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系统,我要怎么做,苏玛尔才能不哭呢?」

「额……宿主,这个问题超出系统的能力范围,恕系统我无能为力。」

苏予墨一听这话差点抓耳挠腮。

「你不是看书了吗?书上怎么写的。」

「书上还没有讲到那里,我只看了怎么抱刚出生的婴儿,据系统观察这个女孩已经有七八岁了,不能称之为婴儿。」

不会和她看得是一本书吧。

看来靠系统是无望了。

苏予墨凭着仅有的知识储备,右手托着女孩的背,让她粉扑扑的小脸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左手正好搭在苏玛尔的膝盖上。

搭着搭着就轻轻拍了起来,嘴里唱着她以前在草原上听到的第一首歌谣。

很多孩子都是在这样的轻拍下长大的,苏予墨的妈妈以前就是这样对她的。

她认为轻拍这个动作代表安抚,有时候那斯图在她睡觉的时候也会这样做。

像是再次回到了妈妈的怀抱。

那斯图=男妈妈

她所唱的这首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出现过,孩子应该会觉得新鲜吧。

可轻拍没有使苏玛尔缓和情绪,女孩依旧沉浸在噩梦的恐慌之中。

谁来都不好使。

看着女孩脆弱的模样,苏予墨无由来心里也跟着痛。

隐约感到肚子抽疼一下。

现在还不到半个月,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成形,就豆芽大一点,怎么可能会动呢?

莫非真如系统所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天才。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三个人,和她一样,满脸写着心疼,恨不得替女孩受苦。

这时她冒着可能被苏玛尔阿爸打得危险,说了一句,也许等她哭到累了,就不哭了。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方法。

说完她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脸上。

令她想不到的是,身为父亲的男人没有提着他的拳头把她暴打一顿。

只是说了一句也只能这样了。

看来所有人都对阿布鲁积怨已久,只是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把他打一顿。

就这样在四个人的看护下,苏玛尔哭了一会儿就停了,最后倒在苏予墨的腿上睡着了。

比苏予墨想象的时间要短,她以为小孩子活泼好动,会很难感到累。

苏予墨肩膀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若不是冬天的衣服厚,她的肌肤就能感觉到盐水的清凉。

说不定能顶替护肤品起到补水的作用。

苏予墨靠着苏玛尔额吉的后背上,轻轻擦拭着腿上女孩眼角的泪水。

奥古勒趴在床榻的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女孩的睡颜。

就像命中注定的王子守护沉睡公主。

公主的阿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三个人。

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苏予墨第一次吃这么小的狗粮。

青梅竹马,欢喜冤家。

都可以写一本古言小说了。

突然外面一阵喧闹,人群走动说话的声音令苏予墨皱起了眉头。

苏玛尔阿爸皱的眉头比苏予墨还严重,堆积成山。

他站起来,手指比划说他出去看一眼,两个女人点点头。

男人刚走出帐篷,苏予墨感觉到腿上女孩的呼吸一变。

这一变也惊到了苏予墨,她的呼吸放缓。

苏玛尔的额吉也听到了女儿变化,慢慢转过身来,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

腿上的女孩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灵动,像雪森林里迷路的小鹿。

苏予墨一时呆愣,像童话故事中被公主美貌震惊的平民。

她情不自禁地俯身下去,亲吻公主的额头。

女孩发出咯咯的笑声。

奥古勒见苏玛尔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开心的不得了,跳下床榻,在地上蹦来蹦去。

如果这里有蹦床这项活动,奥古勒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苏予墨亲完才意识到女孩的额吉还在这里呢?

她这是抢活了。

苏予墨抱起女孩让她坐在腿上,说道:“可把你额吉着急坏了。”

苏玛尔睡了一觉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梦,只记得哭了很久很久。

她坐起身来,一手搂住一个人的脖子,脑袋靠在两人并起的肩膀上。

“我好爱你们呐。”

两人都没想到女孩会说这样一句话,大笑起来。

刚才的焦急全被笑声赶跑。

奥古勒跳到床榻上,搂着苏予墨的脖子笑着问刚醒来的女孩。

“那你爱不爱我?”

苏玛尔扭过头,“不爱。”

奥古勒因此没有伤心,而是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早晚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只要他成为和那斯图一样的人。

两个大人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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