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实,曹寅虎从车窗里艰难地探出半个身子,对着秦森喊道:“你完了!完蛋了!”

秦森掐灭了烟,向着那辆凯美瑞走了过去。

屁股刚一坐稳,就问:“我完什么蛋?”

“你坠入爱河了啊!”曹寅虎笑道。

“滚蛋,谁坠入爱河了?”秦森否认着,说:“这饭也吃了,橙汁也喝了,接下来呢?”

曹寅虎继续调侃着秦森,“所谓智者不入爱河,男人当然去洗脚按摩了啊!”

“大波?”

“大波!”

凯美瑞缓缓地开出了家属院,车上的秦森和曹寅虎有说有笑。

殊不知,薛予诺正在开满了栀子花的窗台上,一脸期待地目送着车离去。

她的脸上仍是一抹酡红。

夏天的闷热被呼呼转动的电扇给吹走。

在这一刻,薛予诺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就像是春日的草原上,有一头小鹿在欢快的嬉戏。

那双眼波里柔出了一抹轻盈,宛如夕阳下摇曳的一枝栀子,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木木哥,我终于十八岁了。”

“我不再是追在你屁股后面满胡同窜的小姑娘了。”

“我也不想再只当和玩你过家家时里面的新娘了,以后我要为你穿上洁白的婚纱。”

薛予诺的声音压得很低。

而一旁的新iPhone上,木木哥三个字已经赫然出现在通讯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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