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

注意到卫军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徐琴得意冷哼一声,转头对李牧道“孩子都给你拜年了,作为长辈,你不该表示一下吗!?”

“好吧!”

李牧也不想与他这个三姨多说。

从口袋掏出几百块,一人发了一张。

做一次冤大头就行,总不能次次都做,李牧确实有点钱,但他的钱也是辛苦赚的,不是平白无故捡的。

而且李牧了解这一家为人。

他今天就是将身上的钱全给托尼的两个孩子,他姐姐三个孩子当压岁钱,这姐弟俩也不会给李然一分压岁钱。

三姨给的话,依旧不会超过五十。

“不对啊!?”

徐琴眉头一皱,不悦道“去年八百,今年怎么变成一百了,你这缩水很严重啊!”

“去年广告行业不景气,没赚到钱”

李牧开口道。

“不景气也至于孩子压岁钱都拿不出来,你赶紧的”

徐琴一点也不客气,尤其她注意到儿媳妇和女儿脸色垮了下来。

立马想起出门前在儿媳妇和女儿夸下的海口,难免感觉有点丢了脸,于是将见钱眼开的性格挥洒的淋漓尽致,连脸都不要了,直接催促李牧起来。

“你一个开几十万好车的大老板,真要这么抠门,以后估计连媳妇都找不到”

站她旁边的三姨夫,跟着帮腔道

“找不到就不找”

李牧对这奇葩两口也是苦笑不得。

“扣扣搜搜”

徐琴伸手将李牧的钱接了过去,牵着孩子往里屋走,嘴里絮絮叨叨道“鼻子里插大葱,装什么大老板”

走之前。

说了这么一句扎人心窝的话。

李牧也不生气,对着他三姨的背影喊道“三姨,然然给你和三姨夫拜年了”

“拜什么拜”

徐琴气道“等我下葬那天再拜”

李牧一听。

知道自己儿子今天五十旧钞的压岁钱也别想从他三姨奶身上得到。

老两口扣出新境界了。

为了省点压岁钱,大年初二就说出下葬两字。

一把抱起跑过来的儿子,李牧捏了捏他的小脸蛋,笑着对正在和他表哥抽烟的三姨夫,道“三姨走了,然然的压岁钱……”

“找你三姨,你三姨夫不当家”

三姨夫大手一挥。

直接将话题堵死,不留一丝回旋余地。

李牧三姨夫抽烟,从不买烟,烟瘾可大可小。

李牧表哥给他一根,他就抽一根,给他五根,他能站在这里抽到卫军这个老烟鬼被烟雾呛走,他依旧风平浪静的站在这里抽完最后一根。

喝酒。

又从不买酒。

在家滴酒不沾,可一旦有人请他吃饭,起码二斤白酒起步。

喝到兴致大起时,甚至可以再加一箱啤酒。

至于酒后不能开车,那就不开好了,喝完找辆电瓶车,依旧可以平安到家。

厉害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抱着儿子来到厨房,李牧看到他三姨正在忙前忙后。

他三姨除嘴损点,对别人抠门这些缺点外,身上还是有很多地方可圈可点。

为人很勤快,扫地,做饭,根本无需别人开口,挽起袖子就做了,更重要是隔三差五还会回来帮李牧外公外婆洗衣服,这方面在出嫁的闺女身上很少见,哪怕李牧母亲徐梅和他大姨徐兰也做不到这点。

天晴时,甚至会因害怕李牧外公外婆忘了嗮被子,专门跑回来一趟。

至于晒完被子,外公家菜地的菜被三闺女洗劫干净,纯属正常情况。

干什么都不能白干。

亲父母也不行啊!

有一次李牧舅妈想摘点豆角包饺子,进菜地一看,空空如也,就对李牧大舅说家里的菜被人偷了。

谁知李牧大舅没掐指,就算出他三姐像星星一样回来过,菜是她摘的。

一次。

两次还行。

可次数多了,李牧大舅也受不了了。

翻地,播种,除草,哪一件不是辛苦事,可一年下来,种出的菜总在成熟期神秘消失。

消失后没两天,继续消失。

一直消失到草木枯荣的秋日才算结束。

如果冬天地里还有白菜和芹菜,消失会一直持续下来。

毕竟是自己亲三姐,李牧大舅也不好意思明说,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

半个月之内家里不洗衣服,大人小孩,足足积攒了上百件衣服。

徐琴来时。

李牧大舅还偷偷将洗衣机电源线剪了。

不过作为弟弟,李牧舅舅也没太坑他三姐,专门买了一个搓衣板扔在显眼位置。

四床被套。

外加冬天换下的厚衣服,那一天洗的徐琴昏天黑地。

早上八点到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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