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本也不觉得怎么了,但是听了胡车儿的话之后,也是眼睛一亮。在古代,虎皮可是很值钱的。

钱他倒是不在乎,但是钱是可以用来购买货物,养育儿郎的。

别看四周这些少年儿郎有也是一群,但是张绣恨不得翻个十倍、百倍。

大丈夫当率敢死万人,横行天下。

而要让士卒效命,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读史书列传,看古之名将用兵。

不过是“赏必信、罚必威。倾家荡产养育士卒而已。”

万众一心,士气高昂。这是强军的基础之一。反而所谓的“用兵如神,足智多谋,反而是旁枝末节。”

如没有一支强军,再用兵如神,一旦士卒背叛,也只是梦幻泡影罢了。

如今世道艰难,槐里城中多的是吃不饱的少年,这张虎皮卖了之后换钱,可招募好多少年。

便可以讲兵习武,缓图大事了。

“小心将虎皮剥了。虎肉处理一下,带回家给我婶婶尝尝鲜。”张绣忙使唤胡车儿道。

“小主人放心,剥皮抽筋我最在行了。”胡车儿回头笑道,因长了一身蛮力,又颇为胆大,他七八岁就开始杀羊了,区区剥皮不在话下。

不过这头大虎着实是大,张绣身边的几个儿郎也走过去帮胡车儿的忙。

而这时,那些奔走的百姓,也都反应过来。不过他们第一个反应都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那声音就像是破风箱发出的一样难听。

少数几人,甚至屎尿横流,臭味污染了空气。张绣不由皱了皱眉头,往上风口暂避。

过了片刻,才有一位胆大的妇人反应过来,扶着腰站起,趋步往那昏过去的女子查看情况,又掐人中又摇晃,唤醒了那女子。

也有男子靠向了张绣,先畏惧的看了一眼张绣身边的虎视眈眈的儿郎们,然后才叩拜道:“多谢小郎君搭救。”

“小郎君真神人也。敢问小郎君姓名。”

张绣心中又是一动,干大事之人,必然扬名海内。不管恶名还是善名,有名才有威。

孔融让犁,名满天下。如今他弯弓射虎,却也是一桩美事。

“我乃武威人张绣也。”张绣昂首挺胸大声自报姓名,然后语气缓和对这名男子说道:“我叔父张公乃是董公麾下大将,负责镇守右扶风,我身为张家之地,保境安民乃是本职。你不必在意。”

“可是张济,张将军?”男子眼睛一亮,双手抱拳弯腰问道。

“正是。你认得我家叔父?”张绣心中一奇,这人竟然认得他叔叔?

“怎不认得???前些日子一伙流寇袭扰郡界,张将军率兵出征,我在城门口观望,当真是虎将虎威。原来小郎君是将门虎子,难怪有此箭术。”

男子一脸惊叹,再次抱拳弯腰行礼。

“这位兄台言重了,没有堕了家门声威,便已经是万幸。可不敢称什么“将门虎子”。”张绣心中恍然,却也谦虚道。

张绣与这男子一番交谈,在场百姓便明白了眼前这射虎少年是何人,也是一番感激与惊叹。

不久后,人群散走。但想来张济家中有一位将门虎子,可亲射虎的名声,必将在槐里城乃至于右扶风郡内传开。

张绣这一次出门的目的,不过是出来狩猎,打打牙签,顺便练兵。却有这等收获,却也是意外之喜。

另一边胡车儿等人已经将大虎给处理大半了,虎皮已经被完整剥下放在地上,这玩意还需要做一定的处理。

大虎被开肠破肚,部分内脏被丢弃。而虎肉,正被胡车儿拿着一柄大刀,慢慢的切成块带回。

也便在这时,张绣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身边的儿郎都非常警觉,立刻面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或弯弓搭箭,或横矛在前。

一张虎皮价值颇大,现在兵荒马乱,来个强盗并不稀奇。

张绣抬头张望,望见那来骑顿时眼前一亮,心中喝彩,“好个大汉。”

只见一匹黑色白额四足雪白的雄健大马绝尘而来,马上大汉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虎目方脸,满脸虬髯,身形壮硕。身上穿着黑色的窄袖衣裳,头上系着黑色头巾,腰间挂着一柄大剑,马后别弓。

张绣并非是相士,不懂相人。但凡是强人都会有一股气势,这人不仅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雄气,必然来历不同凡响。

张绣不由见猎心喜。刘备说的好,成大事者以用人为本。唯有总览英雄,才能威震四海。

这人必然有名有姓,若有机会,得纳入麾下才行。

但不等张绣开口询问,那大汉便勒马停下。他看了一眼远处完整的虎皮,又看了一眼张绣,翻身下马,笑着对张绣抱拳说道:“可是射虎的张郎?”

“正是在下,不知壮士有何见教?”张绣也很客气的抱拳行礼道。

“我乃南安人庞德,目前正在扶风太守麾下帮闲。今日得空出门狩猎,听闻路过的男女说张郎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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