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

当时被他收起来的飞行棋,在此刻重见天日。

一箱子道具,一箱子衣服。

路栀合理怀疑,以他们的速度,其实还够玩好几轮。

他把棋盘在地毯上铺开,箱子道具放到自己身后,防止她偷看和做手脚,一叠卡牌放她面前,骰子像是筹码。

路栀一瞬间感觉自己正在澳门赌场,他就是那个怎么都不会输的大boss。

“站着干什么?”他洗牌的动作矜雅熟练,修长指尖拢着,又晃开,“宝贝不想坐?”

……

坐字他说得很轻,像是调情,但一如既往地,衣冠楚楚,字正腔圆。

很微妙的同音字。

路栀深刻吸取了之前自己先抽的教训,这次把主动权推给他:“你先抽。”

“确定?”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等傅言商摇完骰子,才发现她正在搜索:飞行棋如何不摇到六。】

“……”

——这把确实如她所愿。

傅言商连着摇到六,而她频频在四五里回跳,终于,他的棋子全部进入待飞区,摇到一个三。

走了三步。

他这时候居然还抬头,施施然道:“我翻还是你翻?”

一副很是体贴的模样。

路栀撇了下嘴,根本不想拆穿他的恶趣味:“你自己翻啊。”

“行,听你的。”

路栀:“……”

翻开牌面,他眉尾几不可察地一挑,路栀心觉大事不妙——

不过没什么好不妙的,她难道还指望这牌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吗?

她硬着头皮问:“什么?”

他将牌翻转,递到她面前。

挑选一套衣服亲手给对方穿上。】

路栀:“……”

路栀:“…………”

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他闲情逸致地看着她,路栀看回去,半晌听到他说:“宝贝可以自己挑。”

“真的?”

“真的,”他的放水有限额,手指抬起圈了圈,“但只能选这一边,和箱子里的。”

能选就是好的。

她跪坐起身,膝盖陷在奶白色的全丝毛毯里,摩擦间微微发红。

那一边全是他从维密扫购来的三百多套,幸好当时是直接寄回家,否则她不知道如果她亲眼目睹阿姨收纳,该是怎么一副无地自容的情形。

除了维密系列,还有一件,是前几天李思怡送她的,当时美其名曰自己刷到一套很好看的睡衣,买完之后决定不能吃独食,于是给她也买了一件,让她别太爱自己。

等收到之后,她才发现这哪里是一套睡衣,完全就是……

系好了倒是看不出什么,就是一件有点小性感的纯白战袍,但是前面后面都可以拉开,前方的蝴蝶结只能堪堪遮住胸口,还是可以拉开的……拉开之后就,无所遮挡,直白呈现。再往下就是熟悉的钢圈,用来承托形状,接着往上用丝带完整地绕出两个圆圈,不用想都知道穿上以后,一旦蝴蝶结打开,这两圈托着的……该有多明显。

吊带蔓延向后,腰下也是一拉就开,而且如果是什么都没有就算了,还有,有几条聊胜于无的线,完全掌握了撩拨的最高境界,若隐若现。

虽然如此……但他应该看不出来。

而且,其他的他都知道怎么穿,这一件,她偷偷加个内搭,他应该发现不了。

路栀抿了下唇,计上心头。

她举起那套白色的,此刻正好端端系着,这样看,只有杯下会露出一点点白皙。

“这套?”

“可以。”

她一个起身准备冲向卫生间,下一秒,被人拉住手腕。

“怎么有两件?”他道,“把内衬放下,宝贝。”

“…………”

路栀:“你说让我自己选的!”

“这不是让了?”他说,“只是有一件被我否了而已。”

“还有,是我帮你穿,宝宝。”

路栀自知理亏,慢吞吞挪过去,他正慢条斯理解她睡衣的纽扣,做得清风霁月,高雅极了,像在泡茶,气息安定。

解到第三颗,路栀一把攥住,说:“那个……可以关灯吧?”

“可以啊,”他贴心得很,话音正落就关了顶灯,只剩一盏小台灯,灯光不亮,但暖色调的气息烘托得气氛更加馥郁,光从他背后打过来,只拢住这一方小小角落,像聚光灯,整个舞台只聚焦这一处,他一边解,一边继续很关切地问她感受,“这样?”

……一时分不清他在问什么。

是灯还是……难道要夸他解得好吗……

她咬着唇死死不说话,等他解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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