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又被驹给绕进去了。
好痒。
头上要长脑子了。
……
“就是目前来讲如果说一个人,一个新的白纸诗人要去写一首完完整整的俳谐的话,很难。
就像是让他们去创作东方大陆的七言律诗一样。
有些人也会去硬套一些格律,这样从格律上来讲是一首完整的俳谐,但是内容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俳谐或者是连歌都失去了原本的文学价值对吧。”
和也一脸呆滞的看着不停说话的驹。
等等。
他在说什么。
让我缓缓。
哦。
是这样。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可恶。
为什么要喝酒。
不对。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场合要在这个时候说话。
最后和也反思到了一件事情。
为什么,不让这个家伙在酒屋当中干着端茶递水的工作,而自己又是为什么把他拉过来谈论这件事情。
就因为贪图他那首俳谐?
不对,刚才驹……北岛先生……北岛老师,对对对,北岛老师说了,不能叫做俳谐,那么叫做什么?
嗯?
脑子呢?
有点晕……
“所以我想如果保持这样的情况来讲,俳谐可能真的就没有人会去写了。
所以如果说单独让发句独立成诗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某种意义上失去了所谓固定的框架。
这样就可以刺激一下创作欲望。
当人们知道,他们随便念两句也可以叫做俳的话,那么是不是就会有很多好的作品呢?
想当年文艺复兴……
这个新的题材,我想,既然是发句单独拎出来称之为诗的话,不如就叫它俳句好了。
对,就叫做俳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