆青云便渡了几步,一脸为难道:“本官本不欲徇私,有负君恩的。”

又道:“”但见你亦算是个可造之才,又有一片报君恩之心,此事我便帮你说道一二,至于成败则看你之命也。

贾雨村闻言心里一喜,他也不能指望陆青云打包票,说话不留三分余地给自己的又岂能把官当得长长久久。

贾雨村面露感激对陆青云施了一礼道:“学生谢过恩师,就算不成也只能怪学生时运不济,怨不得别人。”

闻言陆青云看着这两幅字画更觉心情舒畅,随后两人又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客套起师生之情。

陆青云待看到贾雨村眼角的泪痕,心道,难道这贾雨村真是个性情之人?真如此感恩?

陆青云岂知贾雨村每逢大事必备辣椒,雨村虽然不能像(演员的自我修养)那样将感情收放自如,但是能借助外物完成的表演,他倒是熟练的。

午时刚过,荣国府内的一处凉亭内,有三人在此品茶论道。

其中为首之人每说一句,左右两个必极力拉捧。为首之人正是贾政,余下两人分别是清客程日兴、詹光。

不一会儿后,只见一个管事来传话:“老爷外面有一个名叫贾雨村的送来拜帖。”

一面说了,一面把拜帖递给贾政。

贾政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他前些日子便已经收到妹夫林如海的书信了。

也知道贾雨村所来何事便道:“把人先引到外书房吧,我马上就到。”

管事的闻言便领命退了下去。贾政又转过身对两人道:“二位若是得空不如和我一起见上见上这少年风姿。”

程日兴、詹光忙附声道:“正好,正好!”

说完便一面起身跟在贾政后面,一面又问道:“不知东翁,这少年是何人?”

贾政一边走一边笑着把贾雨村的大概来历说了出来。

詹光笑道:“我这确是要沾老爷的光,见一见这少年才俊了。”

贾雨村跟着一个小厮从偏门而入,走了不久后左拐来到一处外书房厅。

只见中间一张红木书桌子,后面了一张楠木椅子,左右下首又排了几张椅子,房内还摆放了不少书柜和各色花瓶。

贾雨村定睛一看了书柜也是红木的,盖在书柜上的布料也是绸子,果然是朴实无华的奢侈。

贾雨村顿时觉得幸好自己昨天买是买的这副字,而不是一开始自己觉得的几两银子的精品,平复了心情,坐了下来。

不一会便见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头戴纶巾,身上一身素色绸服,一条双獭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脸面白净,鼻子下蓄着胡须,约莫四十左右年纪的男子。

贾雨村见来人便猜到来人是贾政无疑,连忙起身对其施了一礼,并道了一声大人好。

贾政见贾雨村面阔口方,剑眉星眼,虽衣着简单,但却不掩此人的俊秀,心里便有几分赞赏。

脸带笑意的道:“雨村坐下说。”说完便走到左首上的椅子坐下,程日兴、詹光和贾雨村相互告礼后也坐下慢慢打量起贾雨村。

不待贾雨村开口,贾政已经先说:“如海已经来信与我告知,不过此事颇难,还需计议一番。”

贾雨村闻言心里一惊,原着可是三言两语就揭过了这起复之路啊。

脸上却正色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贾政心道总不能说是我份量不够,打自己的脸吧。

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须道:“雨村无须担心,等我内兄得闲我与你一道去和他商议一番,必有结果。”

原来是要去求王子腾,想起复却也是和打游戏一样,过了这小怪,后面还有更厉害的。

脸上却是笑意满满道:“那就有劳大人了,对了我这偶得一幅字,略作对大人的见面礼。”

贾政见到这副字乃前朝名家所出,心里便有几分喜爱。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再三推辞后,爱不释手的对着两个清客一阵吹嘘。

贾雨村看着这一幕不禁暗笑,果然是假正经。不过脸上的功夫自是要配合贾政演完。

贾政收了贾雨村的这幅字,更是对贾雨村好感倍加,随后几人便畅聊起来。

贾雨村总是适时的引经据典对贾政吹上两句,让贾政有种千里马遇伯乐的感觉,自己在工部当官多年,却不能升迁半分,一直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

几位清客虽然也经常拍马屁,但哪里及得上雨村两世的见识,特别是前世在网上看的段子,马屁直拍得贾政感动流泪。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想着老九还在外面等着,贾雨村欲起身告别。

贾政见状便要留饭,雨村推托了两次也推托不了,最后只能直接说了还有一个仆人在外面等着。

那成向贾政:“这有什么要紧的,叫他进来自有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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