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锦这几日忙着给太后准备贺礼,脚不沾地,但是颇为神秘,二房派人有意无意打听了好几次,均没有探到什么。

孟知晓倒是不着急,刘氏却急得很,一个劲儿的催促自己姑娘早起贪黑习舞。

生怕被孟知锦比下去。

春喜苑依旧冷清,孟知晓舞完一曲,坐在苑落的椅子上淡淡饮茶,听完刘氏的念叨,忍不住皱眉:“姨娘,别说了。”

“你又嫌我不说?你可知这是太后的寿辰,若是得了脸,你以后能嫁个好人家,说不定能嫁给皇子,若是命好,当个太子妃….”

孟知晓头都大了,冷声呵斥:“母亲!差不多行了!有这功夫,你倒不如去博博父亲的欢心!”

刘氏面上有些尴尬。

她虽是长辈,脑子却不如孟知晓转得快,平常有些事情只能听女儿的,说出去还可笑。

“你爹早就不来我这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刘氏拍了拍她的肩,“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没有给你生个弟弟,到底拖累你。”

孟知晓的长相是清冷一挂,看着柔弱却极有主意,心思多得很,她太明白如何坐享渔翁之利。

“没有男丁怎么了?”孟知晓悠悠放下茶杯,“我一个人照样能活的好好的。”

根本用不着自己着急,二伯家那个孟宛姝肯定狗急跳墙先跳出来咬人,到时候有的是好戏看。

孟知晓并不觉得孟知锦有多大变化,无非就是比从前会说话了,那日在祖母苑中的事儿,只是孟宛姝太没脑子,并不是这个大姐聪明。

孟知锦是个聪明却不自知,也是被宠坏的大小姐,这种人,不足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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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她所料,孟宛姝确实又来找孟知锦的茬儿,这次学聪明了,还带着另一个庶妹孟宛琪。

佟春刚拿着自家姑娘要的布料准备回苑,老远便瞧见三小姐和四小姐站在门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打量——明明是大家闺秀,却是形象都不要了。

佟夏站在门口皱着眉婉拒:“大小姐歇息下了,明日再来吧。”

“谁说的?”孟宛姝得意洋洋地仰着头,“我刚刚还看见有个婢女端着茶进屋了。”

佟春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直翻白眼。

她可不想拿着布料过去被问东问西,坏了大小姐的大事儿。

孟知锦在屋内绣画,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头都大了。

孟宛姝人不坏,就是特别矫情,喜欢出风头,让所有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哎呀,我就是想见见大姐,看看她准备了什么,妹妹借鉴一下怎么啦?”孟宛琪是个会装的,夹着嗓子委屈道,“大姐这么小气呀?”

佟夏气的眼里能喷火。

“借鉴什么?”

孟知锦的声音传来,她环着手冷冷站在不远处,面露不耐,“孟宛姝,那日没骂够你是吧?”

“哟,你不是歇息了吗?”孟宛姝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姑娘,挑着眼睛不屑地打量她,“你怎么不装了?在祖母面前不是很会装嘛?”

孟知锦气笑了,美眸微眯,声音淡了下来:“你也知道我是装的?你信不信我揍你?”

这可不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孟知锦上一世虽有些傲,但碍于身份,很少动手,只是清高了些。这一世却是看谁都心烦——反正也不用装给宋意看,她大可以暴露本性。

“你试试?”孟宛姝才不信,“我告诉我爹,你就完了。”

“你爹算是个什么东西。”

孟知锦笑了,“只会缩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看书,也不想想如何出去做生意赚银子。吃我爹的,住我爹的,你还好意思和我说你爹?”

这话十分难听,佟夏立马警觉地踮起脚尖看看苑外有没有外人。

孟宛姝傻了。

孟知锦怎么什么都敢说?她怎么敢以下犯上?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被拖出去打死的。

“你….你…”孟宛琪也吓死了,嚷着要叫人,“我们要告诉祖母!”

孟知锦突然笑了,弯着眼眸的样子煞是可爱,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恶魔:“去呀,你看看祖母信谁?”

佟夏:……

小姐你还挺会。

孟宛姝都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只剩下了恐惧:“不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爹?那可是你二伯!”

“二伯怎么啦?”孟知锦往前走两步,居高临下看她们,面无表情地恐吓,“就是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怎么?没听够?废物。”

孟宛姝快哭了:“我就是想借鉴一下你的贺礼,你至于这样吗?大家同住一屋檐下,我父亲又没有分家,你干嘛这样撕破脸?!”

“佟夏那丫头没说么,本小姐在歇息,听不懂话?”孟知锦知道目的达到,又换了一幅面孔,无辜地眨眼睛,“妹妹非要让我生气….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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