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粮店,张阳同样出了糗。

工作人员给他称好米和面后,在朝他要装粮食的袋子时,他是一脸懵逼。

也多亏了他能瞎白活,以及那张帅气的脸蛋,把人家粮店的小姑娘逗的咯咯笑,末了时候,小姑娘才送了他两个装粮食的布袋子。

“你呀!下回可别忘了啊!你再忘了带布袋,下回来了你说什么好话我都没有!知道没?”粮店小姑娘白了一眼张阳,便害羞的低下了头。

张阳满脸笑意,又夸了小姑娘心地善良,貌美如花后,便在粮店小姑娘的羞怯骂声中出门回了家。

粮店内。

一个了年纪的大姐眼睛转了转,来到了刚和张阳嬉闹的小姑娘身边,一脸疑惑又带着思索的开口:“妮子,这么快就看人家了?”

小姑娘闻言,惊了一下,回过头,便看到了同事大姐站在了自己旁边。

小姑娘顿时脸红:“哪……哪有!大姐你别乱说!我才没有!”

了年纪的大姐笑着扫了小姑娘一眼,便打趣道:“你这妮子,今年都十九岁了,也到了嫁人的时候了,小姑娘思个春,很正常的呀!你害什么羞?”

粮店小姑娘一听这话,头都要低到地下去了。

“哎呀!大姐,你……你别打趣我了!”

见自己的话让姑娘害羞了,粮店大姐见好就收,咳嗽了一声,话音一转,“不过,我劝你别对那小伙子动心,你知道没?”

“啊?”小姑娘疑惑抬头,不明白同事大姐是什么意思。

粮店大姐解释道:“刚才那小伙子,你们聊天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他走后我才想起来,那不是个正经人,你别被他的夸奖迷了心。”

小姑娘眼睛瞪的老大:“啊?大姐,您认识他?他不是正经人?他叫什么?做什么的?家是哪的?”

粮店大姐见小姑娘一连追问了好几个问题,叹了口气才道:“他叫什么我倒是不知道,我只记得他好像姓张,是南锣鼓巷一个四合院的。”

“他做什么的?他呀,好像根本就没工作,是个盲流子!我们家老头平时爱玩牌,经常能见到他。”

“我也是在一次牌桌逮我家老头时见过他,因为他长得白净俊俏,我印象挺深的。”

“哎!对了!我记得他好像已经结婚了!”

“嗨,你也知道,我家老头他们打牌,也会聊聊天,这些都是从我家老头那听来的,也不知道准不准。”

刚开始粮店大姐说张阳爱玩牌,是个盲流子时,粮店小姑娘还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成里没工作的人那么多,这很正常。

盲流又不是不能找工作,只要有个工作就好嘛。

而且,男人嘛,爱玩个牌,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她也可以接受。

主要是张阳长的白净俊俏,还能逗的她心花怒放。

前边的那些缺点,自然而然被她故意淡化了。

可是,直到粮店大姐说张阳已经结婚,小姑娘才好似被一盆冷水浇醒,一下就恼羞成怒了!

“什么???他……他结婚了???他怎么这样啊?结了婚还……还跟我说话!他……他不怕我告他调戏妇女,让他被抓起来游街示众?”

粮店大姐见自己的话终于打醒了小姑娘,她嘴角一勾,以过来人的话宽慰。

“嗨!行了行了!什么游街示众不游街示众的?他又没碰你一个手指头,就是话语显得浮夸了些而已。”

“这男人啊,要真像你说的,调戏个人都要被游街示众,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伟大的领袖都说了,自由恋爱,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

“咱们呀,赶了好时代,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能调戏女人,女人当然也可以反过来调戏男人,这是咱们的自由!”

“而自由,在泛化后,或多或少会结出些让人不那么满意的果实,对于这些不好的现象,如果没伤害到咱们,咱们也躲不过去,那就得看开一些,免得会自己给自己气受,知道没?”

粮店小姑娘在同事大姐的教导下宽慰下,心里的气也消去了大半。

只是她依旧有点咬牙切齿的呸了一声,以表示对张阳的不满。

“他还骗了我两个布袋!气死我了!下回再见他,没他好果子吃!”

粮店大姐打趣:“什么你的,那是咱粮店的,公家的,你个小死妮子吃一堑长一智吧,可别再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了心,也就是我看你乖巧,大姐稀罕你,不然我非凶你不可。”

粮店小姑娘在同事大姐的一阵打趣中败逃。

至于用甜言蜜语骗了两个布袋的张阳,当然不会知道他刚才在粮店大姐的指指点点中,错失了一场桃花运。

他在出了粮店后,就悄悄把米和面放进了小世界内,一路插兜往家走。

今天大采购,他把系统奖励的2块6毛钱花了个干净,现在兜里只剩下了1毛2分钱。

2市斤的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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