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面色没有变化,依旧是一脸笑容

“叔父,表弟所犯的过错,可不小,且此次抓捕表弟的人,才是真正的贵人,叔父,您可要想好了,万事都要有取舍才是。”

“什么,什么意思”

陈老爷子很是不懂,什么叫此来抓捕的人是真正的贵人?

见陈老爷子尚未反应过来,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欲走,陈老爷子大声道

“林伪竹!你不要仗着你是替王爷做事的人,就可以这般轻视我们,果儿你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林伪竹转身面色不变

“叔父,表弟此番,我救不了”

陈老爷子咬牙,恶狠狠道“若是世人知道是林贤侄你,将魏延正魏大人一家三口灭口,不知道还会不会让你做官”

林伪竹很淡然的看向陈老爷子,面上依旧是笑容

“叔父,您可不要冤枉好人,那魏大人一家,可是您亲自杀的”

陈老爷子一怔,突然感觉到胸闷气短,一口气呼吸不上来,他指着林伪竹的手不断的在颤抖。

“你……你……”

“叔父畏罪自杀,这或许是陈家,最好的结果了”

林伪竹说罢便走了。

陈老爷子跪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嘴角吐出白沫,片刻后,再无了气息。

城门口

林伪竹将小瓷瓶递给马车内的人,纤纤玉指,看着很是舒服。

“干得不错”

是个女子的声音?不及林伪竹多想,马车便离开了,林伪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微动,他实在不知,那位为何要让他去取陈果的血?

………………

陈果死在了牢狱中,在他即将被斩首的前一天晚上,死状极惨,下半身被人割了。

这样的死状比斩首还要解恨。

江望舒与苏澜与前往牢狱中看的时候,纷纷皱起了眉头,这是有多恨啊?

不过,这样的人实在是死有余辜。

莱镇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江望舒与苏澜与也不再去衙门当值,等黎白与苏景之回来,他们就可以启程前往安临了。

估摸着有数十日时间没见黎白,楚湘湘倒是想念的紧,一听二人很快就要回来了,别提有多开心。

从吃饭的时候楚湘湘就一直傻笑,时不时地往门外看,逗得几人合不拢嘴。

“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江望舒摇着扇子,感慨了一句。

楚湘湘哪里不明白江望舒什么意思,脸色绯红

“我,我才没有”

苏澜与摇着头失笑。

“夭夭,你怎么了?”

江望舒见楚夭一直不说话,询问道。

“无事,只是,我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陈果死的太容易了些,似乎,有人比我们更希望陈果死”

江望舒与苏澜与二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那陈果是被何人杀的,能在牢狱之中自由出入,不被人察觉,他们最开始想的是不是常人所为,但是此事也算是告了一段落,莱镇如今恢复安宁才是最重要的。

“陈果身上的贪欲,比一般人都要重”

楚夭的这番话,让江望舒茅塞顿开,那邪是吸收欲望所成,只有痴迷于欲望,无法脱身的人,最能滋生邪念。

不过正邪双方,有邪便有正,此番楚夭也是有收获的,井小哥、魏延正皆是她的收获。

他们二人身上的正气,足以压制那陈果的欲滋生出来的邪。

监察院的人回了上京述职,并呈交给皇帝一份由苏澜与书写的建议,苏起伯见后,不禁喜笑颜开。

隧命人下旨:焱朝上下皆实施“告密制”,无论富贵、贫贱皆可向朝廷告密检举,此番定要肃清朝纲;焱朝上下从县到郡再到洲,皆创立收养所,由朝廷颁发银子,定要实施到位,尽可能地避免孩童在外流落。

这两个政策一下来,举国震惊,百姓皆高呼陛下圣明,纷纷出了屋,向上京的方向拜了三拜。

楚夭一行人是抹黑走的,没有惊动任何人,林尚、井小哥、梁掌柜、王老二等人发现时,屋里早已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留给井小哥的银票,是一万两。

井小哥牵着一个小乞儿的手,摸了摸眼泪。

“哥哥,你怎么哭了?”

乞儿问道

“哥哥高兴”

“高兴应该笑”

“对,哥哥应该笑,以后你们,终于可以不用吃不饱穿不暖了”

乞儿看向井小哥

“哥哥,我见过那两个姐姐,很美”

“见过?在哪儿加过?”

“在卖包子的摊前,那个老板当时一直揍我,是那两个姐姐帮了我,有一个姐姐轻轻摸了摸我,我身上就不疼了,还给了我包子,我都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给我的”

井小哥一脸迷茫,居然还有这件事,他们竟然都没有跟他提起过,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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