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为大,君绫本身也是以女医的身份来这儿的,都一样的身体,她长亭公主的身上还能多出花儿来?我翻着白眼猜想,难不成长亭公主身上长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

“老福,带着掌医侍官退下吧,让这个新来的女医给我瞧病。”躺在床上一直闭着眼睛的长亭公主突然开口说话。

躲在小白怀里的我又是一惊,连忙从他怀里探出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长亭公主。她这是得了什么怪病,昏的快,醒的也快,我心里不禁疑问丛生,这长亭公主的病,莫不是她装的?

我莫名其妙地撇撇嘴,想她既然都开口让君绫为她医治了,来此目的也便达到了。我拉着小白,转身展颜给君绫一个安慰的笑容,而后便抬起脚与小白一同向外走去。

“那个穿着绿色衣裳的小姑娘留下,本宫身子乏得很,你留下来与那女医一同服侍我。”长亭公主缓缓地张开双眼,神色淡然地说道。

我闻声停下脚步,并且环视屋子一圈,发现整个房间除了我与君绫是两个姑娘之外,剩下的都是男子。我低下头,又看了看今天为故意衬托君绫颜色娇艳的衣裙,特地选了一件水绿色的齐腰襦裙穿在了身上。

“公主可是在说我?”我觉着莫名其妙,可为了帮助君绫又不忍心抬脚一走了之。

长亭公主没有说话,我见盖在她身上的丝绒被子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因为她身体孱弱,被子只是微微隆起。

“公主府上有那么多贴心的侍女,没有必要非要我这个客人来帮忙吧。”我干笑着建议道。

“息石就在你们刚刚经过的书阁,拿不拿的到是你们自己的事情。”长亭公主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缓缓地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而后,我便被君绫高强度的目光锁定,虽然很想让自己假装看不见,静静地低着头,看着脚尖,拉着小白就此走掉。但是君绫那双炽热的眼睛,使我感受到身上燃烧着熊熊希望之火。

我无奈地耸拉着脑袋,长吁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抢了她的执哥哥,还让她嫁了一个事儿多的顾长安,欠她的都还给她好了。我苦笑着将小白送了出去,并让他放心君绫。

屋内的侍从也在老管家的带领下撤了出去,于是整个绣阁就只剩下我和君绫两个人,一红一绿,看起来很是般配。

“你脱还是我脱?”君绫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问道。

“我要是跟你说我不想脱,你会让我站在一边什么都不做吗?”我白了她一眼反问道。

君绫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长叹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长亭公主身前去,跪坐在床边抬起手掀开质地柔软且轻而保暖的被子。不知道为何,看着被子下长亭公主瘦弱的身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说息国侯很宠她吗,就算是大病缠身,也不至于瘦弱露骨啊。我动作尽量放轻,生怕惊扰到她,缓缓地解开长亭公主腰间的玉钩,随后宽大的袍子缓缓敞开,露出内层的寝衣。

“公主,在下的手有些冷,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现在要解开你寝衣的带子了。”出于礼貌,我开口征求她的意愿。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有些颤抖,身体也在不停地战栗着。我以为是屋子太冷了,特意吩咐君绫把银丝碳盆拿的近一些。当解开长亭公主红色的肚兜时,我被面前的景象震惊了。

她上身从胸口一直到小腹,长着大片大片的红斑,就好像是朱砂晕开在纸上一般,红的触目惊心。红斑大小约有半指长宽,随着肌肤的纹理渗透,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栖息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我后脑的头皮上传来阵阵**,不敢再下手触碰她身上的任何一处。

君绫见此便走近了去瞧长亭公主身上的红斑,我识趣地往后挪了挪,见她拿出袖袋里的银针,穿透了几处红斑所在的中心处,随后她拔出银针,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碧玉的小瓷瓶,将瓶中的药粉轻轻地点在她方才刺穿的那几处细小的针眼儿上。过了一会儿,那几个被君绫点过的红斑逐渐变成了褐色,而后又变成了黑色。

“这毒的性质好霸道。”我听到君绫这样说道。

“毒?”我不禁反问。这长亭公主身上的红斑难道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的?可她自小便生活在息国,又有息国国君宠着,谁敢给她下毒呢?

“对,是毒,而且下毒之人的心思十分狠毒,既不让她至死,又让她以此痛苦的活着,半死半活,恹恹而生,包括昏厥,贫血,瘦瘠,恶心,还有这半身的红斑骇人,这些所有,击垮着她的自尊,折磨着她的余生,轻者动摇精神支撑,惶惶不可终日,重者皆忘这世上的所有,日日而抑郁向死。”君绫虽然在我耳边细声地说着,可却还是被长亭公主听到了。我看见她眼皮之下不停滚动的眼珠,心里对她萌生出莫名的怜惜之感。

究竟这下毒之人有多恨她,才会如此折磨她。

“她这一身的红斑,就算是驸马在她身边,两人也不会有夫妻之实吧。”君绫轻叹,想必她对于长亭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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