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从院子出来,便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把戴老板手里的资料偷出来?

他琢磨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入夜后。

吴克在院子的西厢房休息。

他隔壁住着卫从组组长贺寒云。

据他所知,贺寒云随身携带着一个微型照相机。

他打算偷了贺寒云的照相机,然后把戴老板今天携带的那封文件偷拍下来,再将照相机送到书店。

贺寒云丢了照相机,必然不敢声张,毕竟照相机是公款买的,他丢了照相机,按军统的家规,少不了被单独关押起来调查。

吴克心里盘算好行动计划,便进入梦乡。

凌晨,两三点。

吴克穿好衣服,意念一动,施展隐身术,悄悄从房间出去。

然后,他推开贺寒云的窗子,轻轻从窗子翻进去。

贺寒云是军统少有的气功高手,非常警觉。

哪怕是睡觉,他的耳朵也非常灵敏。

吴克刚才翻窗的一点点动静,便把他惊醒。

贺寒云打开台灯,见窗户开了,便下去把窗户关,回来接着睡觉。

吴克在隐身术的加持下,从贺寒云口袋掏出照相机,然后从里面打开房门,正大光明走了出去。

贺寒云见房门突然打开,眉头皱了皱,他记得自己把房门反锁了,怎会突然打开?

难道房门锁子坏了?

贺寒云下去瞧了瞧,房门锁子完好无损,他寻思,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他把房门重新反锁,返回继续睡觉。

外面。

吴克似透明人一般,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戴老板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两名值夜卫从人员,以为是风把房门吹开,便重新把门关。

房间中。

戴老板打着呼噜,睡的如同死猪一般。

一旁,于海兰轻声抽泣,她身全是红色的鞭痕。

吴克走到于海兰头顶,化掌为刀,在她后脑勺拍了一下,抽泣中的于海兰嘤咛一声,当场晕过去。

而后,他来到戴老板头顶,一拳砸在戴老板脑门,戴老板吃痛之下,惨叫一声,睁开眼睛。

这时,吴克又在他后脑勺敲了一下,把他给敲晕过去。

外面的卫从人员听到戴老板大叫,冲进来一看,什么事也没有,便赶紧退出去。

吴克见他们退走,从柜子里拿出公文包,打开里面的资料,拿出微型相机,一张一张的拍下来。

拍完照,他把文件原封不动的装回文件袋,放入公文包,再把公文包放回柜子里。

他看了昏死过去的戴老板一眼。

如果他此时杀了戴老板,绝不会有人怀疑是他所为。

吴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片刻却又消退。

戴老板虽然是个畜牲,但他治下的军统,在对日情报方面,还是有些建树的。

而且,此时国府已经够乱,若戴老板一死,军统这支情报机构便会陷入瘫痪中,届时国府就成了真正的瞎子。

吴克权衡利弊一番,决定暂不杀戴老板,等局势稳定了,再择机干掉这个畜牲。

他拿着照相机从房间出去,径直返回他的房间。

回到房间,他把微型照相机丟进随身空间,接着睡觉。

天亮。

他起来吃过早餐。

把车子检查了一遍。

这时,于海兰从房间出来,一瘸一拐。

卫从人员们看着于海兰,一个个露出猥琐的笑容。

唯独吴克冷眼相看,没有任何表情。

在他看来,于海兰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摊戴老板这个色中恶魔,想逃都没地方逃。

“吴秘书,你先送我去局里。”于海兰道。

吴克轻轻点了一下头,车打着火,载着于海兰出门,往军统局而去。

到了军统局门口,他让于海兰在门口下车。

毕竟这是戴老板的专车,不方便送于海兰直接进去。

于海兰也理解,毕竟身份差别太大。

她下车之后,吴克一个人开着车子返回。

在回去的途中,他又去了一趟书店,把微型相机丢给下线车夫,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和车夫交流,甚至,他两次见车夫,都用围巾蒙起了面部。

这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同志。

而是情报斗争十分残。

作为一名潜伏特工,他要考虑一切危险因素,尽可能的不暴露身份。

回到长江路住所。

戴老板正在院子里骂娘。

吴克刚下车,便遭到戴老板劈头盖脸一通骂。

“你是老子的专职司机,谁让你特么的送那个贱人了?”

“老子是不是死了,你才高兴?”

“还有你们这帮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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