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王和白尧暂且并不会让小公主沦为玩物,毕竟攻打潼安之时,小公主可是比投石器还要可用的一件攻城利器。

只是娼奴营那种地方太过危险,木丝言不忍她被困在那种地方。首当其冲的还是要想办法带着小公主一同逃出去才是。

“她手上的兵符也是假的,你可知真的兵符在何处?”白尧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娇喘连连的木丝言。

木丝言双颊红晕,因内心正打着如意算盘,正装作双眼迷离地模样。

这般妩媚又多情的样子,自是白尧从未见过的,他喉咙一紧,险些口中流涎。

木丝言摇了摇头道:“不知。”

“你当初是如何离开白家的?”白尧故作清醒地捏着木丝言的下巴质问。

“是你家夫人送我离开的。”木丝言歪着头,柔媚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将白尧的故作镇静击得溃不成军,他终是强忍不住,扯开了木丝言的衣带,攻城掠地。

他也曾怀疑过,是姚绾放走了木丝言,可姚绾却否认,就连白家的护卫也未找到任何确切的线索,指明是姚绾驱赶了木丝言。

仿佛在四面皆是迷阵的白家,木丝言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白尧沉寂了一段时日,直至有绣衣使传回消息,告知福祥公主身旁的婢女就是木丝言,这才使白尧清醒过来,同楚王请命参与到攻打陈国之事来。

来之不易的失而复得使白尧异常沉醉于木丝言的温柔乡,一连几次的交融,致使木丝言险些被白尧揉碎。

许是木丝言的百依百顺迷惑了白尧,他不但松开了捆着木丝言的绳索,就连事毕入睡之时亦是没有防备。

木丝言悄悄起身,击晕了他,胡乱地套上了衣裳跑去了娼奴营救出了小公主。

木丝言知道白尧四处征讨之时,必会使金乌跟随,她带着小公主寻到金乌,共乘一骑准备冲出大营。

可才冲出了马厩,却见白尧早已下令将大营的出口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木丝言不禁玩味一笑,想来他们二人心中早已各有盘算,不过是看谁假装的更加沉稳罢了。与白尧在营前厮杀时导致原本的伤口又裂了开,可白尧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手持青霜剑将她手上的画戟劈成了两半。

她胸口传来阵痛,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毫无悬念地被带回了原来那处营帐,待木丝言悠悠转醒时,瞧见小公主正趴在她身旁睡的正香。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裂开的伤口,又被贴好了药膏。

“芊芊,你醒了。”小公主闻声而动,慢慢地将木丝言扶了起来。

“你以后莫要再因我受伤了,秦女医说,若是你再不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药石无医了。”小公主泪眼蒙蒙。

木丝言的心里清楚,她这副残躯,如若不是阿月的紫荆红玉丸护着,尚在绣衣阁时就已经是支离破碎了,她的时日已然所剩无几。

不过所幸的是,白尧未在将小公主送回到娼奴营去,而是同木丝言一起,留在了营帐之中。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木丝言除了思量着如何带着小公主出逃,便是心力交瘁地应付着白尧的日日痴缠。

秦女医离开时,曾嘱咐小公主每日帮助木丝言未愈合的伤口换药。白尧闻此,便日日算准了时辰来营帐之中,将小公主赶出营帐,亲自为木丝言宽衣换药。

“阿言,待征战结束后,同我回东楚,为我生儿育女,偕老相伴可好?”云雨之后,白尧环着她的腰肢轻声道。

木丝言垂着眸子含笑道:“若是征战一直不结束呢?”

“最迟逐除岁前,攻下潼安这一城便可。”白尧抬起手把玩着木丝言精致的下颚。

“若我应你,你可否能求楚王放了陈公主?”木丝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尧闻此,猛然翻身将木丝言压于身下:“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木丝言,你是楚国人,而她是陈国的女君。”

“况且,你觉着楚王会轻易放过她吗?她若是个寻常普通人,便也算了,可她偏偏是陈国的继位女君。”

木丝言淡然一笑:“是啊,一个临危受命的女君,却要遭受到无妄之灾。”

“我很好奇,究竟她有什么神力,能使你这般忠诚于她。”白尧舔舐着木丝言的耳垂悠悠地道。

“并非忠诚,不过是惺惺相惜罢了。”木丝言默默抵抗着白尧的侵略。

只不过她的抵抗并未奏效,反而再度激起了白尧的兴致。

“既是这般结果,打从一开始,你便不应该逃,兜兜转转了许久,却又浑身是伤地回到我的身旁,不过这倒是告诉了你,天意不可违的道理。”

“还逃吗?”白尧饕餮着木丝言的每一寸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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