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时运第二期悄悄的上市了。

倒不是说无人问津,只是先前獭祭屋俳话的热度还没有下去。

第一期的獭祭屋俳话作为拿出来的当打之款,必然是分量给的足足的。

所以大岛和也在那里面放了挺多的诗句。

读诗和读书不一样。

读书可以在任何时间节点去读,而且也可以畅通无阻的通吃,也就是从开始到后面一口气全部都读完。

毕竟书讲究的是一个连贯性,不管是长篇还是短篇,故事都有起承转合的点在那里。

诗歌就不一样了。

诗歌如果说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心境亦或者是很映衬的环境,那么他就会显得很空洞而又鸡肋。

曾经有人说过,诗歌是人到达情绪极点的时候自然的反馈。

也就是常说的心有波澜,吟诗一首。

但是有正因为有些人在情绪达到极点的时候都会用卧槽两个字表达,这就让吟诗作赋显得有些难度。

于是诗歌作为文学鄙视链的最高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诗歌是需要一个应景的环境才可以体现出他的效果,同时也需要那么一个心境。

这就让原本充满了多首诗歌的獭祭屋俳话显得有点臃肿而又不好消化。

这么多诗歌,够读很长一段时间了。

就在很多人被小院一树的俳句所救赎的时候,雪国,不,这個时候应该还是叫做暮景的镜更新了。

而原本第一期很火爆的时运,这个时候陷入了一点尴尬。

但是不代表就没有人关注他。

原本这位小院一树宛如流星一般,毫无征兆的出现,而又开始大放光彩的时候,就有人注意到了他。

目前市面上小院一树只有两份作品,一份是正在更新的暮景的镜,还有一份就是好像重新定义诗歌的俳句。

上野教授早早的就派人在市面上守着,如果说有新的作品出现,一定要第一时间的买到,然后送到他那里来。

随后上野教授又喊上了几个老朋友,说是要一起欣赏一份很不错的作品。

几个都是搞文学的教授。

半生浸淫在文学当中,自然是染上了一股书卷气息。

几个老教授顶着文艺气息拉满的毡帽,同时进到了上野的办公室当中。

互相问好寒暄了几下之后,纷纷把目光看向了在一旁沏茶的上野身上。

“是什么不错的作品,最近应该是没有人出书吧。”

“对啊,这段时间似乎都很荒芜。”

“难不成是什么新人奖的得主?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是新人奖的比赛时间。”

一番猜测下来,几个家伙愣是把当今文坛的知名作家全给扒了一遍。

最后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互相身上。

“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发书了?”

“什么叫做背着你们,我写点东西不正常吗?”

“混蛋,原来是你!”

“不是我,我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写东西。”

眼看着一时间没有参与进来,场面就开始有点变得不可开交,上野连忙调停了争吵。

这几个老家伙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互相比较。

表面上会互相和和气气,但是暗地里都在疯狂的努力,就为了能够在文学层面上超过对方。

所以都是去揣测对方的发书时间,然后也不停地写东西,为的就是在他发书的时候,对他进行狙击。

有些时候并不是为了超越亦或者是比较,单纯就是恶心对面。

但是要说这种关系吧,相处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好,反而几个老家伙还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也就有了越是互相争斗关系越是好的这个情况。

到后来,索性大家都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打明牌。

发书的话,会直接了当的告诉对方,等于是下达战书。

而现在上野喊他们到场,告诉他们有一个很不错的文学作品,几个人把有可能的全部都排除掉了之后,自然也就是怀疑是不是他们当中有老六存在了。

“这个是一个新人的作品,你们之间就不要互相猜疑了。”

“新人?”

“什么?怎么可能是新人,这个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新人奖评审工作,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不可能的事情,这个期刊看标志应该是新潮的最新板块,上面怎么可能会有新人的作品。

新潮不可能会让一个新人来独享一个板块的。”

“而且从来都没有新人不通过新人奖出道的,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有人一时间气血上头,整张脸都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

原本就格外显色的脸色,在银白色头发的映衬下,像极了猴子屁股蹲在雪地上的场景,简直是不能再像了。

这种质疑基本上也是意料之中的,所以上野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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