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二端着两碗面来了。

小二将面端放在桌上,“两位客官慢用,”随后离开。

只见冒着热气的碗里漂浮着翠绿欲滴菜叶和星星点点的葱花,香味飘入鼻中,味蕾瞬间打开。

王大山不顾滚烫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眼中满是惊艳,“好吃,闺女快吃。”

“嗯,”王瑞雪也用筷子夹起来吃,面条劲道,有嚼劲,随后喝一口汤,汤味浓郁,伴着淡淡的清香。

正吃着外面来了几位客人。

小二连忙上前去热情招待。

“几位客官里边请。”

进来的几位客人看到大厅桌上的一对父女,眼神嫌弃厌恶道:“嗯,小二,这里怎么有泥腿子,你们酒楼生意近来冷清,也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允许进来吧,大爷我看着真是扫兴倒胃口,走了不吃了。”随后准备带着几人离开。

靠,她没有招谁惹谁,进来就骂她,呸,什么东西。

“唉有些人,以为有点钱就了不起,自认为很尊贵,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狗,以为自己是人了,狗眼睛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就是只狗,当今皇帝爱民如子,莫不是觉得自己比皇帝尊贵。”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都没想到这小丫头伶牙俐齿,骂人不带脏字,还把皇帝搬了出来。

刚刚那人气的脸色铁青难看,咬牙切齿,眼神里隐忍着快要喷发的火苗。

想反驳却又无法反驳,手臂青筋爆起,手握成拳,犹如两个铁锤恨不得敲死王瑞雪的冲动。

世人都知道当今皇帝爱护百姓,你这般嚣张莫不是比皇帝还大,这妥妥的一个大坑,跳进去怕是万劫不复。

“你个泥腿子找死,”男子身边的朋友作势要来打她,被男子拉住。

王大山立马从凳子上站起,走过去将闺女护在身后,要打先打他。

看着那人气的面色铁青,眼神狠厉,王瑞雪不怕死继续道:“小女子,从未得罪任何人,若是某天被人谋杀,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那人和他朋友气的发抖,被骂不说,她哪天要是出了意外,还要怪在他们的头上,真是倒霉到家了,出门没看黄历。

“走,”男子咬牙切齿,说完狠狠瞪一眼王瑞雪愤怒离开。

王大山吓傻了,腿抖得如秋天的落叶,额头冷汗直冒,反应过来时,手心都是汗,后背衣服也被汗水浸湿。

王大山看着女儿语重心长道:“闺,闺女啊,咱们下次能忍就忍,这些人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刚才真是吓死他了。

王瑞雪可不认同,反驳道:“爹,我不会乱来,有些时候你就得有强硬的态度,否则人家以为你好欺负,你越怕,他就越欺负你。”

刚刚那人一看就不是很有钱,别看穿的人模狗样,举止粗俗,口不择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欺软怕硬的主。

她也是看人来的好吧。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衣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令尊说的有理,不过姑娘也说的有理。”声音沉稳带着几分嘶哑。

刚刚他可是看了全过程,就差没给她鼓掌,拍手叫好了。

进来就说他酒楼生意冷清,这是酒楼最忌讳的事,但他是掌柜,有些话他不能说,没想到小姑娘,替他出了口气,心里不要太爽。

王瑞雪随声望去,男子国字脸,浓眉下长着一双牛眼,眼眸如一颗黑宝石黑亮有神,眼神微睁眼珠仿佛要掉下来般,眼中透着一股精明,下巴留着一把精心打理的山羊胡,肤色黝黑,身材中等微胖。

王瑞雪礼貌行礼,“不知如何称呼?”

“哈哈,老夫是这家酒楼的掌柜,鄙人姓童。“

随后打量着她,脸色发黄,身体消瘦,发如枯草。

巴掌大的脸无肉,蛾眉如画,一双灵动的丹凤眼,眼角上挑带着五分明媚三俏皮两分可爱,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眼眸如一汪清泉,清澈透亮,又似夜空的星辰,闪烁耀眼,不染凡尘。

眼神中透着睿智和聪慧,高挺的鼻梁小巧秀气,唇色如纸,干裂起皮。

这丫头虽衣着朴素,身子瘦小,但谈吐不俗,遇事不惊,镇定自若,能识文断字,懂礼,怎么看都不像平民百姓养出来的,倒像是富家落难的小姐。

她身旁的父亲,身着粗布麻衣,中等身高,干瘦如柴,下巴有微微胡茬,皮肤黝黑,枯如树皮,常年风吹日晒,岁月的洗磨显得沧桑,耸肩微驼脚边放着一个背篓。

父亲憨厚老实,神色胆怯,与她女儿形成鲜明对比。

童掌柜,酒楼管事,正愁怎么接触他,没想到瞌睡送个枕头_正是时候。

“童掌柜,不知能不能有没有安静的地方,我想跟童掌柜谈个生意?”若是成了,好日子就要来了。

“哦,”童掌柜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丫头要跟他谈生意,不确定问:“你要跟我谈生意。”

若是不是刚刚那一幕,他可能会觉得这丫头在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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