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虞砚初的胳膊,挡在她身后。

虞砚初跌靠在纪衡胸前,感觉到他心脏“砰砰砰”跳得激烈。

纪衡几乎在她靠近的一瞬间,紧张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身材高大劲瘦,穿着丝质黑衬衫,即使身材高挑的虞砚初在他怀里也显得娇小,他的五指张开,甚至能握着虞砚初纤细腰肢的一半,显得莫名色气。

纪衡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尾的疤痕都红了,手指克制弯曲一下,没有放纵自己紧紧搂住她。

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林明嘉和宁卓一边说边走进来,看见这一幕,奇怪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虞砚初面色不改地摸了一把纪衡的胸肌,慢吞吞地站起身。

“没什么,差点跌倒。”

……

他们的合奏表演是倒数第二个节目,等抵达前台准备区的时候,下一个节目就到他们了。

虞砚初望向观众席,前排用力挥手的虞砚陌很是显眼,旁边坐着虞父,虞母。

大哥虞季礼竟然也来了,穿着西装革履,显得十分贵气。他身后坐着的学生兴奋地偷偷和虞季礼的背影合影。

虞砚初的余光突然看到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相貌英俊带着放荡不羁的微笑,男人远远冲她眨了眨眼睛。

两人隔空遥遥相望。

“呦,学长也来了。”

宁卓一顺着虞砚初惊喜的目光看去,酸溜溜地说。

虞季礼注意的虞砚初的目光,回头看向相隔两排的李燃,“那是李家大儿子?”

虞砚陌冷哼一声,“是的。”觊觎他姐姐的都该死。

虞父和虞母正跟其他家长打招呼,“虞总也来了?”

“是啊,我小女儿今天演出,肯定得来一下。”

寒暄了两句,虞父装作无意间地说,“我常劝小女儿别老沉溺学习,要劳逸结合,她怎么都不听。不过这聪明劲儿随我,年年第一,还进了国家奥林匹克队。”

顾总嘴角僵了一下,识趣地奉承了几句。

虞母微笑都快裂开了,右手狠狠掐了虞父一下。

主持人报幕以后,舞台灯光熄灭,工作人员将乐器摆放好。

四人在黑漆漆的舞台上坐好,林明嘉突然心跳有一些加速,每次和虞砚初合奏他都有一种颅内高潮的感觉,与他略微兴奋的神情相比,少女永远都是淡然沉稳,仿佛一潭碧水,荡漾着微波。

一束灯光打向坐在钢琴前面的俊美少年,林明嘉穿着白色的衬衫,头发黑黑亮亮,优雅迷人。

虞砚初能听到观众席女生的惊艳的抽气声。

“是林明嘉!”

“林市长的小儿子?”

轻缓悠扬的钢琴声像丝绸一般倾泻而出,接着虞砚初头顶的灯光亮起,虞砚初微垂着头,发丝被钻石卡子别在耳后,低沉醇厚的大提琴完美融合。

舞台后的三个巨大屏幕显示出正面和侧面的少女特写,胸前的祖母绿项链衬得她肌肤如雪,她微抬起芙蓉一般娇艳的容颜,睫长眼深,如神女一般高冷不可亲近。

整个演奏厅沉默了一瞬,台下的抽气声更大了。

虞父停止向商业伙伴介绍自己宝贝女儿,正全神贯注地举着手机录视频,虞母已经懒得理会了。

虞季礼和虞砚陌目不转睛地盯着虞砚初,他们并不知道她大提琴拉得这么好。

李燃目光灼热,掏出手机拍了一张虞砚初的特写。

接着是饱满悠扬的萨克斯,抑扬顿挫的架子鼓。热情明快,放荡不羁,像是在和朋友共舞热烈的弗拉明戈,或是和爱人共舞挑逗的探戈。

台上的四个俊男美女的演奏,不论是长相、技艺还是身份,都让台下的观众如痴如醉。

这次演出比以往任何一次排练都要完美,四个人起身站到台前,鞠躬致谢,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宁卓一眼睛亮晶晶地跟在虞砚初身后帮她提着并不需要提的裙摆,林明嘉和纪衡在下台阶时,护在她两侧。

李燃面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有些酸涩,他的小公主还是这么招人喜欢。

他站起身,凭借榆林高人气学长的身份,畅通无阻地向后台走去。

距离上一次和虞砚初见面已经过去5个月零14天,李燃在异国他乡一直想念着少女,观看少女直播已经无法安抚他躁动的心。

……

当天的榆林论坛都爆了,他们四人演奏的合照尤其是虞砚初的照片,在论坛上随处可见。

李燃只来得及和虞砚初聊几句就走了,他还要赶当天的飞机回美国。

虞砚初坐在单人化妆间将礼服首饰换下,交给佣人,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房门突然被敲响。

“小初——”

是宁卓一,他走进来看见少女正准备脱下高跟鞋,于是上前单膝跪地,“我来。”

虞砚初直起身,宁卓一小心翼翼地帮虞砚初换上运动鞋,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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