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神宫棒球场,位于新宿区明治神宫附近,是商业运作比较成功的某个棒球队主场,由宗教法人明治神宫所管理。

整体是折扇的形状,扇面是外野区,扇子根部是内野。

足够容纳近4万人的场地快坐满了一半人,外野的观众最多,而且热情满满,基本上都站着。

桂生荣作则在该棒球队投资人和体育部官员的陪伴下坐在内野三垒视野更宽广的位置观看这场比赛。

安摩拉多也坐在内野。

他顶着黑色半长发,戴着有客场球队标志的口罩。

“走。”耳机里芳津奥陶开口。

芳津奥陶观察了一下直播镜头的运转规律,确定接下来五分钟内镜头都不会扫到这里,通知安摩拉多开始行动。

安摩拉多提着装着黑市流出的警用手枪的背包,起身往后走。

一边走一边手慢吞吞的塞进包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快走到桂生荣作那一排才掏出一瓶水,刚拧开盖子就不小心撞到了椅背上,盖子脱手而出,飞到保镖面前不远的空座位上。

桂生荣作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在桂生荣作和其他人谈兴正浓时兢兢业业的工作着,管家站在后面一排。

左边的保镖盯着这个冒失的少年缓缓走过来捡盖子,他一只手抓半开不合的包,一只手举没有盖子的瓶子,看起来就很忙的样子。

少年换了左手举瓶子,放下包伸手捡起盖子前十分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一下,突然就用左手对着他泼来一瓶液体。

保镖觉得制服一个小孩子还不简单吗?又没有绑着炸弹。

可能最具威胁力的就是他手里的液体,是硫酸吗?还是什么?

他不敢硬接,闪躲了一下。

就是这小小的空隙,安摩拉多抽出手枪给压根儿没反应过来的桂生荣作来了一下。

一枪爆头,子弹打烂了他的整个耳朵,穿过了头骨。

幸运的投资人坐得靠后,几乎填满了整张座椅,不像桂生荣作保持着只坐一半的礼仪。

他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突然看到眼前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那枚子弹没入另一个保镖的膝盖。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管家悲痛的声音:“老爷!”

被击中的保镖立刻就跪下了,但他强行拖着一条腿过来查看桂生荣作的生死,同时按住耳麦汇报了什么。

闪躲了一下就被找到机会的保镖一看到枪就知道事情大条了,立刻要去制服这个光天化日之下敢开枪的暴徒。

安摩拉多开完枪立刻把枪砸向保镖。

保镖愣住了,只愣住了一瞬。

紧接着他大喜过望,连忙接住枪。

耳麦传来另一个保镖的声音:“死了,透透的。其余人守住出口,二号去追。”

他一边检查枪支,一边听从命令去追袭击者。

管家这个时候已经呜呜地哭起来了,他一边哭一边问保镖:“报警电话打了吗?”

管家此时内心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他甚至是惊讶茫然更多。

桂生荣作死了他杀谁啊?

他甚至都还没有审问出来他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让珍珠小姐怀着孕出门后流产了!

他怎么能现在死?

接着是后怕,太近了,万一歪了一下,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然后是心虚,这种案子警察如果做尸检,会不会查出他下的毒?

接着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给桂生松里打了电话:“大少爷,老爷出事了!”

这边一团乱的时候安摩拉多并没有着急出门,他找了一个员工更衣室,摘了假发、卸掉眼妆、抽掉鞋垫,出门时把这些东西丢到公共垃圾桶里,换了工作服装,然后到了等待室。

江代直绪通过在这里打工的人了解到,球场的日常清洁和工作是通过招短工完成的,工资是按照事项而不是工作时长发的。

刚坐没一会儿就听到负责人叫他:“那个红头发的,还有带着绿耳坠的,你们两个去出口把要卖的商品摆好,这场比赛快结束了,把主队摆的显眼一点。”

安摩拉多起身和另一个人一起推着商品到出口。

出口果然站了两个保镖,看起来凶神恶煞,两双眼睛紧紧盯着来往的人。

安摩拉多一边摆主队那个长得像他们投资方卖的火腿的吉祥物,边听他们两个闲聊。

“二号没找到人?”

“是啊,恐怕是躲到哪里或者伪装了一下。”

“有没有可能人已经跑了?”

“不太可能,我们本来就在前门,能一直看到情况。左门和右门也不到一分钟就到了,里面的人如果从正常通道走,根本不可能快过我们。我们可是连影子都没有看见,他一定还在场馆里。”

“雇主死了我们要赔多少钱啊?”

“如果非要我们赔,我们就在取得对方谅解的情况下赔。能不赔最好,你可别对着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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