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子!

张阳的声音如叫魂般好使!

门口发呆之人又跑了一个!

“啊!鬼啊!”

刘海中拔足狂奔!

张阳:“……”

易中海眼见刘海中跑出了四合院,他也有点腿软。

可他身份摆在这呢,这么多人都跑了,他再跑,这多少有点不合适。

因此,易中海强壮胆量,颤颤巍巍看着张阳,嘴里磕巴:“张……张阳啊,你……你放心的去吧……我们……我们会替你报官的……”

聋老太太一脸懵逼,她茫然的看向了易中海,眼中充满了无辜神色:“不……不……不是我……”

聋老太太根本就没想到,她叫来人会是这个场面。

被张阳说成是杀人凶手,她人都麻了。

易中海看了聋老太太一眼,隐秘的松开了搀扶聋老太太的手,默默地退后了一步。

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看易中海,又看看满脸是血的张阳,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易中海:“……”

张阳:“……”

胆大众人:“……”

……

二十分钟后。

当街道的张所长被簇拥着来到四合院后,四合院内,张阳家,已经变了一个场景。

聋老太太被气的气不接下气,拄着拐棍瞪着张阳,在她旁边,依然是易中海搀扶。

而张阳,则坐在自家凳子,悠哉悠哉,同时又颤颤巍巍的喝着茶水。

虽然茶缸里,只有一片茶叶。

围在张阳家里的,则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刘海中已经换了一个崭新的裤子,背着手,气冲冲的站在了众人跟前。

他看着张阳抿茶,心中憋闷,当先一个发难!

“张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跟你媳妇打架,你被打了头!你怎么能说是老太太的责任?”

张阳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二大爷,您什么意思?合着我头这伤,都是我媳妇儿打的?”

“我已经跟你们明明白白的说明情况了!”

“我媳妇!她只打了我一个小口子,破了点皮!也就流了一点血!”

“但是!聋老太太那一拐棍!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今天张所长在这,你们谁也别想拉偏架!”

“要么,聋老太太被张所长带走关监狱!”

“要么,赔偿我受伤,脑震荡,后遗症,破伤风,未来或许生活不能自理的损失!”

“不然!咱们这事儿,没完!”

张阳说完,又颤颤巍巍的喝了口水。

等他喝完,便马胳膊颤抖,沮丧道:“瞧瞧……我这胳膊……后遗症这不就来了么?”

众人:“……”

众人集体无语!

刘海中擦了擦气出来的冷汗,心里难受。

今天碰见个硬茬。

这踏马张阳属实是讹了聋老太太。

刘海中吃了败仗,左右看了眼,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

易中海见刘海中没讨到任何便宜,他咬牙切齿,挺身而出。

“张阳!你够了!你瞅瞅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身体还这么硬朗,头破了又能怎么样?”

“聋老太太都八十岁了!说句不好听的,老人家也是过一天是一天了!你怎么能忍心看着咱们一个四合院的高寿老人去蹲监狱?”

“咱做人得凭良心!你也是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老太太打你,也是看你打媳妇气不过,才教育你的!”

“老人家这是为你好!你得感恩!”

“没有老太太的鞭策,你现在都不知道惹出了什么祸事!”

聋老太太被易中海搀扶着,她抬起头,用充满无辜的眼看着易中海,眼中含着泪水。

“他……他一大爷……我真没打他。”

易中海低头扫了老太太一眼,心中憋闷。

这踏马是打没打的事么?

您老打没打,我们还不清楚?

就您那力气,能把眼前这兔崽子的脑袋打出那么大一个坑?

可明知道不是你打的,但是人家有罪证啊!

你手里这个拐棍,可是粘了他的血!

不管你打没打,打的轻还是打的重,这事已经说不清了!

想到此,易中海看了看要哭的聋老太太,转头瞪向了张阳。

“张阳,我教你一句话,你记住!”

“天下没有不是的长辈!”

“老太太作为咱们大院最年长者,她就是咱们院的活祖宗。”

“你不敬长辈,你早晚都要吃大亏的!”

易中海说完,冷脸看着他的张阳直接爆炸了!

张向呸了一口茶水,也没管茶水有一半喷在了张所长身,他指着易中海就开骂!

“听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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