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上。他痛苦的大喊,“姐姐——”
少年醒了,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发蒙,还残留着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触。
“小陌,你怎么样了?”虞母坐在床头,用毛巾擦拭他的额头,“做了噩梦吗?”
虞砚陌双眼无神的望着虚空,并不回答。
过了很久,他才从那个噩梦中回神,“姐姐呢?”
“你姐去找迟娇了。”虞母以为虞砚初问的虞清。
听到迟娇的名字,虞砚陌厌恶的蹙眉。
这个恶毒的女人先是居高临下的对自己示好,被拒绝后,竟然恼羞成怒地故意将他绊倒,让自己出丑,最可恶的是还挠了一把姐姐虞砚初的脸。
这口气他不能不出。
回到迟府后,他趁夜色降临,悄悄地潜进迟娇的盥洗室。将她所有的洗发水都加入了强力脱发剂。
做完这一切,他才安心的躺在床上,接着就发起了高烧。
“我问的虞砚初。”
虞母惊讶的回答,“那天宴会她没有回来,后来发微信不是说今天回吗。”
“我忘了,”虞砚陌心里一阵失落,“我做了梦,把我搞糊涂了。”
接着他解释,“我好像……梦见姐姐被衣柜压住出不来,然后我就被砸断腿了。”
虞砚陌自打那次地震起,经常做这类地震坍塌的噩梦,但这是头一次梦见虞砚初。
虞母苍白着脸,脸上惊慌失措,她顾不得安慰做了噩梦的小儿子,踉跄起身。
“我去大厅看看你姐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