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探个究竟。

两团紫色的花骨朵,花枝是从君佘的双手中支出来的。花枝纤细,无根无土,看着摇摇欲坠,可事实上却难拔下的很。

“这便是孕育出小花的地方。”小白抱着我的双肩,轻轻在我耳边说道。

“不是传言说是紫茉莉么?”我侧过头与他鼻息相融。

“所以只是传言,就像续命蝶,本是老祖宗送给自己妹妹最后的礼物,却要被说成是准备给奴隶试毒的邪物,他们绕着君余的墓飞了千年,多年之前才被君婀姑姑发现其用处,不过得幸是被传的这样邪乎,否则早就有人踏平了蝴蝶谷来抢这两只宝物了。”小白轻吻了我的鼻尖说道。

我扬起头望着高耸入光的樱花树,想这参天大树的根枝早已浸透了躺在地上君余的身体里,而君佘也躺在镶入树中的冰玉碑里面,树的纹路与内里吸收着她与妹妹的养分,同气连枝,茂盛了一树花,散落在天地之间。想着她们生前不管发生了什么,是怨也好,是恨也罢,这死后的相守,却能凝化了她们所有的恩怨,这样的相望着,大概是世上最好的相守了。

两生花开,盘根错节,相偎相依,再无事扰。

“小白,你的老祖宗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我收回目光呆呆的透过冰玉碑去细看君佘,对她来说,时间已冻结,岁月已无恙。

“我的老祖宗还有一位你不知的,好奇吗?”他扳过我的身体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我在刹那间怀疑,难不成在澹台浮屠之后,君佘又找了个人来寄托自己的余生?随即,我的脑子里已经完全铺盖好了一张三角恋的狗血大画,并且还带着淡淡的春色。我知道这样去想小白的祖宗确实不太好,奈何习惯问题,让我随性就构思起了我下一本的春殿大画的情节来。

心虚了许久,躲闪着小白的眼神说道:“不好奇。”

“小丫头,我可是想说给你听的,你倒是耿直。”小白挑着我的下巴说道。

“不行,我该有画面了。”我随即开口说道。说完之后,却觉着自己暴露了,抬起头警觉的看着小白,生怕他联想到什么一般。

小白听到我说这样的话,先是一怔,然后就眯起了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扛着我往不远处野花从中的一处小轩榭走去。轩榭落于百花丛,轻丝盈盈,露出玉质的双人小榻。小白将我放在榻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我的额头许多下。

“你以为你小的时候跟骨碌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么,混沌弟弟。”他居高临夏的看着我,虽然表情装作很生气,可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宠溺。

我被敲的天旋地转,只能嘿嘿地傻笑着,一借此来转移话题结束我暂时的尴尬。而后,我恢复往昔一本正经的模样,认真地对他说道:“小白,我们还是讲讲你的另一个老祖宗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岔开话说。”他的眼神如同寒潭,让我整个人的魂儿都吸了去。

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市面上流传着一本孤本画册,是混沌弟弟作画的,画大概讲的就是断袖的朝臣与一个小白脸的故事,故事虽然俗到死,但是画风还是很不错的,此书叫《破白恋》,现在已是一册换一亩田的价格被齐国君赐给了万俟将军,我曾经好奇地偷去齐国万俟将军府上翻看过这本画册,单凭直觉,倒是觉着画里的小白脸与我这张脸很是相像,所以,绥绥你是不是要与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为何?”他见我的样子,心软了些许,摸着我的头温柔地问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想到早前总是受他欺负,所以才画了那本看起来很解气的画册,许是后来被寺里的小尼姑丢掉或是拿去卖了,这才流传出来。

“文思泉涌固然是好,但是资源总有枯竭的时候,骨碌说过,画者需要融入生活,也要运用生活,要懂得就地取材。”我抱着他的胳膊说道。

小白狡黠的眸子忽然一闪,笑了笑说道:“好个就地取材,不如我们现在就做一些可以让你就地取材的事情如何?”

我全身一震,赶紧巴结着说道:“不用不用,我一看小白你就是个身强体壮的好男儿,况且这么好的身材让外面那些如饥似渴的姑娘瞧去了,跑来与我争抢怎么办?”

小白显然被我捧的很舒服,把玩儿着我的长发笑道:“巴结人的样子还跟以前没差。”

“那是,会巴结的人才有肉吃。”我眯着眼睛笑道。

我与小白双双躺在榻上,仰望着迎面而来的樱花纷飞,享受着片刻安宁。我侧过身子,杵着手继续好奇地问道:“小白,你还没跟我说你的另一个老祖宗是谁呢?”

小白枕着双手闭着眼睛说道:“是个长命老头,一生只会研究药草跟解毒,没趣的很。”

小白的睫毛形成了一座扇面弧度,很长很漂亮,就这样看着他微闭侧颜,看多久都看不够。

“长命老头的是有多老?”我继续问道。

“传说他是这座山的山鬼,得到了君佘老祖宗的感化幻为人形,守候君家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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