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会认输的人吗?

当然不是。

在忍无可忍的第三天,苏予墨决定反击。

晚上不睡,架着眼皮,强撑着自己打起精神,就等第二天吓死他。

第一次没有实践成功,撑了半个时辰就睡了,也许不到半个时辰。

第二次的时候被睡在身旁的那斯图发现,听了苏予墨的计划后捧腹大笑。

看着在床上打滚的男人,一个可能在苏予墨心底浮现。

是不是那斯图在背后指使奥古勒不让她好好睡觉。

笑声在她耳边回响不停,苏予墨脑海里有了一个模糊的作案过程,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那斯图的大腿结结实实地受了一脚,和他以前受得痛比起来,轻如鸿毛。

他把气鼓鼓的人一把捞进怀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眼皮。

苏予墨真的很好哄。

以前她不生气是因为老爸告诉她生气没用,只会失了理智,着了对手的道。

后来她不生气是生气很费体力和脑力。

她就想坐在秋千上,和几个朋友一起喝着果汁看着夕阳一点一点消失在地平线。

冬天要来了,帐篷里即使生着火也会感觉到冷意,空气中聚集的冷空气让她想起了南方没有暖气的冬天。

这种天气最好的取暖方式莫过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用37度的体温温暖彼此,可抱得越紧越容易出事。

苏予墨在小说里看到过前三个月不能做那事。

虽然有系统保命,但她还得小心行事。

每当两人有火苗的时候,她就以身体不适强烈拒绝,不容反驳。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怀孕了,待了几天后她发现这里的人们对天神的敬仰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大夫,说出这种预知未来的话,说不定会招来灾祸,就像被火烧而死的巫女。

那斯图自然不会强迫她,还一脸担心。

苏予墨说只是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那斯图这才放下心来。

在被子的遮挡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触碰。

苏予墨以为他心火旺盛,于是出手制止。

那斯图抓住她的手,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了一句现在好多了吗。

苏予墨一时不知哪里好,那斯图牵起她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按.压.揉.捻,带着些许技巧。

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逐渐有了轻飘飘的感觉,风一吹就能像气球一样飞上天。

原来他是在给她按摩。

这下子真的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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