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点点头,虞清松了一口气,“妹妹,妈妈都这样说了,你还执迷不悟吗?”之前在榆林出的丑,今天她要让虞砚初百倍还来。

眼看周围围观的宾客目光逐渐起了变化,虞母从雕花木桌的最下面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怎么还没打开呢?”

一条祖母绿项链在黑丝绒的礼盒里闪着光泽,虞清的得意戛然而止,她愣在原地,怎么会这样?

虞母拾起项链,“这条和砚初的那条项链是子母链,当时看到你那么喜欢,妈妈就拍下了。”

“那,那虞砚初那条是?”虞清不可置信,还在挣扎。

虞母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砚初那条是她亲近的长辈留给她的。”

虞砚初在一旁慢吞吞地说,“真相大白,有人要变成乌龟王八蛋喽!”

林灿灿和李曼之闻言发出一声轻笑,而此时站在虞母身旁的虞清脸色涨红,“是我误会了。”

虞清讪讪地笑着,嗔怪的拉着虞母的胳膊,“妈妈,你也不早说,害我误会了妹妹。”

虞母也猜到八九不离十,她看了眼两个女儿,叹了口气,“我先上去了,管家招呼好宾客。”

待虞母离开,李曼之立刻开口,“快点,刚才大家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杨芙立刻帮腔,“你怎么得理不饶人呢?李曼之。”

虞砚初嘴角扬起,直直地盯着虞清的双眼,“污蔑我的时候咄咄逼人,轮到自己了就接受不了了?”

虞清暗自发恨,但她刚通过影片的成功挽回一些局面,还不能和虞砚初撕破脸,小声的喃喃,“我错怪了妹妹,我是乌龟王八蛋。”

“什么?我怎么没听见。”林灿灿中气十足的出声。

该死的林灿灿,虞清脸色愈发难堪,但眼看不道歉无法收场,只能提高音量,“我错怪了妹妹,我是乌龟王八蛋!”

虞砚初从沙发站起身来,高挑的身形比虞清高出一个个头,眼里带着笑意,“我听见了,乌龟王八蛋小姐。”

她附身凑近虞清的耳朵,轻轻的说,“乌龟王八蛋小姐,我建议你去查一下我带的项链的价格,下次再乱碰瓷,你就跪下给我道歉。”

声音虽然小,在场的人却都听到了。

不知道谁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接着人群爆发了一阵哄笑,“乌龟王八蛋小姐。哈哈。”

杨芙和何珍感觉十分丢人,立刻蹑手蹑脚地快步离开了虞府,只留下虞清一人狼狈的站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像个小丑。

翌日,虞清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只有虞母躺在客厅听着唱片,闭目养神。

她凑到虞母身旁,讨好按摩着虞母的肩膀,讪讪地笑笑,“妈妈,LAMER品牌送了我一套定制产品,我让佣人放在你盥洗室了。”

虞母眼皮都没掀,面沉似海,一言不发,她对虞清昨天大闹宴会的事情十分不满。

她之前一直骄傲虞清被她教养得大方得体,优秀善良。可现在呢?仅仅为了一条项链,虞清就咄咄逼人地非要在众人面前闹得满城风雨,当真上不得台面。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为这个养女操碎了心,之前她误以为小女儿去世,将虞砚初和纪衡的婚事换给虞清。纪衡是不可多得适合联谊的优秀世家子弟,纪家家庭成员简单,也知根知底。自从虞清和纪衡的婚事搁浅,她费尽心机找到纪衡的姑妈想要她当说客,昨天一场闹剧,全都泡汤了。

她已经快不认识自己这个养女了。反而是自小没有跟在身边的虞砚初沉稳大方,遇事不慌不忙。父母都是偏心的,即使对养女的感情很深,她心中的天平也逐渐倾向优秀温和的亲女。

虞清见自己伏低做小好大一会儿,虞母也没有丝毫动容,也有点心慌,但她又有些嫉恨。自从虞砚初回来,虞母对自己的态度一日不如一日,果真是养女不如亲女吗,这么多年的母女情谊就比不过血缘吗?

虞清无功而返地回到二楼,在走廊看到女佣正拿着清扫工具从三楼下来,好奇的问,“虞砚初、小陌不在吗?”

“是的,二小姐。”

“嗯,我去帮小陌拿个东西。”

虞清鬼使神差的来到三楼,右手边第一间是虞砚陌的房间,想到上次在这个房间发生的事,她的指尖还隐隐作痛,快步走过,尽头的房间就是被虞砚初夺走的她原来的房间。

她悄悄推开门,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和她之前的粉嫩少女风格完全不同,现在这件主人房整体以黑白灰为主,西面有一面墙的落地书架,堆满的晦涩难懂的大部头书,地毯上,沙发上,床上都是书。

虞清撇撇嘴,心想虞砚初惯会装模作样,假清高。

她踮起脚尖,踩着书籍的空隙来到她的游戏桌前,之前听虞母说虞砚初参加了什么王者比赛得了一等奖,豪华的电竞椅,透明的电脑主机还亮着五光十色的跑马灯,她碰了一下鼠标,三个并列的电脑屏幕亮了,一个全是她看不懂的代码好像是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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