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府。

“恒小子,恒小子呢,在哪呢,还活着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萧恒,看来你家的疯老头又回来了,你的清静日子又到头了,哈哈哈哈!”原本在陪萧恒下棋的白启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免打趣道。

“是嘛,我倒不觉得,有你在,我也没好过多少。”互损是两人的常态。

“唉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府里待着无趣嘛,除了我也没几个人愿意搭理你吧?”

“我看是你在家待的无聊才对,又怕被长辈责怪,跑我这来躲清净来了。”

“嘿嘿,萧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破不说破嘛。也就只有在你这,我才觉得自在些,其他人呢,虚心假意,阳奉阴违,本公子觉得太累。”

白启风是丞相府的二公子,生性懒散,喜欢无拘无束,对朝堂没有兴趣,比起成熟稳重,才华横溢,内外兼备的大公子白启航来说,他打小就不被家父所重视,而且在府里只要看到他闲着,父亲都会教训几句,索性只要父亲在,他就出来躲清净,而从小一起长大的萧恒就成了他的最佳人选。

“臭小子,原来你在这呢,也不吱一声,老夫还以为你去阎王爷那报道去了呢。咦,小风子也在呢,怎么样,想好了做老夫的徒弟了没有啊?”

“萧恒,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找你玩哈,告辞了!”白启风看到疯老头进来,麻溜的起身离开。

“喂,臭小子,你跑什么啊,老夫又不会吃了你。”

“恒小子,他跑什么啊,老夫有这么可怕吗?”疯老头很是郁闷,白启风这小子一见他就跑。

“还不是您老非要拉着人家让他拜你为师,他不跑才怪呢!”萧恒很是无奈,哪有人强迫拜师的。

“不知好歹的家伙,有些人求着老夫收徒,老夫还不乐意呢。”从疯老头第一次见白启风,就觉得这小子与自己脾性相投,非常钟意,所以想收他为徒,奈何这臭小子不领情。

疯老头原名韩谷子,江湖游医,医术高明,性格怪异,不看钱财,只凭喜好治病,人送外号疯老头。

满头乱糟糟的花白头发,破衣烂衫,脚蹬一双磨穿孔的布鞋,腰间挂一酒水葫芦,不认识的人看来就是一活脱脱的酒鬼叫花子。

多年前,萧恒外出毒发,刚好遇见游历至此的韩谷子,老头子觉得此毒罕见难解,具有挑战性,所以就自发为其解毒。没想到这一解就是十多年,两人之间也有了不用言语的感情,一直没能解毒,让一向自命不凡的韩谷子饱受折磨,所以时不时的就会去各国游历,看能不能找到能解此毒的方法。

“先生这次出门许久,又去哪里游山玩水了?”对于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人,萧恒很是敬重。

“什么游山玩水,老夫这次出门是专门为你寻找解毒药材去了。这一路,老夫跋山涉水,可谓是费尽了千辛万苦啊,你看,我的鞋都磨破了好几双,你得赔啊。”说着还不忘把那双调皮的大脚丫伸到萧恒面前卖惨。

“是吗,不过我看先生这次回来貌似胖了不少。”这位先生的医术虽然精湛,就是不太诚实。

“呵呵,是吗,路途艰辛,多吃了点而已。对了,我这次得到了赤炼草和火蚕卵,古医书记载,这两种可是解嗜血蛊的重要药材。”

“先生,其实我。”

“快让我看看,你的蛊毒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不等萧恒说完,疯老头就迫不及待的为他号起了脉。

“先生,怎么样,我是不是要死了?”萧恒忽然想逗逗这可爱的老头。

“闭嘴,别说话。”疯老头表情很是严肃。

许久。

“啧,不对啊,这怎么可能呢?”

“先生,怎么了,你尽管说,我能接受。”

“嗜血蛊,没了,虽然还有些残存的毒素,但那都不是事儿,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事儿。”看着自言自语的老头,萧炎很是想笑。

“先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给我治好了?”

“什么,怎么可能,谁,是谁,她在哪儿?”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医术高明之人,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逗您了,其实我身上的嗜血蛊确实已经解了,还残存的一些毒素,无忧说再施一次针就可以全部逼出了,您老以后就不用为我费心了。”

“无忧,她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我要拜她为师。”

“咳咳,先生,这不妥吧,恐怕她不会收你为徒。”这个刚刚还嚷嚷着让别人拜他为师的人,现在却又要上赶着去拜别人为师,果然是个疯老头。

“为什么,虽然我没能帮你解了这嗜血蛊,但老头我的能力也不差嘛,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别人不肯收我为徒。”

“她的脾气和你一样怪。”

“那感情好呀,看来是同道中人,我更要去拜师了,恒小子,事不宜迟,现在就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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