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香等人精心照料下,白狼在第三的时候终于有力气睁开了眼睛。

“嗷呜......”一声低低的呜咽声从矮塌上传来,惊醒了午膳后正靠着胖虎打瞌睡的梅香。

还未等梅香反应过来,守在榻旁的白狼先是呜咽的应和起来,随即从门外传来另一道呜咽声。

“胖虎,快快,不要让他们再叫了。会引起村民的恐慌的。”梅香看着昂起头又要叫的白狼,一个机灵反应过来赶紧推着也有些愣怔的胖虎。

“嗷呜......”胖虎一声低吼,止住了兴奋的同伴即将再次出口的嚎叫声。

门外已经隐隐的传来司徒逸冬的询问声,还是同野狼一家在刘府养伤时的规矩一样,这个院子里只有梅香一人守在屋内,其他人只能远远的待在院子外面。

梅香急忙出声制止了他的靠近:“不要进来,我没事,是受伤的白狼醒过来了。”然后起身走到矮榻旁,给白狼检查起了身体。

清醒过来后的白狼身体恢复的很快,又一个三天后,已经能慢慢的下地,到院子里溜达溜达了。

梅香也就不用再时时守在这里,只需要早、中、晚过来检查一下伤口,换换药。

“司徒世兄,你看白狼那伤口?”这天晚膳后,梅香几人坐在美妇人的堂屋喝茶,聊起了一直掖在心里的那个问题。

司徒逸冬闻言点了点头,“那天我看到它的伤口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又不像是皓月人贯用的武器,这几天好好翻了翻史料记载,又询问了一些军营里的老兵。”

“不是皓月的?那是哪里的?”梅香焦急的追问。

司徒逸冬看了她一眼,说出了大家都不想听到的答案:“有人认出是大山对面的那个国家的武器,我查看史料后也确认了。”

此话一出,屋内的氛围顿时停滞的了下来。这话带来的讯息实在有些大的让人一时接受不了。

受伤的白狼是一只成年狼,误闯或误遇那边士兵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司徒逸冬和梅香对视一眼,两人心里俱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人为的穿过那片望不到边际的原始森林,虽然实施起来有些困难,但是理论上讲也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如果真如他们想的那样的话,那么背靠这片森林的刘州府就会首当其冲在前面。幸亏今天梅香有预感提前把其他人都支开,现在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否则......

“陈大和以佳表哥现在还在军营吗?”梅香突然问道。

“大年初一过后,就回了军营。”司徒逸冬盯着紧皱着眉头的梅香回道,“香儿妹妹,你现在也不要太焦虑,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了也说定。”

“凡事反常必有妖,这事儿我们不能太掉以轻心了。有收到褚世兄他们的来信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算着日子应该也快了。”今天应该是初十,正常情况下他们应该也快要准备动身了。

“嗯,这事儿,我们两个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先不要声张。你今天晚上就写信给都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他们心里也有个数,看看能不能通过其了渠道弄到准确的消息。”

梅香想了想后与司徒逸冬商量道,“刘州府这边年后加强训练,以及后山的巡视。我们外松内紧,做好最坏的准备。司徒世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像现在这样平静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司徒逸冬眼神暗了暗,想安慰她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偷偷的伸出右手,迅速的握住梅香的垂在身侧的左手,双快速的松开。

很快他们收到了褚泽铭他们的来信,以及王内侍专程写来的八卦。

“靠,这个新年都城过得这么热闹?”梅香靠着美妇人,边看过笑着感叹。王内侍也是个妙人,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梅香就会时不时的收到他写来的信,绝大多数都是都城各府的八卦。

但是就是这些看似八卦的小道消息,却让美妇人和梅香敏感的牢牢掌握着都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以及能随时保证跟各府的夫人小姐们搭上话,而不至于出现不知她们所云的尴尬。

梅香对于王内侍的好意很是感激,所以每次送回都城的礼物中必有他不薄的一份,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你来我往联系着。

“表姑娘?”美妇人对这个词很是感兴趣。

“那以后是不是很长一段时间,‘表姑娘’都会成为都城各府夫人最不欢迎的人?”梅香咭咭咕咕的笑着问。

美妇人伸手刮了刮她的翘鼻,禛怪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褚家、凤家都改了祖训家规。”

“娘亲,你这话就失偏颇了些,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要不然等生出脑子有问题的子嗣才是他们哭的时候呢。”梅香摇着美妇人的胳膊,不依的嚷嚷道。

“就你有理,你是常有理好不好?”

“本来就是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夫人们真的都这么闲吗?”好像在梅香以往的认知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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