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怪不得对商业这么敏感。
赵牧之上前一步，细细打量。
巴清还从未叫人这样近距离盯着看过，一张俏脸瞬间变得羞红。
赶紧低下头，用说话来掩饰内心紧张。
“此前总在妹妹口中听到有关先生的事，如今总算亲眼见过。只是没想到先生竟如此年轻，故更心生敬慕。”
“……”
赵牧之多少有些无语。
怎么不管谁来，见到他的第一句话都是这。
他在别人心中的印象，就这么老派吗？
“巴小姐不用这么客气，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能在店铺中销售我的东西。”
巴清赶紧摆着手。
“先生切莫说这话，巴清我羞愧难当。要说感谢，也应该是我感谢先生。”
“先生有所不知，如今您的纸，可谓是名满咸阳，几乎全城的人都来抢购。现在想来购买先生的纸，都需得排队。就算拿咸阳来说，这也是别家店铺从未享受过的荣耀。一度出现咸阳纸贵的盛景。”
纸张会销售的如此成功，在赵牧之的意料之中。
当然他也从中大赚一笔。
赵牧之不着痕迹的转开话题。
“巴小姐，家里可是做朱砂生意？”
巴清一愣。
“先生知道小女？”
赵牧之紧盯着巴清的眼睛：“我不仅知道朱砂，我还知道，真正的巴清是个寡妇，现在怕是快六十岁了，你说，对么？”
巴清脸色一白，手心出汗。
“小女佩服，没想到先生果真神人，竟然对小女家族了如指掌！先生说的巴清，是小女家族的长辈，正因年纪大了，才让小女出面，并沿用其巴清之名。”
“先生莫要误会巴清，我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谎言。”
蒙妍也在一旁跟着解释道。
“师傅，姐姐她人可好了，就不是那种骗子。你要是信不过她，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赵牧之笑了笑，他倒是理解，名牌效应嘛，大家都认巴清，不认别人，所以沿用巴清之名，倒也是个法子。
“好好好，巴姑娘不用紧张，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如今你我二人也算是合作伙伴，既然生意如此成功，不如趁此机会，一起来庆祝一番？”
巴清正要说话，蒙妍已经高兴地拍着手。
“好好好！此提议甚好！师傅，你是不知道，自打从你这吃了美食，家里厨子做的那些，我根本看不上。已经好久没吃好一顿饭了，今天可得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