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方仔细的回忆使出“手起”那招的情形。如果现在要他使出“手起”,威力肯定没有昨天那么大。当时自己除了神识、内息、招式极度爆发外,还有一种坚定的信念,面对强敌,有我无敌,无人不可杀。至于怎么修炼这种信念,自己可以从边军身上那种气势作为参考。

看来自己修炼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当前山鬼的燃眉之急已解,山鬼应该可以消停一下。当下自己最主要的帮一寸恢复晋级,自己的修炼也不能落下。

收拾好思绪,默默检查下自己的伤势,胸口的伤势在内息的温养下,恢复速度惊人,只要不是剧烈打斗,已于常人无异。

对一寸说来声:“一寸,把我的内息颜色继续控制在棕色,咱们一起努力晋级。”说完一寸进入经脉中,漂浮在内息中,一起一伏。

想来钱不少恐怕等急了。石一方起身,收拾妥当,见无遗漏,飞下岩石,往邕城方向飞驰而去。

……

钱不少一直关注着石一方的动向,自昨日出城后,就再无消息。暗暗琢磨着石一方看似合理又超乎寻常的举动。好像这个认识的少年,一直以来麻烦不断,自己到底要不掺和进去。只是阿姆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大妇那边对他们母子的压榨也越来越厉害。大房就是看准自己不会放弃治疗阿姆,而最基本的条件就需要银钱的支撑,自己离不开钱家这个靠山。别看着他表面风光,其中的苦楚唯有自己知道。

不管怎么说,那石姓少年,虽接触时间不长,但凭自己这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火眼金睛,对方不是蝇营狗苟之辈。能从边城赶至邕城,不论治不治得好阿姆,仅这份诚信就值得他钱不少佩服。

“三儿,有点想念城门口那个听书的地方了,去安排下。”钱不少对立在身旁的丁三儿吩咐道。

“公子说的可是城门口名叫如初见的茶肆?”丁三儿轻声的问道。

“嗯。”钱不少回了个鼻音。

“公子稍后,小的马上去安排。”丁三儿利索的去安排。

……

如初见茶肆,钱不少坐在靠窗的地方,这位置正对着城门口。边听着说书,眼神时不时的瞟向城门口。正百无聊赖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钱不少来不及招呼丁三儿,起身整个人就滚向了城门口。

石一方刚进邕城,站在城门处,正思虑往何处时。只见前方一个球形物滚向自己,定睛一瞧,不是钱不少又是谁。

丁三儿驾着马车,钱不少与石一方坐在马车里笑谈。其实也就是钱不少在说,石一方在听。其间并用手指了指驾车的丁三儿,朝石一方眨了眨小眼睛。石一方一愣,醒悟过来。看来钱不少的日子也不好过。

钱不少不亏是生意人,依然记得石一方那惊人的食量,命丁三儿直往天然居。

……

急需食补的石一方,见着满桌子的美食,自然也不客气,大快朵颐。一路上钱不少也在暗暗观察石一方。比初次见面时,此刻的石一方显得更加刚毅,身上居然有股慑人的气势。

钱不少虽然自己不能修炼内息,但食补是知道的。见石一方食量大增,眼前一亮,试着问道:“石兄,晋级了?”

石一方瞟了一眼,一边不耽误进食,一边手头冒出丝丝棕色的内息。只见钱不少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失望之色。

石一方吃得差不多时,不动声色的问道:“刚才那人不是你的人?”

钱不少苦涩的笑道:“是大妇安排的人。”

“对了,令尊的病情怎么样了?”石一方话音一转的问道。

“自我从边城回来后,有加重的迹象。”钱不少叹气道。

“带我去看看。”石一方起身道。

……

“咦?”石一方在切脉的时候,难掩心中剧震,不由自主的惊讶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钱不少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石一方没有吭声,脸色变幻不定,不死心的再次切脉,这次运用神识。半晌,石一方收回了手。望着躺在床上,满脸枯黄,一身瘦得皮包骨的女人,满眼同情。

“石兄,怎么样?”钱不少满脸期待的问道。

石一方闻言,抬头只见钱不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丁三儿也露出关注的神色。佯装说道:“钱兄,小弟学艺不精,有负所托。”

钱不少倒是安慰道:“石兄不必在意,阿姆这病生的怪异,诸多名家也束手无策。”

石一方暗中观察丁三儿,表面一副失望之色,如非早得暗示,还真瞧不出是别人的暗子。

来到客厅,石一方隐晦的朝钱不少使了个眼色,钱不少先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转首吩咐道:“三儿,去看看客房是否准备妥当,顺便把晚餐安排好。”

待丁三儿走远,望着不知所以的钱不少,石一方一脸凝重的道:“钱兄可知蛊?”

钱不少虽说修炼资质不咋地,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博闻强记是基本功。虽不解石一方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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