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吉近来可好?”

“听说蔡冒等人皆视子吉为眼中钉,可需要帮忙?”

“这是以前专为皇室做饭之人亲手所制的糕点,子吉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

虽然陈逢离开刘备集团只有两个月。

两人之间距离上次见面,更是不过间隔了五天时间。

但刘备却仍然像是数年没有见过陈逢一样,不断地嘘寒问暖。

最关键的是,陈逢能够感受到其中浓浓地真诚。

这就很无解了。

没办法,陈逢只能同样真诚地进行着应对。

“说起来,我已去了两次隆中,皆是没有见到孔明,也不知此次前往能不能见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刘备终于是想到了正事。

陈逢虽然知道三顾茅庐的故事,但他对此也不敢直接打包票,想了想后才道:“玄德公既有如此诚心在,便是孔明忙于俗务,大概也是能够感受到的,这一次见到,说不定下一次便可见到了。”

“希望如此吧。”

刘备眼中闪过一抹忧虑,随即才看着陈逢道:“对了,我听人说,最近一段时间南阳百姓就要迁往南郡,若是明日的话,子吉确实没有公务在身吗?”

“没有,更何况,明日乃是休沐之期。”

陈逢想了想虽然堆积如山,但却随便就能清理掉的各种资料,十分果断摇头地摇了摇头。

“子吉果是大才。”

刘备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真的如此,他只是下意识觉得,这点小事难不住陈逢,因此随口便夸了一句。

“不敢,只是略懂一二罢了。”

陈逢赶忙摇头,道:“而且,真要相比于玄德公即将见到的人,我这点微末本事,怕是连提鞋都不配!”

他又不是卷神,当然是要把诸葛亮夸上天了。

否则的话,日后又怎么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后者身上去?

无远虑者,必有近忧矣!

这句话,陈逢还是知道的。

“子吉总是这般谦虚……”

刘备感慨着摇了摇头,随即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说起了最近一段时间听来的趣事。

陈逢自然也是跟着一同配合,不断地说出一些自己所知道的趣事。

在两人这般畅聊之下,不知不觉的,夜幕便渐渐降临了。

但两人却依旧彷若不知一般,继续地聊着。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刘备方才满脸惭愧的同时,又很是不情不愿地让人送来了饭食。

吃过饭,两人又聊了将近一个时辰。

过后,刘备终于有些困了,拉着陈逢道:“子吉当与我同塌而眠!”

“额……”

陈逢本想拒绝,但是想到如今刘备的脆弱心理,外加又看到了赵云,瞬间就改变了想法,一指赵云道:“自是可以,但若是能叫上子龙,却是再好不过了。”

后世的赵云,好歹也沾了一点妹子的边,被很多人称之为云妹……

因此,这么来算的话,他陈某人再怎么说也不算是只‘睡’了男人。

刘备自无不可。

于是乎,三人便来了一次同塌而眠,到了晚上的时候,三人更是在某些话题上进行了激烈的讨论,直使得房间动静大到惊人。

不过这院子里的守卫们,则是都早已习惯了。

因此在这般景象下,除了一开始的时候陈逢带的几个陈家护卫有些好奇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人对此有什么感觉了。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陈逢第一个就醒了过来。

而后,他便看到了正被刘备搂着,满眼无奈的赵云。

想到昨夜争论之时赵云的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陈逢暗自呸了一声,瞥了后者一眼,心道:“该是如此!”

随即,他方才起床。

“子吉以为,而今的南阳形势,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吃早饭的过程中,刘备终于想到了一个遗漏掉的问题,说完便紧紧地盯向了陈逢。

“总的说起来,这些跟玄德公都没有太大的干系。”

陈逢仔细想了想后,笑着道:“文聘能够担负起整个南阳的防卫大计,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莫大的好事。”

“好事?”刘备疑惑了。

与此同时,他没有问出来的问题,则是被刚走来的赵云问了出来:“若是这般下去,刘镇南当真不会削减主公的粮草供应吗?”

“不会的。”

陈逢自信一笑,摇头道:“以我最近一段时间看到的情况而言,刘镇南正陷入了与其他人争斗的关键时刻,恐怕数年内都不太能腾出手。于这般情况下,玄德公的一应所需,刘镇南又如何会进行削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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