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好戏开锣

徐大鹏对夏景昀的无知也不惊讶了,解释道:“此乃我江安县第一才子,曾子泽!师从州学大儒灌云先生,据说深得其真传,此番文会就在江安县举办,有人说这届文魁很有可能被他拿下呢!”

夏景昀一听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哦,一赔二那个。

“他拿文魁?你们真当州中无人吗?”

二人旁边一位刚才没有起身行礼的书生冷冷一笑,“他曾子泽不过是灌云先生一个普通弟子,此番整个泗水州大才云集,群贤毕至,他凭什么拿文魁?”

徐大鹏这种性格,对嘴炮从来不虚,“凭什么,当然是凭真才实学啊!要是在开始之前就按名气定了顺序,还比个啥?直接宣布不就行了?”

旁边的书生一怔,徐大鹏得势不饶人,“谁拿文魁这种事情自是猜测,你觉得子泽兄拿不下文魁,也没问题。但你却张口闭口说着什么普通弟子,怎么诗书文采还要看家世出身?那我们读书人还读什么圣贤书?去给权贵当狗就行了呗!”

“说得好!”夏景昀蔫坏蔫坏地在旁边拱火。

那书生面色涨红,“迂腐之极!懒得与伱多说!”

徐大鹏冷哼一声,正要乘胜追击,一阵更大的骚动出现,一位头戴冠玉,身着锦衣,唇红齿白,仪态十足的年轻人在旁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这一次一多半的人都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二人身边那位斗嘴失败的书生扭头看了二人一眼,哼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小跑了过去。

夏景昀见刚才还跟个交际花一样的徐大鹏这次却没开口,诧异问道:“伯翼兄,此人是谁?”

徐大鹏眼神复杂,轻叹道:“我们泗水州在整个大夏朝一共只出过两位文坛泰斗级的人物,一位明泉先生,一位观鹿先生,二人先后撑起了泗水州近三十年的文风鼎盛。这人,就是明泉先生的曾孙,林飞白。”

哦,一赔一那位。

夏景昀了然点头,继而疑惑道:“既如此,为何伯翼兄不去打个招呼?”

徐大鹏压低了声音,“不过一仰仗父辈余荫之人,真才实学不过平平,我看他不起。当然,他也看不起我。”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目光灼灼。

夏景昀立刻表明立场,“我也最看不起这种不学无术的米虫了!”

“诶!倒也不能这么说,他倒算不得米虫,只不过是德不配位,又自命不凡罢了。”

夏景昀看着他,忽然觉得今日偶遇这哥们着实有点意思。

他看着那林飞白与众人见礼之后,迤迤然走到了第一排,在与曾济民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先前那位跟夏景昀和徐大鹏吵过架的学子慢慢回来,看着两人得意一笑,“跟有些单纯可笑之人说一下,今日到场的四位大儒,有三位曾经在明泉先生手底下求过学,剩下一位,也曾经多次受过明泉先生恩惠。”

夏景昀扯了扯嘴角,好家伙,裁判都是你们的人?

徐大鹏闻言也沉默不语。

“怎么?刚才还那么狂,现在没话了?”对方胜券在握地嘲讽着。

徐大鹏忽然扭头看着夏景昀,“高阳兄,我现在在想一件事。”

夏景昀这种项目经理出身的场面人,立刻会意接话,“哦?什么事?”

徐大鹏摩挲着下巴,“我在想,你如果睡了一个花魁,我会不会很自豪?”

夏景昀老油子一个,心里瞬间明白了,瘪嘴哼了一声,“你自豪个屁,你是在门口鼓劲了还是在后面推背了?”

徐大鹏眼前一亮,没想到夏景昀竟然能对得上,当即嘴硬道:“你我虽然不过点头之交,但是你能睡到花魁,我也与有荣焉不是,就好像我也睡到了一样。”

夏景昀一脸鄙夷,“亏你也说得出口,我要是你就回去跟五姑娘作伴,然后痛哭一场,感慨自己没用,还炫耀,有什么好炫耀的,那是你的东西吗?哪儿来的脸呢!”

“粗俗!粗鄙!”旁边那个书生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反应过来,瞬间涨红了脸,指着二人骂道:“粗俗!岂不闻君子之交淡如水,居然用这等粗鄙之言玷污我等友情!”

徐大鹏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你在说啥?我们在说花魁之交,不是说什么狗屁君子之交。你们有那个爱好,别说出来恶心我。”

“彼其娘之!”那书生撸起袖子就要挥拳相向,忽然四面骤然响起一阵齐齐呼喝,“肃静!”

三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在吼他们,结果发现是大儒和部分来观礼的权贵们开始陆续进场了。

大儒们一个个笑容可掬,权贵们更是拖家带口,刚刚肃静下来的场面登时又热闹了起来。

夏景昀也趁机问出了一个刚刚就十分疑惑的问题,“伯翼兄,不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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