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吧请这么年轻的人来演唱是认真的吗?”

“对啊,他们看上去应该都没成年吧!不过这几个人的颜值真得好可。”

……

底下议论的声音连绵不断,曲芜屏住呼吸看着站在最前方的宋屿痕。他垂着头,细碎的刘海垂着,白晰完美的侧颜是以往没有的认真。

过了片刻,他回头朝郑赞曲芜等人点了点头,那双眼睛漆黑也明亮,藏着稳定人心的力量。

众人调整呼吸动作,酒吧音乐也和他们弹奏的节奏相融合,star的曲谱本身就是欢乐摇滚的,所以一时之间气氛倒也被带了起来。

star里面有一句歌词,把它放在这个曲谱中其实是有些相悖论的。因为那词不同于谱的欢快,它会引人心情低落。

站在边缘爱你,只为那一份没资格的心动!

弹奏到这里的时候,曲芜无意识看了看宋屿痕。少年的身躯跟着音乐摇摆,身材的曲线隐隐若现,会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意识到自己想了不该想的,她急忙移开目光去看那些围过来的人。只见她们看着宋屿痕,眸光都带了火似的。

怎么能不带火,连曲芜这么不被美色所诱的人都被宋屿痕那华光四射的模样震撼到心脏狂跳了几下。

表演在五分钟后结束,几人下台都被围得团团转,还是后面的表演者过来拉扯才解救几人。

回到妆造间,曲芜顺着胸口的气息,坐在凳子上半天没有缓过来。

“曲妹妹,这些人恐怖吧!要是你一个人啊,保不齐会被人占便宜。”郑赞说的并不假,刚刚要不是被他们四个围在中心,那个喝醉酒的男人说不定就抱上来了。

见‘吓’的差不多,郑赞又道:“所以啊你要感谢痕哥,要不是他陪着你来,就你这胆子会被吓死。不过曲妹妹,你怎么这么缺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是的话我给你钱啊...”

最后一字没落定,郑赞人已经被揍倒在了地上,“你他妈在这里乱说什么!”宋屿痕反扣着他的手臂,眼神极其凶狠。

池预、肖路渊见状连窜过去拉住暴怒的宋屿痕。

郑赞踉跄起身,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脸色苍白,“痕哥,我说错什么了吗?曲妹妹这么差钱,难道就没有原因吗?她差钱,你为了她的面子给她补习钱,现在又给她驻唱的平台。她怎么不直接接受你的钱呢!搞得我们都要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这算什么?我们是她的附属品吗?我们就活该被她麻烦吗?”

这段话出口,屋里的其他四人都愣住来。曲芜抬了抬眸,眸中染了愧疚,嘴唇也怔地颤抖了起来,“对不起,郑赞哥。”

她没有想过因为她的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没想过郑赞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略带涩意的音调入耳,郑赞猛然清醒。他的心口堵得发麻,急忙开口解释,“曲妹妹,我...”

“我先出去...”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曲芜拉开门走了。

一出门,强忍的心绪抢占了她的大脑。果然啊!累赘就是累赘,终究是会被人嫌麻烦的。以前是父母,现在是朋友!曲芜,你有什么用?

直到听到关门声,怔愣的宋屿痕才反应过来。他怒骂几句抡起拳头狠狠往郑赞身上砸,“你他妈就是傻逼!”

疼痛感从腿上蔓延上来,郑赞眼神有些空洞,就那样任由宋屿痕揍。也不知道这样多久,池预和肖路渊都扯累了,宋屿痕才松手离开。郑赞撑着身子靠着墙壁,很清楚感受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儿。

“阿赞,你今天的话太重了!”池预扯着纸递给他,沉声叹着气。

他伸手接过,想着刚刚曲芜白如纸的脸色,胸口又是一阵刺痛。他一直都知道曲妹妹难处的,怎么今天还这么说话呢!

愧疚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他急忙掏出手机给苏明月打了电话。电话接通,那边的人问什么事。话痨的他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后面还是肖路渊把事情说了一遍。

“郑赞,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苏明月的骂声冲破众人的耳膜更是震碎郑赞的心脏。他攥着手机,突然觉得眼眶好热。

“你最近和胡运运走得很近吧。”一句毫无关联的话让郑赞猛然回神。

今天下午他本来和人约了去游船,但是痕哥一个电话打来让他爽了约。他本就有些不满,后面在来的路上遇到胡运运,听了她的话就更气了。所以试弹吉他和钢琴时都是带了情绪的。

长久的沉默让苏明月嗤笑了一声,“别人跟我说你附和胡运运时我还不信,但现在我信了。郑赞,你不是小孩子,你因为这个别原因这么说芜芜,我突然觉得你根本不懂友情是什么。友情是信任和无条件支持。”说罢,苏明月愤愤挂了电话。

她开始给曲芜打电话,可是几次都是无人接听。另一边,宋屿痕也在疯狂给曲芜打电话。曲芜不是有意不接,只是手机放在背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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