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晟禹和傅斯年是同一时间到的,傅斯年看着花流风给司听白包扎伤口,有些好奇的问道:“老三是怎么回事?手割了一道口子,对了,笙小姐呢!”
“老三被丢下了,所以现在发疯呢!”
花流风答非所问,但是答案已经说了,某个人因为被女人丢下,生气了,所以拿自己发泄呢!
“我咋觉得是为了博取同情呢!”
傅斯年很显然不相信这套说辞,摸着下巴看着司听白望着下面的村子,那眼神,妥妥的望妻石啊!
司听白转过头看着傅斯年,随后收回眼神。
“下面的桃花瘴已经消失了,可以下去了。”
费晟禹摸摸麋鹿的头顶,看着那巨大的桃树,话说完之后,掏出玄符丢在地上,一个传送阵缓缓浮现。
司听白二话不说,第一个直接站上去,看的花流风直骂骂咧咧的。
“你他娘的能不能先把手包扎好?你加酒儿跑不掉的好么?”
花流风手里拿着一卷纱布,傅斯年怀里抱着医药箱,一个继续包扎,一个默默吃瓜。
“下面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