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雪来到村口就看到这副场景,有些好奇?

有人看到王瑞雪,大喊:“瑞雪来了,让瑞雪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对,瑞雪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就是,就是。”

王瑞雪走近,所有人目光纷纷看向她,让她不由得一愣,好奇问:“这是怎么回事?”

立马有人将刚刚的事说了出来。

王瑞雪看了看那个下人,不屑移开目光,这种人多看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

那下人低头不敢看王瑞雪,眼神慌乱,脸色苍白,腿脚微微发抖。

孟知县虽不知怎么回事,但这这人恶人先告状不说,还添油加醋污蔑人家,顿时恼火,怒斥下人,“还不赶紧给王姑娘道歉。”此刻他觉得老脸烫的厉害。

下人扑通跪地,赶忙磕头道歉,“王,王,姑娘,小的,该死,小的不应该污蔑你。”

王瑞雪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才慢悠悠道:“我这人很大度,不屑计较这些,毕竟你丢的是你主家的脸面。”

接着又道:“哦,对了,记得付钱,住宿饭食昨晚和今天的,我们小老百姓也不容易。”

孟知县感激的看着王瑞雪,这丫头不错,给他留了一丝脸面,没有把发生的事说出来,现在也不好待下去了,想知道都知道了。

“王姑娘,多有叨扰了,我们准备下午离开的,看了看这天色,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说完走过来,从袖子里拿出十两银子递给王瑞雪,“王姑娘,这是我们住宿费和饭食的,其余的就当是赔礼道歉的,还望你不要推辞。”

周围人都看直了眼,十两啊!

王瑞雪笑着接过,“那我就不客气了。”

孟知县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哈哈,应该的。只觉得这姑娘可爱。

孟瀚林简直没眼看,果然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丫头。

随后孟知县命人去收拾行囊,跟王瑞雪聊起了关于木薯的事。

一刻钟后,一群人离开了。

王瑞雪看着村民们,“刚刚感谢各位叔伯婶子维护我,相信我。”

“今后你们收你们木薯粉多给你们加五文钱。”

“真的嘛?太感谢了。”

“是啊,是啊。”

村民们兴奋不已。

这时一声不屑声响起,“切,你刚刚可是得了十两,我们刚刚帮了你,你只给我们加五文是不是太少了。”铁氏坐在旁边不满道。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看向铁氏,也有人看向王瑞雪手里的银子。

王瑞雪被气笑了,“这十两是我自己挣来的,你有本事去挣啊,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眼红什么,我给大家加五文是作为感谢,不加你又如何?”

“就是,就是,瑞雪别理她。”

“要不是看你是女人,老子直接揍你一顿。”

“就是,眼红自己去挣啊。”

铁氏顿时赶忙灰溜溜跑了。

再说孟知县三天后回到府里,立马命令下人将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不许有任何欺瞒说出来。

下人跪地上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全说了出来。

孟知县得知后,气的拍桌,立马将他发卖,把孟瀚林狠狠训了一顿。

夜晚孟知县磨墨把木薯的事写在奏折上,顺带夸了几句王瑞雪,装了箱木薯命人一起送往京城。

哎呀,若是跟丫头把关系搞好,说不定他的政绩定会势如破竹。

富安城

魏臻玉把这边的事办完后,写了一封信和奏折装了一箱子木薯连夜让人送往京城,看了看账本上的收入,心里再次赞叹,去叶家镇对了。

当夜收拾东西出发叶家镇,好久不见她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刚开始出于好奇,慢慢对她不由赞赏,再到惊叹。

现在居然有些想见她,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有一颗种子种在了心里。

几日后的京城。

当天下午,天宏皇帝先后收到了魏臻玉和孟知县的信和奏折,外加两箱木薯,两封奏折里提了同一件事,夸了同一个人,木薯,王瑞雪,信中说还寄了木薯。

木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细细看下去,绕是天宏皇帝都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把旁边的太监宫女都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不能生食,微毒,煮熟几个可饱腹,可大量种植,沙瓤地最佳,耐旱,很容易成活。若是大量种植,他魏国百姓岂不是都可以饱腹。

奏折里也夸了同一个人,一个十二岁少女,王瑞雪平民之女,是她发现木薯,亲自试吃,发现可饱腹,随后无私的告诉村里人,慢慢普及周边的人。

这让天宏皇帝心里对王瑞雪颇有几分好奇与赞赏。

魏臻玉信中提到静谧阁生意,如今纯利润六成,都是因为王瑞雪提供方子赚的。

还有上次那些证据都是王瑞雪深入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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