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一连串的操作吓着了,不禁都纷纷看过来。

周氏看着面前这个孙女要死要活的模样,头疼的很,蹙眉问:“怎么了这是?哭哭啼啼的,哪里像是个大家闺秀?”

“祖母,孙女方才在路上与大姐姐偶遇,好心关怀,却被大姐辱骂了一通,责骂我是庶出,以后定没有好下场….呜呜,祖母…”

孟宛姝惯会来这一套,哭的梨花带雨,说的和真的似的,“孙女知晓身份不高,但是大姐这样说,真的很伤孙女的心…庶女不是人吗?”

二夫人郭氏也不禁皱起眉头。

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德性她心中一清二楚,骄傲自大,和花孔雀似的,走到哪里都要开屏给别人看一看。

郭氏无奈撇头。

众人神色各异,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屋子里一下子被孟宛姝哭泣的声音盖住了。

周氏看一眼端庄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孟知锦,问道:“锦姐儿,你当真如此说了?”

孟知锦歪头想了想:“确实是说了几句三妹。但也是因为她话里话外辱骂我父亲,孙女才恼了,斥责了她几句。”

孙氏眉头一挑,厌恶地撇一眼孟宛姝,不屑道:“她说大老爷什么了?”

“无非便是说父亲太过于疼爱我,请了许多太医给我看病,排场太大,还不如看着我死了算了。”

孟知锦睁着眼胡说八道,一点儿也不虚,还说的蛮像那么回事,说着说着还不忘垂着眼睛委屈了几分,“三妹还说我生病一定是作恶多端,活该躺着醒不来。我这才恼了。”

孟宛姝瞪大了眼睛,哭都忘了哭。

她何时说过这些!!

这小贱人一向不是都自诩多清高?怎么还学这下贱的招数?

孟知锦撇一眼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也会添油加醋,不妨看看谁更会加好了。

周氏看怪物一样看着孟宛姝,像是不理解她怎么还会来恶人先告状:“宛姝,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大姐和大伯?”

“祖母,我没有…”

“好了,”周氏冷冷地看她,“你大姐待你不薄,自小便把你们几个妹妹照顾的很好,今时今日,你竟敢欺辱她。”

不像话!

郭氏是时候起身插了一嘴,言辞恳切:“母亲,是儿媳没有教好宛姝,求锦姐儿不要放在心上。”

“娘!你怎么也不信我!”孟宛姝真的急了,“她真的辱我是庶女!”

“你不就是庶女么?”

周氏牵过孟知锦的手摩挲,不忘淡淡看着孟宛姝,“长幼有序,尊卑分明,锦姐儿就算说了什么,那也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在教育你。你受着便罢。”

孟知锦默默颔首,带着怜悯看向孟宛姝,眼眸中满是疼爱:“二妹,若是我说了什么惹你恼,那也是为了你好。你可莫要生气。”

郭氏连连应和:“自然是的。姝姐儿,还不快和大姑娘道歉?”

“我道歉?”

孟宛姝就要骂人,却又忌惮周氏,不情不愿地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抱歉。”

周氏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拍了拍她的手,道:“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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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周氏的苑落,孙氏拉着孟知锦往正苑走,边走边细细询问:“你身子骨当真好些了?”

“娘,没事了。”孟知锦仰着头朝她笑,亲昵地贴近了些,“就是一下子入春了,身子受凉,没缓过来罢了。”

“过些日子,我亲自去一趟西山庙,给你求个福囊来,”孙氏捏捏她的脸蛋儿,不放心道,“你爹说了,马上你便要及笄,到了年岁,便要议亲事,节骨眼上,身体可不能出毛病。”

佟春和佟夏在身后对视一眼,也高兴起来。

孟知锦笑意顿了顿,眸色黯淡,声音也低了下来:“女儿并不想太早嫁人。”

“我知道你舍不得,”孙氏笑着说,“但是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陛下来年便会指一位太子,到时便让你嫁去,你父亲和我在宫外给你帮衬着,总不至于让你受了委屈。”

上一世不就一直在帮衬?结果人家宋意只当是瞧不起他。

“再说吧,”孟知锦觉得好笑,摇摇头道,“女儿想嫁之人,也不用非要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儿。”

“锦姐儿,”孙氏正色,瞧了瞧周围,严肃道,“你不能这样想。你身上担的是整个孟家的责任,事关母族荣耀,你拒绝不得。”

孟知锦知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她也不能说上一世是怎么死的吧?就算她说,谁又肯信呢?不过会认为自己是一派胡言,魔怔罢了。

“过几日便是太后的生辰,我们要进宫贺寿,你好好准备准备。”孙氏摸摸她的额发,眼底满是疼爱。

“女儿明白了。”孟知锦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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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前线边关战事要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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