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北城内的混乱逐渐平静。

红了眼的城防军不管暗卫怎么解释,也没研究到底是谁杀了太守府上上下下的人,逮着暗卫就是一顿猛干,见到自己人就给暗卫泼脏水污蔑,主要就是先把人拉到一条战线上。

单个的暗卫难以抗衡结阵的城防军,甚至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其他街道上过来的城防军突然偷袭一下,然后只能一边勉强招架一边问情况,最后就是在城防军的三言两语之间,一直跟着的人也被说昏了头。

那些跟着暗卫搜查的城防军最好的情况就是不明白现在的情况而抽身离开观望,最坏的情况是被说的上头直接跟着一块干暗卫。

两三个人相互照应着,也能勉强脱身。

但随着双方长时间的战斗打出了真火,真见血的刀就不好往回收了。

城防军彻底的联合起来一鼓作气将城内的暗卫捻的被迫隐匿了身形逃出城去。

逃出城的暗卫们拿出地图找一个合适的落脚点,而城外的蓟北山就成了一处适合暗卫暂时落脚的地方。

天色已晚,明火执仗的城防军也不敢擅自离开蓟北城,只好将城门封闭住,派出几骑轻骑外出向上面的州牧汇报情况。

太守死了,就需要一个足够有能力的人暂时统帅全城的事务,政务上好说,简单的公务可以让衙门里的小吏处理,平日里太守也是让他们去做的。

但军事上,城防军中需要一个太守势力下的将领代替太守的作用稳定局面,大家都知道那个军事统领做事的话,没了太守压制他,必定会无法无天的在城内搅风搅雨。

城防军的家眷们大多都在城内,便需要一个能维护好治安的将领主持大局。

趁着夜色,暗卫首领和一众暗卫狼狈的钻进了蓟北山中,来时候高头大马,却不曾想没到晚上就被打出了城。

“真TM的晦气,谁他妈杀了那太守,城防军的人也是一群饭桶,不问是非缘由就TM乱扣屎盆子!”

暗卫首领听完手下暗卫的汇报,骂骂咧咧的思考起如何再进入蓟北城之中。————————————————————————————————————

另一边,白树提着小灯将山洞探索完了,没有什么危险。

山洞十分的狭长,看起来是天然形成的,后面又叫人在岩壁上凿出了两间屋子,摆放是上一些生活用的东西,山洞的最深处有一潭水洼,白树看了看是一条活水,应该是连着山中的一支暗河。

山洞的石壁上被凿出了通风用的小孔,使得洞内的空气不是那么的沉闷。

将小灯放在洞中的石桌上,白树看了看石桌上面的尘土厚度,应该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万年也检查完了洞内没有什么隐蔽的陷阱,又在洞口处布置了一些阵法充当临时性的防御措施。

这个山洞看来是暂时安全的,两人可以稍作休息商量规划一下后面的行动。

因为被看到了脸,白树彻底的被绑在了万年身边,造反的人和大乾的人都会在后面将他视为敌人。

万年撩了撩头发,将散乱的发丝拢在一起重新扎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抛去身上的尘土不管,这副神态哪里还看的出是刚刚从追杀之中逃脱的样子啊。

见万年一副气定神闲,就等你开口的样子,白树磨了磨牙,开口问道:”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万年笑笑,眼神有点恍惚的说道:”我站我自己这边哦。“

”欸,“万年伸出手指点在白树的嘴唇上,打断了白树想问的话说道:”既然你问了这个问题,那你是知道自己必须站在我这边了对吧。“

白树点了点头,默认了万年的说法。

万年的手指点在嘴唇上,他的鼻子一吸气全是万年身上的那种香味。

见白树点头确认,万年收回手指,白树下意识的深处舌头舔了舔嘴唇,却想起刚刚万年手指点在上面,一下子红了脸。

”呦呦呦,害羞了。“万年笑道。

”好了,我继续说。“万年没在调笑白树,继续说起了她的想法。

”首先,要从我学习卜卦之术的时候说起……“

万年看向山洞的石壁,将她的故事一一的娓娓道来。————————————————————————————————————

故事从她的父母身上开始讲起。

那时候万年还小,修炼上没什么天赋,也就平平无奇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自己的爹娘实力不一般,可能早早的就投入到无尽的造反事业当中去,最后捞一个身死道消的结果。

但她爹娘活着的时候,让她能够安心在他们的庇护之下研究阵法这种烧钱而且战斗力相对低下的东西,而不用担心造反者们将她拖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泥沼之中。

据她所知,有天赋的孩子是造反者们最爱搜罗的,每一个天赋足够的人都能带来足够的回报。

学卜卦之术也是一次巧合,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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