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山号抵达了萨尔瓦多港口,萨尔瓦多位于?巴西东北部,是巴西第三大城市,热带雨林气候下的景色瑰丽磅礴,城内保留了大量文艺复兴建筑,各类教堂栉比鳞次,美轮美奂。

连煋昨晚上就和商曜约好,今早用望远镜隔空相望。

萨尔瓦多是个海滨城市,港口船只往来繁碌,纷纷攘攘。

连煋站在第九层甲板的老位置,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着手机和商曜通话?,“我怎么看不到你呀,你在哪个地方呢?”

“棕榈树这儿,我穿柠檬黄衬衫,很显眼的,我都看到?你了。”

连煋挪移着望远镜,圆形视线蚂蚁爬行一样缓缓游移,一排排参天的棕榈树下,商曜的黄色衬衫很显眼。

“我看到?了,你穿得?好搞笑哦。”连煋兴奋道?。

“穿得?鲜艳点,让你方便找嘛。”商曜朝她挥手,隔空抛了两?个飞吻,“宝宝,你先放下望远镜,让我看看你的脸。”

“好。”连煋放下望远镜,额前?碎发往后拨,擦掉鬓角洇出的薄汗,露出干干净净一张小脸给商曜看,“看到?了吗?”

“看到?了,真好看,我爱你。”商曜的视觉中心就没离开?过连煋的脸,分毫不差盯着她,心脏被?巨石压顶,死沉死沉,透不过气来,只要一看到?连煋的脸,他?又?想哭了。

从?小到?大,乏善可陈的成长线里,几乎就没哭过。遇到?了连煋之后,眼睛就像坏了的水龙头,动不动破闸开?坝,他?想,是不是当年?连煋把他?那里踹坏之后,尿道?也坏了,尿都倒流到?泪腺里了。

“你也把望远镜放下,我也要看你!”连煋很激动,又?架起望远镜,“我也要看你的脸,你好帅的,我昨晚上做梦还梦到?你了呢。”

她没说谎,在办公室让邵淮用嘴弄了之后,晚上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纸醉金迷、销魂夺魄,怀里搂着一个又?一个人,一会儿是邵淮,一会儿是乔纪年?,一会儿又?是商曜,醒来后,回味无穷。

“梦到?我在干什么?”商曜语调勾了起来。

“就是梦到?你而已,没干什么。”

“宝贝儿,你想我吗。”商曜解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半遮半掩露出线条明朗的半边胸肌,自从?命根子折了,他?欲盖弥彰地疯狂健身,走到?哪里都要竭尽全力表现出点“雄性气息”。

连煋笑容亮堂,“你干嘛解扣子,真骚,我好喜欢。”

一截黑影从?侧面笼住她,连煋放下望远镜,歪头一看,乔纪年?支着腿,没个正经靠在她旁边的拉杆上,似笑非笑,“说谁骚呢?”

连煋面颊飞快染霞,有种被?人撞破自己在聊骚的窘迫,支支吾吾道?:“没说谁,我打电话?呢。”

“给谁打电话??”

“我朋友。”

乔纪年?眸光扫到?她手上的望远镜,这不是他?送的那个了,是邵淮办公室里的那个,剑眉敛皱,“我送你的那个呢?”

“在宿舍呢。”她租给游客带上岸玩了。

“我那个不好用吗,整天就看到?你玩邵淮的。”

连煋将手机放远了些,凑近他?耳朵,压低声腔,“不是,是因为太喜欢你送的了,我怕天天拿出来玩,会玩坏了,就藏在宿舍里。”

乔纪年?脸上阴转晴,双手舒展搭在栏杆上,头往后仰,喉结凸起得?很明显,看向天空绵白的云朵,有气无力道?:“也不知道?,你这些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喜欢你真的。”连煋飞速地抛出这么一句,快步离开?,往船尾走去,对手机那头的商曜道?,“刚才来个人,我和他?打了个招呼,是船上的大副,人不好也不坏。”

商曜眼里的嫌恶格外昭彰,“我看到?了,宝贝儿,你以?后别和这种人接触,这人不正经呢,你这么单纯,小心被?他?骗了。”

“你和他?认识吗?”

“不认识,算了,不提他?了。”

商曜自己也在瞒着连煋,骗连煋说他?俩以?前?爱得?死去活来,他?暂时还不知道?乔纪年?和邵淮对连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就怕哪天真相大白了,连煋知道?他?这个前?男友是假的,会跟她急。

但他?一点儿也不后悔,以?前?男友的身份骗着连煋。这是连煋欠他?的,她得?赔他?一辈子,总之,他?得?缠着连煋一辈子,连煋只能?和他?在一起,永远只能?和他?在一起。

而且连煋以?前?对他?那么好,那么疼他?,哪怕有邵淮的存在,他?觉得?连煋也会选他?。连煋身边莺莺燕燕纷杂迷乱,只有他?被?连煋坚定地选择过。

邵淮和连煋订婚宴前?一晚,他?一个电话?过去,闹了两?句,连煋连夜开?车来酒店找他?,他?脱了裤子给她看,告诉她自己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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