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柳鸣珂慌忙来到水云间,急匆匆地喝下一杯水。

“柳兄,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苏景之在一旁给柳鸣珂顺气,生怕他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来。

柳鸣珂深呼吸一口,终于静下心来,他感觉他又活了一次。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楚夭在一旁接道

“怎么了?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几人笑了起来,柳鸣珂摆手

“什么大师兄二师兄的,夭夭妹妹,我是真的有要事要说”

柳鸣珂深吸一口气

“昨日,昨日关押的那个妇人,今日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化成了一滩血水,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害怕极了”

楚夭皱眉,化成一滩血水?昨日她走的时候明明设了禁制,按理说不会出什么事情。

楚夭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苏澜与出声问道

“什么妇人?什么血水?”

他将目光转向楚夭与江望舒二人身上

“夭夭,望舒,你们昨日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夭与江望舒二人相视一眼,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他们的,但如今这件事怕是全安临都传遍了。

楚夭只得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几人。

但是她并没有说她昨夜去看过那妇人。

“那妇人怎敢当街抢人的”苏景之不可置信。

柳鸣珂解释道

“我觉得那妇人并非焱朝之人,那般说辞在焱朝是行不通的”

苏澜与点头,焱朝律法中关于女子权利是最宽松的,凡是满岁数的女童,焱朝都是允许去学堂上课,女子成婚年龄也是较晚,不似其他三国。

且女子可以休夫,但是前提得是男方同意或是男方逝世。被休弃的女子也可以再嫁,婆家不得干扰。

那妇人之所以拿那套说辞来诓骗众人,是因为在东鹿、西秦、漠北三国,女子大都没什么权利,一生被困于一方围墙之中。

但是这套说辞,在焱朝那是行不通的。

柳鸣珂继续说道

“昨日那人群之中竟有不少人推崇那什么《理学新谈》,我本就是文人,自古文人最是容易受煽动,若是百姓们无意识地接受了那什么《理学新谈》中的思想,未来焱朝的女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苏澜与敲着桌子

“焱朝繁荣至今,最不屑的事情便是贬低女子来抬高男子的身份,焱朝如今能立四国之首,是所有焱朝子民共同努力而成,而不光是焱朝男子的功劳”

柳鸣珂心中满是佩服,朝苏澜与拜了拜“焱朝能有殿下,定能一统九州”

苏景之站在苏澜与身后,很是赞同的点头,他哥真厉害!

“暂且不管那《理学新谈》的事情,你方才说那妇人在牢狱之中化成了一滩血水,这是怎么回事?”

柳鸣珂回想起来,今日他本来是打算去拷问那妇人,是不是其他国家的细作,等他开口问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奇香,那妇人便扭动了起来,嘴里发出惨叫,不消半刻,便全身瘫软,最后化成了一滩血水。

柳鸣珂一个书生,哪里见过这般场景,但即便是再慌张,他也很快镇定下来,紧赶慢赶的来找楚夭和江望舒。

他想着毕竟他们是上京的贵人,到底见多识广,定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然而…

室内寂静了片刻,楚夭道

“柳大哥,你对瓶女的了解有多少?”

苏澜与、苏景之、黎白纷纷???

瓶女又是什么???

但还是没有人出声打扰。

“瓶女似乎只是一个传说,我只知道传闻制作瓶女的手段非常残忍。将尚未百天的幼童装进狭小的瓶子里,抑制其生长,让其麻木…”

柳鸣珂不说话了,近些日子接到了许多婴孩儿失踪的事情…柳鸣珂背脊发凉

“夭夭妹妹,你的意思是说,瓶女并不是传说?!”

楚夭点头。

江望舒开口道

“柳兄,多注意奇异楼,那奇异楼背后之人,怕不是普通人”

柳鸣珂看了二人一眼,知晓此事的严重,也不多做停留,立刻拜别了几人匆匆离开。

室内再次安静了下来,楚夭和江望舒感受到了四道炙热的目光。

江望舒尴尬的笑了笑

“我,昨日感觉到有些奇怪,便去打听了一下,这不正好便打听到了嘛”

苏澜与道

“此事怕是不简单”

江望舒点头

“我在漠北之时,便知晓那些人想要从焱朝内部有所动作,从民间开始,一步步瓦解民心,朝廷上也有漠北的奸细,但是我还未查出来那人是谁”

苏澜与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望舒

“望舒,你为何,不早说”

他一人探查此事,定会遇上很多困难,且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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